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見她們沒有等家主坐下便不管不顧起來,忙給漠痕解釋,沒辦法,這個丫頭他也不敢得罪啊。
半天,雲藍才喝了幾小口粥,
「怎麼,雲三小姐嫌棄鄙莊粗茶淡飯?」真不是故意找茬,實在是看著那丫頭的表情,自己都沒味口了,有這麼難吃嗎?
「談不上嫌棄。兔子請青蛙吃飯,菜永遠只是青草。」
雲軒鄂然,藍兒今天是怎麼了,太反常了,跟她對掐的人是漠痕啊!
雲胭更是驚訝,師傅怎麼總是不按牌理出牌,這打的是哪出呀?
雖然是簡單的道理陳述,字里行間還是有濃濃的火藥味。「不知雲小姐的口味,多有得罪!」大家都訝于莊主此時的溫和,居然還給那女人台階下。漠痕說完看了一眼雲胭,發現她並沒有異樣。女人這麼囂張,因該是有後招的吧。
「算了,我一個外人,不重要的。你關心我們家胭兒口味就好。」某人很大肚的語氣。
屋里的侍從們個個大驚,汗流浹背,听聞莊主連親生父母都敢下手,脾氣忽冷忽熱,山莊里每年總會悄悄消失幾個人。大家都祈禱雲家小姐不要再開口了,萬一莊主發怒,波及他們怎麼辦
「師師傅」小聲的喏喏
雲藍沒有再看雲胭,站起身來說道,「我肩上的傷還得養段時間,暫住一下,莊主沒意見吧?」
漠痕點頭算是同意。
「我一粗人,單獨慣了,那兩丫頭你領回去吧。」想想一個月要吃這種東西,忍不住再為自己爭取了一把,「我口味重,吃不慣這麼清淡,麻煩莊主跟廚房支會聲,空個鍋灶給我。」
漠痕再次點頭。
雲藍很滿意,準備離開。手卻被雲軒握住。
「藍兒」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住在這里,他怎麼能放心。
「哥哥,放心吧。你再不回去,韻姐姐和景哥哥該找來了。」說完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三人的視線中。
雲藍坐在高大的粗枝樹丫上,兩只女敕白的小腳沒有穿鞋,一晃一晃的,在陽光的照射下進乎透明,粉粉的,讓人想咬了一口。手里織著圍巾,那是給自己冬天準備的。
「你這是在等我嗎?」漠痕其實己經站了很久了,他還是看不明白這丫頭手里的活計是什麼。
「恩,是呀。」雲藍嬌憨的輕笑,全然沒有餐桌上那種針鋒相對的意思。
小丫頭變得可真快。「有事?」
「對你來說,是好事。」
「哦?我怎不知,說來听听。」
「歐陽竹琦要來。」是公主哦,看你有什麼反映。
「來了又怎樣?」淡然
「不怎樣,只是來做先鋒,清除掉某些障礙,以方便正牌公主入主。」這話說得很明顯了吧,要怎麼做就看他了。
漠痕拳頭明顯握緊了又松開。那神情就像一個不甘被命運掌控的憤青!
不一會,憤青恢復正常。「以你之見,該當如何?」
「這其實就一家事,沒必要搞得那麼復雜。只要你老婆大人有孕,那邊就會斷了妄想,即使送來的,也是些蝦兵蟹將,掀不起大風浪。」
「你如何肯定?」這算誘她說出更多嗎
「那邊的終極目標是寶貝公主嫁過來,既然是寶貝,當然受不得委屈了,如果胭兒有孕,歐陽雨菲怎會做小?萬一胭兒生了個男女圭女圭,那可就是下一屆的莊主,她歐陽雨菲不是更悲催嗎?」
「你讓雲胭嫁于我,是不是也這麼想?」
「呵呵雲胭心思干淨,為人單純,又俏皮可愛,娶了她是你的福氣。」當然,有你們山莊做靠山,雲家會更安穩,某人也會生活得更自在,更無慮,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