「哈哈哈這小嘴兒真毒,我當時怎麼想的?應該割下舌頭。」屋內一身黑衣閃現。
輕功好了不起呀!時時不忘顯擺。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都是那麼冷,只不過一個是冷酷,一個是冷漠。
「你叫什麼名字?」無視他,先把清況搞清楚。
「漠跡」
「你是弟弟?」痕~跡
「沒錯」
「你見過雲胭?」
「正想去拜訪,這不正商量著嗎?」
他是真沒見過,還是倆人合著忽悠自己?看向高深莫測的漠痕。
「雲胭既己嫁進水墨山莊,從此便與雲家再無瓜葛,我們自是不會虧待了她。」
這算不算保證呢?不會虧待?衣食無憂嗎?
「漠莊主一言九鼎,我信得過。今日是新婚,莊主還是陪陪胭兒吧。雲藍多有打擾,告辭。」
「不許走!」說完上前擋住去路。
雲藍很奇怪漠跡的舉動,看著漠痕,希望他能解圍。
「阿跡」
「你不怕她出去說出我們的秘密嗎?」
「胭兒在你們這,我又不是白痴。況且這件事說出去對我和雲家有什麼好處?沒有好處的事我為什麼要做。」雲藍說話時,看著的是漠痕。
「不管怎麼樣,她不能走。」
「小地弟,拜托你理智點好不好,不走你養我一輩子啊!」最受不了那種幼稚又無理取鬧的男人,感覺像沒斷女乃似的。
「漠痕娶的不是你,你沒機會叫弟。」
「沒關系,你叫姐我也會答應的。」
「你這個臭女人!早知道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去喂鳥。」
「我到很想知道,你的舌頭鳥吃不吃!」招了招手,冷笑出聲,
「雀兒們,狠狠招呼下吧。」
一群鳥兒飛了進來,追著漠跡,即使輕功好,在屋子里也使不上力,左閃右閃還是被啄了幾口,幾道鮮紅的口子,破壞了臉的完美。
看著漠痕有動手的打算,雲藍適可而止的擺擺手,讓雀兒們離開。
「小地弟,以後別動不動就要割人舌頭,這是犯法的,知道不?」真是欠管教,不讓他知道點厲害,還以為雲家人好欺負呢。
漠跡怒瞪著那些叫個不停的鳥,心想呆會抓來全部燒死,毛都不剩!還有眼前這個女人,明明年紀比他小,還老是喊小地弟,一定要讓她好看。
漠痕扔了一瓶金創藥給阿跡,便抬腿出門。雲藍也跟著出去了。
「漠莊主」
停下來,轉過身「還有事?」
「今天的事可以不讓胭兒知道嗎?我是指,我受傷的事。」
漠痕看著她,沒有回答
「你也不希望剛剛結婚,老婆就整日擺個苦瓜臉吧?」
「雲藍姑娘用詞很是新奇。」
「沒辦法,我又不是這里長大的。」
「不知雲三小姐的御鳥術師承何處?」
「天天和鳥在一起,自然會有些感情的。不信你養幾條狗試試,你要是被人欺負了,它們也會撲過去咬人。」
「雲三小姐真是聰慧。只是可惜,畢方被林中飛鷹叼走了。」
「叼走了就算了,怪它命不好。只是可惜,這麼好的一只解悶鳥兒,莊主到時別後悔呀。」畢方能被鷹叼走?騙人也找個不懂的來,沒文化,真可怕!真想現在把畢方呼來,看他怎麼圓謊。哼~叼走了是吧,很好,以後可別打咱家鳥兒的主意。
「雲藍,阿跡傷你是無意,他從小隨師傅在山谷生活,不懂世事,回來後的第一天爹娘無故離世,」漠痕臉露悲傷,「阿跡認為爹娘去世與自己有關,從此心性大變,喜怒無常。隨後返山谷靜養,今日才回。他並未見過雲胭。」能讓小小雲家與京城蕭家結姻,幕後操做者不簡單。而讓單純的雲胭每次都掐準時機,進退有度,從而光明正大的嫁入山莊,真是深不可測!
雲藍很高興,因為漠痕的話很明確的告訴她想要的答案,她的擔心是多余的,雲胭會在這里生活得很好。
「恩,我不會跟他一般見識。胭兒那,你最好先說清楚,畢竟他現在在這里,萬一哪天撞見了,表錯了情,你情何己堪呀。」
「這個我會處理,今天的事,也不會讓她知道。」
「好,爽快!先走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