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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福溜達完整座醫院,筋疲力備的回到自己病房的時候,牆上的掛鐘剛好指著兩點。沒想到都逛了好幾又好幾圈還是沒有什麼「知情高人」出現,這可真讓他失望透頂。
在病房大樓二樓的血庫里,一個瘦弱的男子反手拿著一朵鮮花,眼神憤怒的看著空蕩蕩的室內,狠聲說道︰「哼,小賊居然不等我就跑了,真是氣死我了。」說完似乎不解氣般,抬起左手一掌拍在水泥牆壁上。
‘噗’的一聲輕響,男子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語氣陰森的說道︰「我知道了,那小賊一定是尹志平裝扮的,不然他怎麼見了我就跑。哼,想騙過我?沒門,下次讓我再見到你,一定要把你撕成碎片,以報侮辱姑姑之仇!」
就在此時,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四號,四號,你怎麼跑到這來了,手上還拿朵花干什麼,趕快跟我回去睡覺了!」從門外進來一個白衣護士,不由分說的拽著男子就往外走。而此時男子臉上看不出半分先前的猙獰,有的只是一片木然。
就在兩人走後,剛才被男子左手拍上的牆上,水泥居然開始慢慢月兌落,起初還是一點一點的往下掉灰,到了最後卻是直接掉下一塊泥石。
當一切平息以後,堅硬的水泥牆上出現了一個成人大小的手掌痕跡,深深的印入牆中。
第二天清晨,雖然晚上有些行動,但是阿福還是早早的醒了過來,等待宓兒愛心早點的同時順便運動運動。
剛走出病房,一段對話便傳入他的耳中。
「劉醫生,你听說了麼?血庫的水泥牆上無端出現一個掌印,那家伙,最少有一寸深啊!」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走,上去看看!」
「血庫,掌印?」阿福清楚的記得昨晚自己都沒見到什麼掌印,那就是自己走後被人加上的,會是誰呢?
想到這里,阿福也有了一絲好奇,其實他的那些傷早就光速復原了,他遲遲還不出院的目的本來就是尋找菲兒口中所謂的知情高人,現在看來果然有其人。跟上去看看。
阿福也跟著兩個醫生湊熱鬧去了。此時,在血庫門口並沒有圍滿了人,只有那麼少數幾個沒事干的醫生護士在這里談論著什麼,阿福站在外圍,透過人群清楚的看見水泥牆上那深達寸許的掌印,心里頓時吃了一驚。
跟菲兒一樣,都好厲害耶!一定不是普通人,難道就是他?
阿福想起了那名叫楊過的病人,昨晚也只有他在這里出現過。
想到這里,阿福眼里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昨晚在見了那個病人神經兮兮的表現之後,阿福本已經不相信這樣的人會是什麼厲害的高人,沒想到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嘿,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就在此時,阿福突然感覺到一束凌厲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順著感覺看去,昨晚的瘦弱男子正站在不遠處,惡狠狠的看著阿福,仿佛恨不得把他吃掉。
「楊過?正好!」感覺到男子不善的目光,阿福反而不知死活的高興起來,並熱情的回應以一個無比崇敬的眼神。
對上他的眼神後,突然,男子原本凌厲的眼神驀然閃過一絲慌亂,手腳不知放哪是好,而後瞬間又恢復到平時的木然,呆呆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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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兒噘著嘴巴不停的削著隻果,這幾天的生活真的讓她感覺很郁悶,她完全成了阿福的女佣,還得兼顧工作,還有家務等,整天忙里忙外的沒人分擔,誰叫自家的姐姐看似一老媽子,實則一家務白痴。
本來菲兒是不愛搭理沒用的人,不過在發現了阿福這麼可愛的玩具後死活都天天跟著宓兒來「探病」,可憐的阿福每日都要飽受菲兒的催殘,這幾天來他那張豬頭臉只腫不消,幸虧宓兒準備了一打的消炎藥,稍微還消腫了些。
阿福有個優點,天性比較樂觀,每次被菲兒蹂虐後只要能及時給他一個微笑外加一包零食,他就會把剛才的不愉快給忘光的。
「小妞,你好漂亮哦,別走嘛,你的胸胸好大,讓哥哥模一下怎麼樣……」
「啪」病房內的電視屏幕一黑,阿福轉過頭去看了看正噘著嘴的宓兒。
宓兒將手中的遙控器往桌上一放,不滿的說道︰「阿福,跟你說過很多次了,這種電視劇不是你這種小孩子能看的。」
阿福撓了撓頭問道︰「那為什麼電視台還要播放?」
宓兒一時答不上來,輕哼一聲就轉身去繼續削她的隻果。
「扣扣!」
宓兒頭也不抬的說道︰「阿福,你怎麼把門鎖了,應該是姐姐來了!別怕,別鎖門!」
一只手剛剛模上遙控器的阿福撇了撇嘴,無奈的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果然是菲兒,阿福將身體往門框上一靠,朝著菲兒狂傻笑。
菲兒這下可納悶了︰「你是不是吃錯藥啦?站在這兒傻笑干嘛?」
阿福「嘿嘿」笑道︰「小妞,你好漂亮哦……」
「嗯?」宓兒和菲兒同時愣住了,菲兒的女敕臉更是微微一紅。
阿福繼續說道︰「你的胸胸好大哦,讓哥哥模一下怎麼樣……」說著就伸出一只手往菲兒的胸部貼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後,阿福的臉上頓時出現五條鮮紅的掌印。菲兒將他重重一推,「砰!」的一聲重重的將門關上。
阿福模著自己微微發腫的臉,一臉委屈的朝正目瞪口呆看著他的宓兒說道︰「怎麼跟電視上不一樣啊?」
宓兒緊捂著觜,將手中快削完的隻果往桌子上一放,直接跑到一個角落里,面朝壁,接著她身體顫抖著發出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