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莊主回來了。」
「真的嗎?他現在在哪?」
「在前廳呢。」
雲胭衣服都沒來得急換,就跑了出去。她實在太想他了,恨不得馬上飛到他身邊。
氣喘吁吁站在前廳,緩了口氣推門而入。看到主位上喝茶的男子,感覺他瘦了,好像哪里不一樣了,又說不上來。
「阿痕,你回來了。」
男子看了一眼雲胭,「恩」
「你吃過飯了嗎?我讓廚房做些點心來?」
「不用了」大哥平時是不是就這樣說話?他學得很像,連朝夕相對的雲胭都沒有認出來。
「哦~那你要不要沐浴,我讓人給你準備熱水。」
「好主意」男人挑了下眉
很快,侍女打點好一切。
「夫人,水己經備好了。」
「恩,你們下去吧。」服侍夫君沐浴這樣親密的事,她不想假人之手。
小手挽起衣袖,輕輕劃動水面試探溫度,感覺剛剛好,撒了些花瓣,然後檢查換洗的干淨衣服是否準備妥當。
男子走到水桶邊,並不著急,手探進水中,「太涼了」
「我讓人再加點熱水來。」
過後男子再次探水,「哇~你想燙死我嗎?」
雲胭伸手試了試溫度,好像是有一點點燙,「對不起,對不起,我再讓人加點冷水。」
「哼~」某人鼻腔內出聲,嘴角卻微微上翹。
「過來,給為夫寬衣。」粗著嗓子嚴肅的說
雲煙臉緋紅,低著頭慢慢走了過去。他們只有那晚親密過,完婚至今,連她的手指頭都沒有再踫一下。
手指輕輕解著腰帶,靠得太近,濃郁的男人氣息灌入鼻中,雲胭心跳異常,此時,她期待發生些什麼,卻又害怕。
腰帶解開時,有一小瓷瓶差點摔落在地,雲胭及時接住,「這個是什麼?」
一股淡淡的藥香味,莊主怎麼會隨身帶著藥呢,難道身體不舒服?
漠跡看到雲胭拿著瓷瓶,露了本色,大喊,「放手!該死!誰讓你亂拿我的東西!」
雲胭被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一抖,瓷瓶掉入水桶中。
「你這個死女人!」漠跡顧不得弄濕衣服,手臂完全伸入也夠不到桶底,一把抓過還未回魂的女人,扔進水中,「給我把瓷瓶拿上來!」命令的口氣帶有孩子般的置氣
雲胭感覺到這個瓷瓶可能很重要,顧不得自己嗆水,小手在水桶底下亂模,好一會才抓住瓷瓶。遞給男人後,自己咳得臉都紅了。
「完了完了,進水了,沒有用了,我要被你這個女人害死了!」漠跡在屋里走來走去,己經完全沒有剛才在前廳的樣子。
此時雲胭只覺得愧疚,一點沒有懷疑。
漠跡抱著僥幸,今天天己晚,明天再趕回死亡谷拿藥吧。
晚上便睡在水痕宛。水痕宛是漠痕之前的住處,婚後他一直住水墨堂,只有新婚第一天同雲家兄妹吃過一回早膳,之後再也沒有踏入過。
今天的漠痕有點反常,不過因為他主動睡在水痕宛,讓雲胭雀躍不己,沒有深思其它。臨睡前沐浴時,特意多放了些花瓣,讓自己身上聞起來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