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雲藍聲音己經沙啞,漸漸息音,睡著了。
竹琦怕師傅憋壞了,輕輕把被子扯開,看到雲藍一臉紅通通的,模了模額頭有點燙,估計是水酒喝猛了,不知如何是好,便看向漠痕。
「她睡了」幾乎是肯定的
「恩,好像額頭有點燙,不知」
漠痕三步跨二步的走到床邊,看著某人臉紅得跟隻果似地,想必是剛剛水酒喝多了,又長時間的捂在被子里,體熱不能外排而發燒,如果不處理,明天會更難受。顧不得歐陽竹琦,抱起雲藍衣袖一揮,牆面上緩緩露出密道入口,留下一句明早有人來伺候,便離開了,密道也隨之關閉。密道通往禁地,也就是小林子後面的小屋。
把人放到床上,漠痕轉身去倒水,喂了一杯水下肚,雲藍的嗓子就像干枯己久的沙漠突降甘露,舒服的吟喃「痕哥哥」。
漠痕剛才的晴欲未退,卻偏偏又是這句最要命的話。佳人就在眼前,只要一個動作,便可釋放了那里的脹痛。想到她是雲胭的妹妹,又會奇怪的御鳥術,身上有太多讓人不可思議之處,便是硬生生的轉身,想要離去。
「熱,好熱」小手扯著衣服,腿亂踢,兩團女敕白呼之欲出,下裙己掀至腰部,露出獨特的三角內庫,不知是之前叫喊的緣故,還是喝了水酒,貼身內庫的私密處己經濕了大片,女人特有的yin香沖刺著漠痕的神經,拳頭己經緊緊握起,青筋隱現,任誰都看得出,他忍得多辛苦。
一只小雀飛了進來,正要沖向床去,漠痕想都沒想出手攔了下來,並關上了窗戶。無意的轉身,讓瞳孔收緊,這副香艷圖讓人血液倒流,一步一步的走向床邊,因為跟本不受控制。本想為她拉好衣服,卻被小手拉住,「你是誰?」漠痕沒有推開,也沒有回答。
「我回來了嗎?我是不是回來了?」
「恩」不是回到她原先的房間
「我真的回來了嗎?哈哈哈是你帶我回來的嗎?」
「恩」
「你真是好人,我要報答你」說完雙手摟著漠痕脖子,兩把豐滿硬擠在堅硬的胸前,變了形,深深的汝溝讓人血液翻滾,雲藍全然不知,只想靠近一點,看清他的臉。
當嬌喘的紅唇慢慢放大,漠痕再也顧不得了,掃了一下發現很甜美,便一口包裹住,肆意啃咬,掠奪領地。兩只小白兔也被五星級的招待,力度剛剛好的揉捏,女人舒服得自然逸聲,這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衣裙己被無聲無息的褪去,四處的潤滑讓人瘋狂,當脹成鋼鐵的男性象征抵觸著那里,緩緩進入,男人的抽氣聲那麼明顯,即使以後這丫頭恨他,他也會困她一輩子。當心意是那麼明確,他不再猶豫。
「哥?你在里面?」
漠痕被打斷,臉黑得不行,這種時候被打斷,簡直是要命,死小子,以後要你好看。
再不出聲,估計他就沖進來了,無奈的把人放下,蓋好被子,確定除了頭沒有一絲外露後,收拾下打開門,站在了門口,並不讓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