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的突然回來,四女也沒想到,所以也沒準備什麼豐盛的飯菜,全家人圍在一張桌子上吃了一頓家常便飯。
其實杭天都好久沒吃東西了,到了他的境界,完全可以闢谷了,因為他的身體機能已經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了。
在家里吃的這一頓便飯,卻讓杭天感覺比什麼山珍海味都要香,他吃的不是味道,而是幸福。
杭天對兩個兒子的喜愛,讓杭天甚至忘了要大戰四女的心思,只顧著陪兩個孩子玩。
而畢竟是親父子,有著剪不斷的血緣,所以很快兩個孩子就承認了這個爸爸,並且還打成了一片。
直到深夜,杭天將兩個孩子哄睡下,這才不舍的在兩個孩子的臉上分別親了一下,走出了孩子的房間。
杭天剛出來,便見殷脂胭等在外面,探頭向屋里看了一眼,問道︰「孩子都睡下了?」
杭天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點了點頭,然後將殷脂胭摟在懷里,撫模著殷脂胭的秀發,深情的說道︰「辛苦你了。」
殷脂胭雙手抱著杭天的腰,將頭埋在杭天的胸膛,淚水忍不住流下來,搖了搖頭,說道︰「不辛苦,只是很想你。」
杭天心里如壓上了一塊巨石那般沉重,將殷脂胭橫著抱起,說道︰「今天我要好好補償你。」
誰知殷脂胭拼命的搖頭,然後說道︰「今天你要去柒柒和雪兒的房里,她們兩個還沒有孩子,平時她們雖然不說,但我看的出她們心里很希望能有個你的孩子。」
殷脂胭的善解人意,是杭天最看重的,不由得感動的說道︰「今天誰也跑不了。」
一張超級大床上,躺著四個女人,這張床足有三米寬,三米五長。這是杭天買下這棟房子後,特意定做的大床,目的就是等待時機來一個一夫戰四女。
如今時機來了,杭天自然要用到它了,四個女人躺在上面,竟然一點不顯擁擠。
杭天看著床上四個活色生香的女人,火辣可愛的王怡恬,性感冷艷的柒柒,嬌小可人的夏雪,成熟嫵媚的殷脂胭,此時杭天有種夫復何求的感覺。
這一次對于杭天大被同眠的要求,四女竟然沒有反對,也許她們也想好了,見到杭天一次不易,而且本來就是一家人,也都互相接納了,還有什麼理由要拒絕呢。
而更奇特的,房間內的大背投里,播放著島國的一男戰四女的愛情動作片,只是光溜溜的四女誰都不好意思看。
杭天嘿嘿一笑,說道︰「今天就看看,是電影里的這個人厲害,還是為夫的厲害。」
杭天說完,將衣服迅速的月兌光,下面那一根如蛟龍出海一般的矗立著,仿佛是君王在審閱軍隊一般,滿意的不停‘點頭’,一顫一顫的顯示著它蓬勃的生機。
杭天直接往床上一撲,引得四女驚呼連連,但這驚呼很快就變成了嬌喘,那一聲聲的嗯啊哦,簡直是引男人犯罪的深淵,尤其是四個女人四種不同的聲調。
只見杭天將頭埋進夏雪的雙腿,舌頭猶如靈蛇一般不听的進出撥弄著夏雪的神秘。
杭天最喜歡品嘗夏雪的蜜桃,因為夏雪的蜜桃似小饅頭一樣的鼓漲,極其的有肉感,而那一線天的裂縫,更是絕世的珍品,尤其是夏雪的蜜汁,簡直就是小溪流水般的甘甜。
而杭天的左手也撥弄著柒柒的‘生命之源’,食中指插進去感受著柒柒那收縮的敏感。
而杭天的右手,則模到了殷脂胭的芳草地,四個女人中,殷脂胭的植被是最茂密的了,平添一種大自然的神秘感。
至于王怡恬,杭天實在是分身乏術了,此時杭天真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來,好能一個都不放過。
此時背投中也是鶯聲燕語不斷,杭天有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只見背投中,五個人已經組成了一個圓圈。
男人舌忝著第一個女人,第一個女人則舌忝著第二個女人,第二個女人又舌忝著第三個,以此類推,第四個女人則吞吐著男人。
五個人正好形成了一個圈,這讓杭天靈機一動,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四個老婆能不能這麼放得開。
杭天起身,然後躺在中間,竟然不再踫觸四個女人已經十分泥濘的‘幽谷’,則是說了一句︰「咱們先欣賞一下。」
此時四女已經是癢到了骨髓,只想杭天快點要了她們,可是卻沒想到杭天竟然半路停止,這讓她們心里如火燒一般,此時只想盡情的放縱。
可是杭天就像不知道四女忍的多辛苦一樣,其實杭天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只不過為了大被同眠的和諧,杭天也只能忍耐著沖動。
四女隨著杭天的目光看向背投,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幅畫面,四女也都是聰明之人,哪里不知道杭天打的什麼主意呢。
只是這也太奔放了,而且四女又不是百合拉拉,這樣心里實在有些接受不了,所以誰都不做聲,就那麼看著。
隨著背投里的聲音和畫面,四女越來越感覺火熱難耐,全都緊夾著雙腿,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一分她們那難耐的麻癢。
當人被那股火完全吞沒的時候,也就失去了正常的理智,這是人的本性,不論男人還是女人。
整整個多小時的影片,當全部播放完的時候,杭天發現,四女已經不听的吞口水,而床單也濕了四大塊。
杭天知道此時需要在火上澆一把油,起到一個助推的作用。
于是杭天直接選擇了最火辣的王怡恬下手,直接趴伏在王怡恬的雙腿,用力的吸住了王怡恬的蜜桃。
啊……
久癢難耐的王怡恬,忍不住的吶喊了出來。
杭天趁機將王怡恬的手放到了夏雪的蜜桃上,夏雪是最敏感的,所以杭天打算拿王怡恬和夏雪先下手。
果然,王怡恬已經被那股火吞噬了,手一放到夏雪的蜜桃上,便主動的扣挖了起來。
而夏雪這個敏感的小女人,一開始還想躲閃,可是隨著王怡恬手指的插入,她也終于停止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