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一位親的吐槽抱怨,認為她的帥哥僵尸滅怎麼還不大大的描寫展開下,越情只能說,親,別急,難道您真的認為滅就是正主,不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越情不能說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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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剛想去追時,卻听到了宓兒發出的一絲輕微的申吟。
他看著宓兒悠悠地睜開雙眼,不期然的顯現了自己的樣貌,雪白的風衣,齊耳的黑發,溫暖的眼神。
宓兒眨巴著眼楮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一手護住胸部,一手撐起身子,向四周看了看,待看清了四周的環境後,她的心猛地一沉。
糟了,這地方我沒來過,好像是大樓的天台。我怎麼來這里的?我明明躲在醫院里的……後來有人打暈……?慘了,一定是這家伙把我弄到這里來的。哎呀,這次真的慘了……大聲叫救命麼?可看樣子,應該沒有人會听到我的叫聲。不管了,就大聲叫救命,嚇一嚇他也好!
還未等宓兒呼救,那男人淡淡的說道,「我會保護你的,所以平時過你平凡的生活就好了,不需要其他人保護。」
話音剛落,那男人如流星般的速度消失在天際,留下了一臉茫然的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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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救命啊!」宓兒猛地坐了起來,發現自己仍是在自己的床上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可是心仍是跳動地很厲害。
惡夢,又是那個該死的惡夢。
那具男尸緊緊咬著高博士的脖子,吸著他的血,還有醫院里那些分不清是人還是妖的打斗,還有天台那個人……
這些天每次夢到這些宓兒總是會被嚇醒,她已經數不清這個晚上做了多少個同樣的惡夢了。每次都被惡夢嚇醒,接著又不知道怎麼的昏昏沉沉地睡著,然後再被惡夢嚇醒,接著……如此重復著又重復,她感到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潰了。
輕輕擦了一下滿頭的冷汗,她下了床走到窗邊。
已經是下半夜了,天色仍是漆黑一片。路上已經沒有什麼行人了,偶爾有一兩個晚歸的人影在路上匆匆走過。
回頭看了一眼那張一晚的時間內給了自己無數惡夢的小床,她輕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還是別睡了。」然後走向一旁打開房門,準備去沖個澡。
宓兒卻始終沒有發現,她剛才所站窗戶對面的屋頂上一直站著兩個人影。
那兩條人影一直都站在屋頂上,任勁風猛烈地吹著,他們始終沒動過一下,只有衣服被勁風吹得「蓬蓬」作響。
「是她嗎?」
「是。」
「那女的真漂亮,一會兒能不能先……嘿嘿。」
「隨便。」
「真是夠意思的,放心,我心里還是只有你一個的。」
「……」
「怎麼不說話?難道是吃醋了……」
「給老娘閉嘴!」聲音雖然仍很尖銳,但可听出有些發顫,是因為發怒而顫栗。
另一個知道玩笑不能開的太過火,知機地轉移話題道︰「嘿嘿,我們是時候動手了嗎?」
「可以。」
「不過你答應過我的,那個妞……」
「隨便。走。」
「嗖!」「嗖!」漆黑的夜空,兩條同樣漆黑的身影在空中劃過,輕輕落在宓兒剛剛所站的窗戶外。
窗戶外沒人任何東西可以依靠,他們竟然是懸浮在半空中。
其中一個伸手在窗戶的玻璃上輕輕一按,「嘶」的一聲,他的手掌與玻璃相貼的地方頓時冒出一股青煙。
那人急忙縮回手,另一個湊上去看了一眼就大驚失色,原來他整只手掌都被燒焦了,像是在火中被燒烤過一樣,散發著淡淡的惡臭味。
「哈哈,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現在手掌變成了烤雞翅膀,你最近走了什麼霉運?」
那人沒有答他,甩了甩手說道︰「這房子里有古怪。」
「嗯,我也看出來了,屋里應該有高人用什麼強大的法器罩著。」
「現在怎麼辦?」
另一個人聳聳肩膀說道︰「還能怎麼辦?有東西保護著她,我們又進不去,只能以後再找機會了。」
「好,我們走。」
「嗖!」「嗖!」兩聲破空聲後,兩個人影就在宓兒屋子的窗戶外消失了。
「鈴鈴鈴鈴……」就在兩人消失的同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宓兒披著一條浴巾,手上拿著一條干毛巾正在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里走出來,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伸手提起話筒輕聲說道︰「喂。」
「……」
電話那頭的聲音急促的說了幾句話,宓兒臉色大變,失聲叫道︰「什麼?男尸不見了?」
天色微亮,太陽尚未爬上雲端,天色朦朧。
宓兒拖著疲憊的身軀從研究所步行回家,昨夜研究所里的保安在巡邏時意外的發現那具本該安靜躺在實驗室的男尸不見了。這具男尸是一具國寶,研究的意義非常重大,現在研究所上下都在為男尸一事頭疼,暫時還不敢對外公開。
男尸不見了?是他自己爬起來走掉了?他又會去哪里?宓兒心中一連串的問題,以至于她精神有些恍惚了一整天!
宓兒走出研究所,一個人走在冷清的大街上。這時還只是早上6點多,人們都躲在溫暖的被窩里睡覺,街上只有三三兩兩的人影匆匆路過,又或者偶爾一輛出租車駛過。
從研究所外面小攤上買了兩個準備當早點的蛋卷提在手上,宓兒低著頭走神的漫步在街上,腦中重復著那幅令她難忘的畫面。
忽然一陣辱罵聲將她驚醒,抬起頭看去,見到公路旁邊的一個早餐移動攤子,攤子的前面正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人。
攤主大聲咒罵道︰「你媽的,一大早的你這臭哄哄的瘋子竟然來煞霉頭,我這生意怎麼做,誰還敢來買,你***……」
男人的臉龐很髒,看起來像是有好幾天沒洗過臉了,頭發凌亂,身上裹著極不合身的寬大衣,大衣下面露出一雙光溜溜的腿,腳上也沒穿鞋子,此刻正一臉茫然的看著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