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匕首,血液一滴一滴的地在賽場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
包括那名男子,他只是想要讓他承認錯誤,並沒有打算把它給……
「堡主……」幾名男子大聲的喊叫著,拉回了所有人的思想。
反觀那個作俑者反而雙手環在胸前,面具遮住的半邊臉,白皙的肌膚就像瓷器一樣。
看到這一幕,她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眼楮也是半眯著,好似在自己眼前上演的是一場精彩的話劇。
那名男子立馬的就將握住匕首的手給松開來了,連忙的搖著手。
「我……我……我並不是要殺你的啊!」
一個灰衣男子上台來,抱住了滿臉胡茬的男人。平淡無奇的臉上在沒有多的情緒。
只是此刻微微哽咽的聲音出賣了他自己「少主,你認為堡主真的是想要攛掇權位嗎?」
男子此刻頹廢的垂下了手並沒有說什麼。
此時,在場的都識趣的沒有一個人說話。
「堡主,他是為了保護你啊!」灰衣男子大喊出聲。
少年癱坐在了地上,自己已經知道了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為什麼不听父母的話?
看著自己手上的血,他像是發瘋了一樣,赤手空拳的朝著白不敗跑了過去。
「啊———都是你!都是你!不是你我的伯伯也不會死!」
白不敗倒是站在空地上,沒有理會眾人一副看戲的表情,也沒有理會撲過來的少主。
就像是在享受著午後的陽光。
「是你自己的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本尊只是幫你一把而已!」魅惑的話語里藏著一絲殺機。
「也是你自己答應本尊以本尊的學徒身份出場!」明媚的大眼睜開。
冷冽的氣息,鎮住了全場,但是那個人已經失控了。
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手指頭輕輕的動了幾下。
男子睜大了眼,溫熱的血從他的脖子溢出。
微微張開的眼楮昭示著他的驚愕。
「少主—————」灰衣男子痛苦的出聲,但是卻沒人回應他。只有一個頭在地上滾了幾圈。
冷厲的手段讓人都打了個寒噤。
毫不在乎的看著頭身分離的家伙「本尊也不是好心的農夫,不會被自己救的蛇反咬一口。」
灰衣男子急紅了眼「白不敗,我燕碉堡跟你勢不兩立!」
燕碉堡?什麼東西?疑惑的眼神看向定沐。
「燕碉堡!坐落南方,佔地百畝。」定沐有些不自然的撇開了頭。自己的心髒像是漏了一拍一樣。
「只佔地百畝而已。」嘲諷的眼神看向灰衣男子「大言不慚!」
嘴邊綻開一個妖嬈的笑容,就像是黑曼陀羅一樣。
美麗,妖嬈,卻又是十分的冷酷,讓人不禁的陷下去。
黑影一閃,卷走了絕對的鐵血,壓抑不在。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個黑衣男人懷中抱著一個白衣蒙面女子。
女子看向男子的眼神滿滿的都是痴迷,黑沉的面具下的那張臉…讓她陷下去無法自拔。
而男子黑沉面具下的眉緊緊地凝成了一個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