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漠做什麼?」
「老奴不知,還請夫人收拾妥當,明日清晨馬車在前門等候。」
「恩,好吧。」心里雖有十萬個為什麼,現在也沒機會問,明天再說吧,為什麼突然去大漠呢?要不要跟皇宮里的師傅說一聲?——
我是分隔線,你懂的!——
馬車內,漠痕閉目養神,雲胭坐在一旁,幾次想開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手中的繡帕卷了又卷。
「昨天是阿跡,我的雙生弟弟。」眼楮仍舊閉著,好像在敘述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情。
雲胭顫抖,弟弟?那昨天她跟,而她的丈夫卻直接轉身離開,沒有任何意見!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這比殺了她還要屈辱
「那晚不是我」
雲胭再次震驚,不是他,難道是他?應該就是他吧,不然水墨山莊怎會讓自己進門。怪不得自從那次之後,莊主再沒有與自己肌膚相親,原來他早就知道。為什麼要讓她一個人苦苦相思,為什麼要讓她知道這些?當事情明了,她還能像以前一樣單純的做莊主夫人嗎,他們把她當成什麼!
漠痕的耳邊傳來哭泣聲,他輕輕嘆氣,藍兒就是怕雲胭受傷害,才說想見面的吧。他原本想讓漠跡乘馬車,自己先趕回死亡谷,又擔心他在路中急癥發作。況且有些事,還是他先說清楚比較好。
「不管如何,你都是我水墨山莊的人。」
「阿痕,你讓我情何己堪啊!」
「胭兒,我喜歡的是你師傅。」斷了她的念想,才不會造成更大的傷害,就如之前藍兒對他那般。
雲胭睜大眼楮,阿痕喜歡的不是竹琦公主嗎?怎麼會是師傅呢?師傅己經是雲昭儀了呀!
「你不是喜歡喜歡」
「連你也以為是歐陽竹琦嗎?」漠痕輕輕搖頭,臉上還有一絲鄙夷,「枉你還說有多在意我呢,竟連這個都沒有看出來。」
雲胭低頭,他們相處的時間太少,她要怎麼看出來呀。震驚過後,內心是出奇的平靜,沒有預想的那麼失落。漠痕這麼出色的男子,確實只有師傅才配得上。
「你要帶我去哪?」
「藍兒想見你」
「師傅?她不是在皇宮嗎?」昨天管家說去大漠呢
漠痕又是輕輕搖頭,「她在阿跡那里」
「哦~」這里面肯定發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但她也聰明的不問,隨即菀爾一笑,「莊主希望雲胭以後以何身份示人?」明明己經與小叔子有了關系,卻要頂著嫂嫂的名頭,她做不到。
漠痕恢復了嚴肅,「水墨山莊只有一個莊主,而你只能是莊主夫人。」漠跡的身份是絕對保密的,不能讓京城大戶及皇家知道死亡谷與水墨山莊有關。
雲胭卻听成了其它意思,心里難受但也不敢再說什麼,希望師傅會幫她解決這個問題。
看著眼前的男子,心里想的卻是昨晚躺在自己懷里睡得像個孩子的另一個人,不知道他的頭痛好點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