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欠債的少女
「你怎麼又來了？我記得這幾天沒出事啊！」馮雪看著眼前的少女，無力的說，他對于這種發正義春的花季少女，實在是沒什麼好的辦法，雖然說他不算是什麼好人，但也不可能真的像某觸手大魔王一樣來個黑化調*教不是？
「我來消費的！不行啊！」名為秦嵐的少女怨氣沖沖的說。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真的買得起麼？等價交換系的窮光蛋！」馮雪以一種看乞丐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少女，企圖將其逼退。
「別，別小瞧人啊！」少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一張支票拍在馮雪的桌子上，「五十萬，夠了吧！」
說起這五十萬，秦嵐真是滿滿的辛酸啊，每當想到那個借錢給自己的小太妹那張似笑非笑的欠扁神情，就連腿肚子都抽抽！
「楊秀芳？這不是你的名字吧？哦，對了，你這家伙是塑形系的！支票這種東西最容易偽造了！我要先驗一下！」
說道支票，必須要說明的是，這玩意比rmb更麻煩，因為塑形系能力者的關系，要在一張紙上偽造出字跡真是太容易了，因為支票畢竟是需要簽的，即使用和rmb一樣的特殊材質也不可能防止有人對墨水發動能力不是？
不過支票這種有錢人的玩意終究是要存在的，某位天才發明了一種在成型之後便會排斥任何靈力的紙張，換句話說，無論是什麼能力，都對這張紙無效，如果是其他被能力侵染過的物品附著上來，也會被排斥掉其中的靈力，雖然紙張容易復制，但是支票這種東西和紙幣不一樣，重點不在本身，而在于上面的簽名，因此這種紙便被大量生產來制作支票。
不過，憑借馮雪的眼力怎麼可能看不出這是一張特殊材料制作的真正支票？不過是想借此繼續打擊眼前的少女罷了，畢竟有些人不打擊他一下，根本學不乖，教導學妹們社會的殘酷性也是學長的職責不是？話說這話怎麼那麼別扭？
「話說楊秀芳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讓我想想啊！」馮雪故意拉長了聲音說著。
果然，秦嵐的臉色開始發紅，然後發青，隨著馮雪做作的思考動作開始發黑……
「我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個到處借錢給別人收利息的高利貸小太妹麼！」隨著馮雪的話一出口，一根名為理智的琴弦在秦嵐腦中崩毀，一種詭異而強大的壓力迎面撲來，秦嵐居然在風雪的刺激下精神力突破極限，晉級了！
「不是吧？刺激刺激就晉級了？不對啊，就算是精神力突破極限，如果想象力和知識累計不足，也需要百倍精神力才能突破的啊！難道這丫頭知識和想象力都是lv5級別？只是被精神力妨礙了能力晉級？」隨著對于少女潛力的感慨，馮雪腦中忽然跳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並且如同燎原之火，一發而不可收拾。
「我記得那丫頭的利息很高的說，你確定能還得起？」馮雪瞬間制訂了一系列的計劃，然後繼續調笑著秦嵐。
「混蛋！」秦嵐已經有點後悔了，利息是按天算的，也就是說如果自己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可是腦中那個名為正義的愚蠢信念又再次跳了出來，「不用你管。」
「這樣吧，你在我這里打工，作為回報，免費給你制作一個人偶怎麼樣？啊呀，對了，你還是風紀委員呢！怎麼辦，要不你先去風紀委辦個離職手續？」沒錯了，馮雪想要效仿某惡趣味的家伙，將顧客拉來打工，而且不給報酬！雖然給了一個人偶，但是本人長時間居住在店里，人偶不也就只能在店里幫忙麼？
「……」劇烈的思想斗爭在秦嵐的腦海里打響，「怎麼可以給這個混蛋的黑店工作！可是利息……對了，我是臥底！沒錯，正好借著打工調查他的犯罪手法和作案過程！嗯，就是這樣！這樣一來也不用背負那巨額的利息了！嗯，就是這樣！」
「好吧，我同意了！」秦嵐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也許會讓她後悔終生的話，撒，誰知道呢？
「那麼請在雇佣合同上簽字。」馮雪拿出一張合同遞給秦嵐，那紙張正是與支票銅材料的專用合同紙，絕對不會發生能力篡改的問題。
「等等？這個‘十年長工’是怎麼回事？報酬這一欄怎麼……」
「廢話，你覺得給一家人偶店打雜的工資有多少？我都預支給你五十萬的人偶了你還想怎麼樣？讓我算算啊，你屬于打雜的，頂多算是雜工，按照正常工資結算，也就是一個月一千頂天了，不過按照我們這一行的行情來看，類似古董店，也就是上調四倍一般古董店、玉器店這樣開張吃三年的行業店員工資是算提成的，但是因為三年不開張的特性，工資高于同職位其他類型店鋪三到四倍，比如現實里一個老牌古董店的門迎工資是平級酒店門迎工資的三倍多，給你一個月四千，五十萬需要十年零五個月才能還清，五個月的零頭都給你抹掉了，而且不算利息和人偶這種半類的升值問題，最後還包了食宿，都這樣了你難道還想要工錢？可以啊！每個月給你發兩千的工資，不包食宿，不過合同改成二十年怎麼樣？」還沒等秦嵐說完，馮雪一大串數據砸過來，直接把秦嵐砸蒙了，十年後秦嵐頂多二十五六歲，憑著lv5等級無論是重新找工作還是戀愛結婚都很正常，可是二十年……我列個去，這基本上封堵了一個少女的青春年華啊！
「我簽！我簽還不行麼！你這個惡魔！」秦嵐憤怒的拿起簽字筆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心里卻想著︰「等我查出了你的犯罪證據，直接舉報你！這紙合同就成了臥底的權宜之計，到那時候，呵呵……」
不過這個腦子一根筋的少女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既然在這里工作，根本沒必要再通過購買人偶觀察馮雪制作人偶的問題……
好吧，事實證明，9總是會在計劃的同時將自己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