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逸,你變成好多個了。♀舒愨鵡」
懷中的女子笑意吟吟,眼波含媚,不安分地在段逸的懷中亂動。
「你醉了,落落
「醉?我嗎?」
葉落擺了擺手,戳了戳他的頭。
「逸,你又騙我,我怎麼可能醉,我喝的是檸檬水耶,呵呵呵
看著懷中人兒的反常舉動,他不由地皺了皺眉頭,這樣子,怎麼這麼像…。該死!
突覺身下一松,一雙不安分的小手已經在費力地解他的皮帶,邊解還邊嘟囔著。
「穿的這麼多,逸你不熱嗎?」
積聚著暴怒的煙灰色眸子一下就平靜了下來,進而換上一種饒有興致的神色,興許這也是件好事呢…。
他的臉湊近同自己的皮帶奮斗的葉落,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根,撓的她直癢癢。
「別鬧,逸
修長的手勾住他的脖頸,霧靄沉沉的眼楮笑眯眯地盯著她,帶著年少時的依賴,近似撒嬌般的呢喃。
「你是不是又想撓我癢癢了,我才不讓你得逞
葉落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不輕不重地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段逸只覺得渾身的血流瞬間被點燃,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眼神,在這個充滿著曖昧氛圍的包廂里,時光好像倒流了一般。
他們又回到了八年前,她還是那個她,會送他盒飯,會時不時的惡作劇,會在地上打滾裝無辜。
而他也是那個他,會吻著她的額頭哄她睡覺,會吃她咸的發苦的荷包蛋,會對她的撒嬌無可奈何。
一瞬間,他竟然希望時間定格在這一秒。
如果不是藥效,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該有多好!
看他發愣,葉落的嘴角漾起得逞的笑意,半響卻鼻頭一酸,滴答答地抽泣起來。♀
「逸,你怎麼把我丟了,你怎麼消失不見了,是不是嫌棄我做的飯不好吃,你不要給我錢,我不要錢…
葉落的話顛三倒四,晶瑩的淚珠就這麼滴在他的手上,滲進他的心里,卻忽略了她最後一句話。
他一下變成了那個看到她流淚,就會手足無措的愣頭青小子,只能笨拙地拭去她的淚水,半響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溢滿溫柔的眼楮定定地凝著她。
「你最愛的人是誰?」
葉落愣了愣,片刻後用力地刮了刮他的鼻子,笑眯眯道。
「除了你,還有誰?」
段逸的內心猛的一顫,猛地吻上她的唇,一如想象中柔軟美麗。
夠了,這就夠了。就算是因為藥物的影響,就算你現在自己的八年前,對我來說都夠了。
他溫柔的將她放在沙發上,輕輕地撫弄著令自己魂牽夢縈的肌膚,身下的小人兒卻不由地皺了皺眉,有些羞澀卻又怯生生道。
「听說,第一次會很疼
他的指月復覆上她的唇,眼里的深意幾乎要將她溺斃。
「我會很溫柔的
就在此時,包廂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緊閉的大門猛的被踢開。
當花墨城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差點拿槍爆了段逸的頭。
看著躺在沙發上神志不清,妖嬈地勾著段逸脖子,一個勁兒傻笑的葉落,他只覺渾身的血液一瞬間都集中到了腦門, 的一聲炸響,無數的紅外射線頓時集中在段逸的身上。
段逸的神色未變,輕舌忝著葉落雪白的脖頸,似是毫不在意被看見。
嗖,耳邊的發絲發出了子彈擦過的焦臭味,他唇角挑了挑,淡定地起身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從容地與花墨城擦肩而過,輕飄飄地在他耳邊留下一句。
「她是我的了
一瞬間,小劉竟有種錯覺,老大好像又變成了那個在東非戰場上修羅少將,渾身散發著凌厲的殺意。♀
花墨城一把抱起傻笑的葉落,一腳踹開蘭桂坊的大門,毫不憐惜地把她往後座一丟,風馳電掣地往住處開去。
猛地一腳剎車,他把她從後座扛了起來,直接丟到足以容納數人的豪華浴缸里,冰涼的水淋頭而下,葉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卻仍舊是傻傻地笑著。
花墨城低咒了一聲,只覺渾身的怒火都要將他燃燒殆盡,一把將她從浴缸中撈起,沁了水之後的身體縴毫畢現,那明顯的吻痕經過涼水的刺激之後更是鮮紅欲滴。
他只覺得身下竄上一股邪火,腦中躥下一股怒火,兩種火焰同時交織,直直燒得他胸口生疼。
他將渾身濕透的葉落推到床上,猛力扯下她的衣服,完美無瑕的身姿立刻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這一晚,他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獸一樣,再也沒有往日的溫存纏綿,一遍又一遍的將自己埋入她的身體中,發瘋地覆上那些不屬于他的痕跡,尖利的牙齒猛地啃噬,直到她的身上再也沒有任何不屬于他的味道。
身下的女子有幾次直接暈了過去,但又被他無休止的索取弄醒,直到完完全任由他擺弄後,他才停下來。
翌日清晨,葉落從混沌中醒來,想著昨晚那個瘋狂的夢境,重重地敲了敲腦袋,有些無奈地反問,難道是因為禁欲過度?
