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酒店,將車停在停車場,焦急的拉著夏雪就沖入了電梯。到了房間,杭天一把便將夏雪抱了起來。
男人在心情好的時候,喜歡以這種方式慶祝。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用這種方式發泄。在心情不好不壞的時候,喜歡用這種方式來打發時間。
如果你問,男人什麼時候才不想干這種事,那太復雜我沒法回答。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只要身體條件允許,男人想一輩子不停的干這種事。
所以此刻杭天心情大好,用激動和興奮都無法形容,那這種心情當然要大干一場了。
而夏雪這個溫柔的小女人,自從知道殷脂胭懷孕後,她就一直在想,她和杭天在一起恩愛那麼多次了,為什麼自己的肚子都一直沒有反應呢。
所以夏雪也很想肚子里有個小生命,那和杭天絕對是一拍即合,水到渠成的事了。
如果說杭天和柒柒是天造地設最合適的,那夏雪對于杭天來說,夏雪絕對是能讓杭天感覺最刺激的。
原因無它,夏雪的雙名器,雖然不敢說舉世無雙,但絕對是世間少有。
此時杭天正雙手托著夏雪的屁鼓,頭深埋在夏雪的‘幽谷’,舌忝舐著夏雪那光滑的,而且有著饅頭和一線天之稱的名器。
此時屋子里除了夏雪的哼唧聲,還有一種如同細面條的聲音,正是從杭天的嘴里發出來的,杭天吸著夏雪‘峽谷’上端那顆最敏感的小豆豆,每一次吸允,都讓夏雪全身一顫,而杭天的手也沒閑著,右手從夏雪的屁鼓下抽了出來,然後伸出中指輕輕的插了進去。
杭天如今雖然不敢說是高手,但也絕對不是菜鳥了,杭天的中指找到夏雪‘隧道’上端的那個‘G’,用力的揉搓了起來,而且嘴里還用力的吸著夏雪‘峽谷’上端的小豆豆。
女人最敏感的兩個點,全都被杭天刺激著,夏雪本來就是個敏感的女人,此時完全已經被杭天弄的接近崩潰了。
突然夏雪的腰肢一拱,杭天頓感一道熱流從夏雪的最深處涌了出來,杭天快速的拔除中指,頓時帶出一片水花,床單立馬濕了一小片。
夏雪突然全身一軟,憋著眼楮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仿似她剛做完世界上最累的事一樣,但這件最累的事,卻又那麼的舒爽。
杭天感受到夏雪瘋狂的浪潮,得意的一笑,說道︰「現在該你了。」
杭天說完,躺在床上,然後竟然一手將夏雪翻到了自己的身上,並且是頭腳對調的,竟然是傳說中的6和9。
夏雪剛剛從剛才的浪潮中恢復過來,一睜開眼楮就看到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正是那根讓她又羞又愛的東西。
夏雪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突然感覺下面突遭襲擊,原來杭天已經張開口整個吸住了夏雪的‘三角區’。
夏雪本能啊的一聲張開了口,杭天順勢一挺腰,那根硬邦邦的小兄弟直接頂到了夏雪的嘴里。
夏雪嗚的一聲,小小的嘴巴被塞的滿滿的,本能的想將棒棒吐出來,但她剛快吐出來的時候,杭天又是一挺動,棒棒就又頂了進去。
此時杭天的意圖很明顯了,夏雪明白了杭天要干什麼,可是她這個清純的少女哪里好意思啊,剛要抬頭月兌離嘴里的那根東西,可是突然想到殷脂胭懷孕了,夏雪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下定決心今天要讓杭天高興,得到杭天的雨露,希望能澆灌出杭天的下一代。
可是夏雪畢竟不會呀,心里嬌羞的想到了剛才自己想要吐出,而杭天又頂回來的情景,夏雪心里暗暗的想到‘莫非也是一進一出的?’。
想到就做,夏雪輕輕的慢慢抬起頭,然後到了棒棒頂端那個小腦袋的時候,夏雪有輕輕的吞了下去。
杭天頓感一陣舒爽,沒想到夏雪這麼清純的女孩,竟然主動的做了這件事,杭天投桃報李,嘴上吸允的更用力了,甚至將舌頭還用力的擠進去了一些。
雖然夏雪肯主動了,可是杭天的那根棒棒有些長,夏雪只能吞下一半,否則就會頂到喉嚨而本能的干嘔。
但是聰明的夏雪,卻想到了一個辦法,剛才杭天就用了這一招,那就是口手並用。夏雪一把握住了下半根,然後嘴里吞吐著下半根。
女人就是如此,感覺很害羞做的事情,一旦做了,就會放得開了,夏雪開始有規律甚至加快了速度的吞吐。
可是夏雪又踫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舌頭,往往在棒棒吞進來的時候,她的舌頭顯得有些多余,總是不知道該頂到上顎,還是該卷起來。
想著想著,夏雪突然有了辦法,用舌頭貼著杭天棒棒的底部,這樣吞吐起來就輕松多了。也許夏雪天生就是一個能討得男人歡心的女人,她並不知道她這樣的做法,卻暗合了口活的一個境界,頓時爽的杭天用力的挺動了起來。
杭天一下下的挺動,頓時又弄的夏雪一陣措手不及,往往夏雪想吞的時候,杭天卻抽了出去,而夏雪想吐的時候,杭天卻又挺了進來。
幾次之後,突然杭天將整根動頂了進去,夏雪突然哦的一聲就想抬起頭來,可是杭天正爽著,哪里肯讓夏雪退兵,直接抬起右腿勾在了在夏雪的脖子上,讓夏雪沒有辦法抬起頭來。
杭天不停的聳動著,並且嘴上也不閑著,在舌頭上運用了些內力,竟然將整個舌頭都頂進了夏雪的‘隧道’。
本來感覺惡心的夏雪,當下面傳來舒爽的感覺時,惡心的感覺漸漸消失,當靜下心來的時候,竟然發現,她不惡心了,竟然完全容納了杭天的小兄弟。
杭天感覺夏雪的掙扎停止了,便將心思全都放到了夏雪的身上,突然看到夏雪粉女敕的褶皺,杭天眼楮一亮,將手指插進夏雪的‘隧道’里濕潤了一下,竟然抽出來插到了夏雪的褶皺里。
本來剛剛穩定下來的夏雪,突然感覺後門受到侵襲,不自覺的用力一縮,一種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