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滿意的說道︰「我就不去了,問我想知道的,而且要調查屬實,然後就讓她給家人打電話吧,你懂的吧?」
範成在電話那頭奸笑了幾聲,然後說道︰「這個我懂,這種事我干過。(」
杭天噗嗤一笑,說道︰「行了,動作快點吧。」
掛斷了電話,杭天找到了尾蠍,然後說道︰「可以進貨了,按照我們之前列出的單子,進購三個億的。」
尾蠍點點頭說道︰「天哥,我有個事想說。」
杭天微微一笑,說道︰「我們不是主僕,我們是兄弟,有什麼就說。」
尾蠍從身上拿出一份單據,然後說道︰「天哥,我私自算了一下,如果每次進購和運輸都用嘉泰萬業集團的物流車,每年最少需要一千萬到三千萬的費用,不如我們自己開個物流公司。在冰城市你不是有安全顧問中心嘛,那也可以弄個押運項目,這樣會更安全。」
杭天大有深意的看了尾蠍一眼,說道︰「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會做生意的,嗯,這個主意不錯,不過還是先進購一批原料,等賣出去之後,我們才能有資金開公司。這一次讓扁石蠍和東全蠍陪你去吧,早去早回。」
「是,天哥。」尾蠍馬上去整理需要的物品了。
杭天突然陷入了沉思,自己這半年來,從一個身無分文的貧民區,如今已經有了六家國產車4S店,一個銷金窩‘天華慈善娛樂有限公司’,一個‘天華網絡科技有限公司’,‘一個天華安全顧問有限公司’,三個走私碼頭的掌控權,如果臨海市的娛樂一條龍再弄起來,也足以讓任何人驕傲了。
但杭天又一想到自己外面欠了十二個億,他又不得不一陣搖頭苦笑,這可能就是打腫臉充胖子,豬鼻子插大蔥裝象吧。
杭天這邊正想著,禮斌的電話打了進來。
「怎麼,東風市有什麼情況嗎?」禮斌騷包一般情況是不打電話的,這突然來個電話,因為王怡恬的事,讓杭天又以為出什麼事了。
禮斌在電話那頭嘿嘿一笑,說道︰「是出事了,還是大事呢,你的‘天華網絡科技有限公司’已經建好了,現在就等你回來放上最後一塊磚,然後就可以放鞭炮了。」
杭天一听心里也很激動,但又馬上為難的說道︰「我這邊走不開,你就幫我上了最後一塊磚吧,咱們是兄弟,你就代表我,一樣的。」
「行,那你就忙吧,這事我辦了。」禮斌直接說道。
杭天想了想又說道︰「裝潢的事情要盡快,多找些工人,我要在年前開業。另外告訴達達,讓他開始著手準備吧,已經去進購原材料了。」
杭天掛斷了電話,也難得的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如今慢慢的都要進入軌道了,等‘天華網絡科技有限公司’一成立,就將是杭天要大動作的時候了。
如今‘天華安全顧問公司’是屬于完全虧空的情況,養著一百人,但是卻一分錢不賺。六個4S店的盈利,在杭天那麼多外債來說,就是小打小鬧了。
唯一盈利的‘天華慈善娛樂有限公司’也已經有些捉襟見肘了,杭天的花銷越來越大了,只是他最近這些人的工資,每個月就很恐怖了。
‘毒蠍’小隊、伍天啟、李白、花男、許智、鄭強,還有許智三十個兄弟,每個人每月都是一萬到十萬不等的工資,而杭天也不得不花錢大手大腳,如今更讓杭天放血的,就是‘天華安全顧問有限公司’的那一百人,沒人每天的吃喝拉撒睡,每天消耗的槍支彈藥,訓練期間每人每月一萬的工資。
所以杭天必須先打開一部分的軍火渠道,要不然他真的要支撐不下去了。
杭天的一陣頭痛,杭天無奈的回了房間,柒柒和夏雪竟然還在聊天,有什麼可聊的,倆人之間都不認識,女人實在太奇怪了。
「杭天,夏雪以後就和我住了。」柒柒見杭天進來,愛搭不惜理的說道。
「哦。」杭天答應了一聲,但馬上意識到了不對,這屋里就兩張床啊,忙問道︰「這…那我怎麼辦?」
柒柒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什麼這那的,你愛哪去哪去唄。」
杭天驚訝的扭頭看了看夏雪,只見夏雪低著頭也不看杭天也不說話。
‘完了完了,都說女人是半邊天,這倆女人湊一塊就是整個天了,看來以後我是沒什麼地位可言了。’杭天感覺背後一陣發涼。
不過杭天突然又露出了一絲賊笑,兩個女人感情交流好了,那以後實現床上一王倆二的雙飛夢想,就機會更大了。
杭天干咳一聲,不再計較自己被兩個女人共同‘拋棄’了,說道︰「夏雪剛來,咱們去逛逛街吧。」
柒柒開心的說道︰「好啊,好多天沒買衣服了,走夏雪,咱們去買點冬裝。」
夏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有冬天的衣服,不用買了。」
柒柒佯怒道︰「不行,咱們把青春都給了那個不要臉的人,怎麼也得讓他付出點代價,咱們不把自己打扮漂亮點,說不定他還要收羅多少女人呢。」
‘嗯?我怎麼不要臉了?’杭天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臉想到。
杭天借來了蠍子的路虎,然後開車帶著兩個女人朝著太平洋百貨城去了。
杭天一圈商場下來,又充當了一次搬運工,這柒柒購物還真不是蓋的,一個狂字都無法形容。
出了商場,本來杭天提議是去吃飯的,可是突然發現一片片潔白的雪花從天而落。
柒柒頓時興奮的說道︰「哇,下雪了啊,第一場雪哦,我們去公園走走吧,下雪天逛公園,多浪漫呀。」
杭天都已經逛商場逛的腿軟較軟了,現在竟然又要去逛公園?杭天一看夏雪,竟然也是一臉的向往,無奈的將大包小包放車里一丟,說道︰「好吧,我們去逛公園。」
就在杭天將車鎖好,準備步行去公園的時候,突然眼角余光注意到一個黃頭發穿著皮衣皮褲的女人,站在遠處冷冷的看著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