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手指被割了一個小口子,血流了出來。
「啊,不要浪費,快到床上去。」拉著就往床邊去,用手指流出的血滴在雪白的手帕上,雲藍還惡做劇般搞了個心型,眼看差不多了,突然母性大發,把被自己割傷的手指含在口中,漠痕連連震驚,這丫頭的舉動太駭人了。
「好了,不流血了。不要讓別人發現了。」母性的溫柔不再,扔了床被子出來,「我們睡床,你自己找個地方將就下吧。」帷幔再次被放下
漠痕愕然,這是他的居所,被人趕?他是不是太縱容那丫頭了,他卻實不想與歐陽家有牽扯,以免變象成為他們鞏固皇權的劊子手。但解決問題有很多種辦法,這條計策雖耗時稍長,效果不錯,事成後最大的受益人是雲胭,而他還要向歐陽家討個人情,實在劃不來,必須再得到點什麼,才算公平。
第二日,雲胭一大早便得知了莊主昨夜與歐陽竹琦通宵纏綿的消息,不是她特意打听,只是這件事全莊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心里那個難受,但又不能做什麼,人家是公主,皇家明擺著送來與她搶男人的,她能斗得過皇權嗎?師傅說的沒錯,不管怎麼樣,自己是正牌的莊主夫人,說不定莊主也是做做樣子的,對那公主並不上心。這麼想,心里舒服多了,照舊做該做的事情,為漠痕做一些這里不曾有過的美味,為他趕制換季的衣服,全面了解莊內後院的大小事宜。
不知不覺,天又黑了。雲藍依舊侍女裝扮在水墨堂門前等候歐陽竹琦,漠痕也很配合,拿了幾本書找個角落的位置,任憑兩個在他床上的女人折騰。
「竹琦,你多大了?」
「剛滿十七」
「你的夢想是什麼?」
「啊?」
「算了,說說你在皇宮的生活吧。」
「我母妃曾是宮女,偶然被父皇寵幸,沒想到便有了身孕,本想隱滿,卻被皇後知曉,後來母妃被封為昭儀,生下我。」
「你從小到大一定過得很慘吧?」
「」
「呵呵,放心,我會幫你找個可以依靠的人」
「雲姑娘不要亂說,我既己奉旨伺候莊主,怎可有其它想法。」
「我幫你選一個比漠痕還好的男人」
歐陽竹琦看了一眼正在角落看書的男子,心中感嘆,這世上恐怕很難再找比他還好的吧。
「你不用看他,他的眼里只有胭兒姐姐。」
是呀,如果不是寵溺,怎會任她妹妹這般擺弄,這一切,應該是莊主夫人背後操縱吧。歐陽竹琦低首沉默。
「好了,不要想太多。我們雖不是閨蜜,朋友應該算得上,都一張床上睡過了,呵呵現在還早,唱個歌兒打發時間?」
「我五音不全,怕污了姑娘的耳。」屋里還有個人呢
「沒事,咱不是歌星,只是好玩,無訪的,那邊有琴,我洗耳恭听。」
一首漢宮秋月緩緩流暢,雲藍不知什麼時候走到漠痕身旁,搶了書,小聲的說了幾句話,男人不為所動,挑眉冷瞪,兩人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