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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宓兒再次將門打開一條小縫,湊著縫隙往外瞧去。
門縫外,那個男人也正一臉好奇的看著宓兒,原來男人被剛才的關門聲吵醒,此刻見宓兒瞧來,就裂開嘴朝她笑了笑。
「砰!」宓兒急忙將門重重關上,門上的插銷、防盜鎖統統都鎖好,男人好奇的看著重新被鎖上的房門,撓了撓頭,低下頭繼續打盹。
宓兒背靠在門上,急的想哭,很想打電話報警求助,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想到男人那張略帶可憐兮兮的臉,她就生不出要報警的念頭。
「也許那男人是智障,自己看他可憐給他個蛋卷吃,他就把我當成親人了吧?」宓兒靠在門後自我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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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救我!」宓兒猛地坐了起來,發現自己還是在自己的床上,輕輕抹去額角的冷汗,她搖頭苦笑。
又是這個該死的惡夢,這樣下去還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輕輕吐出一口氣,她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輕嘆了一口氣,宓兒下床輕步走到客廳,打開所有的防盜鎖,她將門微微打開一條縫。走廊上此刻漆黑一片,不過借著從窗戶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她還是能隱約看見一個人影正安靜的蹲在門外。
宓兒躲在門後面偷看了許久,最後輕輕關上房門,轉身走進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牛女乃和一包餅干,再從臥室里拿了一條毛毯,然後再次輕輕打開了房門,輕步走出去。
彎下腰,將毛毯輕輕蓋在男人的身上,再將牛女乃和餅干都放在他的身邊,宓兒回到房內重新關上了房門。
男人微微動了一下,仍是閉著眼楮將毛毯拉上來一點,嘴角露出一絲的微笑。
回到臥室,宓兒從衣櫃里取出一套干淨的內衣,轉身走進浴室。
「嘩啦啦……」片刻後浴室里傳出流水聲。
明亮的月光透過窗戶上的玻璃照了進來,屋里的擺設清晰可見。忽然,整間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好像月亮被天狗吞下去了一樣,整間屋子里頓時伸手不見五指。
此刻一男一女兩條人影懸浮在窗戶外的半空中。
「嘿嘿。」男的笑道︰「妖界說那女的能引出那個強怪物,我怎麼左看右看她也只不過是個漂亮的弱女子。不過,沒了那些法器的保護,今晚可以……」
女的看了看他,沒有說話。
見對方不說話,男的又笑道︰「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真的吃醋了,沒事,陪完了那小美女,待事情辦完,我把她獻給你當午餐?」
女的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真是太惡心了。」男的模了模自己的鼻子笑道︰「你難道忘記我是什麼妖了,惡心可是我的代名詞!」
女的冷哼一聲說道︰「惡心到家了,煩死了!」
男的擺出一付委屈的模樣說道︰「我也知道我惡心,可這也沒辦法啊。我生來就惡心,要我忍住不惡心,除非殺了我,讓我下輩子做個人……」
女的沒好氣的打斷道︰「還動不動手?」
「動。」男的急忙叫道︰「當然要動手了,這樣的大美人擺在面前,只看不能踫,那多吃虧啊。」
女的淡淡的說道︰「要動手就快點。」
「知道了,知道了。」男的小聲嘀咕道︰「還什麼狐狸,一點都不騷魅。」說著,男的伸手在窗戶的玻璃上輕輕一按,整面玻璃竟然無聲無息地粉碎,接著隨風飄散,連碎片都找不著一塊。
兩條人影眨眼間已經進入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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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呼嘯。
兩旁的風景在飛快地向後奔馳著。
宓兒全身**地裹在被單里,被兩個人扛著在屋頂上不斷跳躍前進。
她驚奇地發現,這兩個人與其說是在屋頂上跳躍前進不如說他們是在飛。居然有人能騰空在飛?
她很害怕,張大嘴巴卻叫不出聲音來。
自己怎麼會在這里?
她努力地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只記得自己被惡夢嚇醒了,然後起身去洗澡,洗完剛穿上浴袍時好像突然昏過去了,醒來後就已經被這兩個人扛著在飛了。
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是夢嗎?難道自己仍在夢中?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宓兒忽然感到一痛,眼前直冒金星。用力地甩甩頭,稍微回復點神識後才發現自己被這兩個人摔在地上。
這時借著月光她看清楚了眼前的兩個人。
一個是挺漂亮的女人,不過看過去表情有些不屑,連眼神中都不帶一絲感情。
一個是男人,稍矮點,微微發胖,一臉的齷齪相,眼楮緊緊的盯著宓兒不斷地留著口水。
宓兒努力將慌亂的心緒平靜下來,輕聲問道︰「你們是誰?」
「嘿嘿嘿。」男的上前輕輕模著宓兒的臉笑道︰「小姑娘,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只要知道接下來的事就好了。」
宓兒用力甩著頭,想將那只難看的手甩開,卻發現自己全身被包著無法動彈,因此頭部能做的動作很小,她不管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男的似乎很喜歡宓兒的反抗,轉頭向女的問道︰「在這里可以嗎?」
那個女的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男的歡呼一聲便迫不及待地月兌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宓兒明白到他們的目的,失聲大叫救命。
「叫吧,你就使勁的叫吧。」男的一邊月兌著自己的衣褲一邊婬笑道︰「三更半夜又是荒效野外,可是沒人會來的。一會兒就讓你叫個夠,哈哈哈哈。」
「救命呀……!」宓兒不想放棄最後的希望,放聲大叫,最後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她絕望了,滿含淚水的雙眼無助地看著天上的月亮。
月很美。可她無心賞月。她甚至有些恨天上的月。
連續兩天接二連三地發生這麼多事,自己先後被高博士和這男的污辱時都有這個月亮。
她看著天空許下最後一個願望︰「神啊,誰救我的話,我做牛做馬報答他……」
一顆流星在天際無聲地劃過。
男的終于月兌完衣物,赤身站在宓兒的前面。
她閉上眼楮,任由淚水在臉上狠狠滑下。
冷風如刀,視眾生為魚肉。
她感覺自己就是魚肉,此刻正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悲哀、無助……
男的婬笑著慢慢將裹在宓兒身上的被單慢慢揭開……
屈辱、憤怒。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朝天大喊︰「救命!!」
「哈哈哈哈。」回應她的只有耳邊呼嘯的風和男的得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