剛想起身,渾身各處傳來的疼痛卻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她猛地將被子掀開,腦子有一瞬間的當機。
尼瑪,她這是打了一場越戰嗎?
白若凝脂的肌膚上是大片的青紫痕跡,沒一塊好地,就連那也是紅腫不堪,而地上的…。我擦,那不是她昨天晚上穿的緊身皮衣嗎?
我去,怎麼被撕成皮條啦!難道昨晚不是夢!她明明記得自己在蘭桂坊被打濕了衣服,陸煒幫他去干洗,之後,之後發生了什麼?
任憑她如何去想,腦中也是一片空白,不過看著四周熟悉的擺設,她不由地暗暗舒了口氣,應該是小花把她接回來了。
瞧這身上弄的,鐵定是小花那牲口搗鼓的,這陣仗,哪里只有點對點射擊?直接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轟炸了吧!
強忍著身上的酸澀,找了一件大襯衫穿上,光著腳就從臥室跑了出來,一出門就是一陣狂吼。
「小花,你這牲口!」
門口站著听訓的小劉心中頓時噴出一口老血,用一種你完了,你完了的眼光盯著她。
葉落撓了撓頭,不知死活地跑到花墨城旁邊,直接無視小劉飛來的眼神,揮了揮手道。
「去去去,我擱這兒有事呢,一邊呆著去
小劉渾身發涼地瞟了眼花墨城,只見他望了一下門口,小劉立刻如蒙大赦般的跑了出去,臨了還飛給葉落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啥眼神哪,葉落白了他一眼,小手立刻不安分地捏著花墨城的臉,沒好氣地盯著他。
「首長,吃干抹淨後,連個愛心早餐也木有啊?」
誰料花墨城並未向往常一樣把她圈入懷中,狼吻幾口,只是冷冷地把臉別開,眼光朝餐桌望了望,涼涼道。
「吃完了辦事
葉落以為他是有起床氣來著,不疑有他地往他的臉湊了湊,猥瑣地說。
「辦什麼事啊,昨晚不都辦的差不多了嗎?」
誰知花墨城的臉色立馬一沉,嗖的一下站了起來,也不管差點被他突如其來動作弄倒的葉落,直直將桌上的文件丟到她懷里,公事公辦道。
「這些是從中央下來緊急文件,今天中午之前必須處理好,如果沒處理好,就給我去操場上做四百個伏地挺身
說罷,也不管滿臉錯愕的葉落,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這下,就算是她再怎麼遲鈍,也知道首長同志生氣了,可是,為毛啊!
中午之前處理完,她看了看窗外的日頭,中午之前完成,可是親,現在都已經十一點五十五了有木有!
咬了口桌上的面包,她差點把膽汁都吐出來,竟然是她最討厭榴
蓮口味。
她翻了下堆積如山的資料,竟然是她最不擅長的莫爾斯電碼。
現在她萬分確定花首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在她貓著腰終于弄完最後一份文件夾的時候,小劉正好推門而入,和她打了個招呼就往臥室走去,片刻之後扛了什麼被子啊,衣服啊,枕頭什麼的。
「喂喂,你干嘛啊,這被單前天才換過
「呃,不是換,只是搬到另一個地方
小劉有些難以啟齒地看著她。
「搬?為什麼,我覺得這里挺好的啊,小花也沒說跟我說要搬呀
小劉看著她,目光竟有著一絲你真遲鈍的意味,咳嗽一聲糾正道。
「不是你搬,是老大搬
我擦,她怒了,牲口的是他,享受到的也是他,現在竟然還跟老娘鬧脾氣!
尼瑪,你一個首長幼稚不幼稚!
小劉終是對反射弧極其長的葉落看不過去,偷偷模模地把門關上,把昨天晚上蘭桂坊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要不是你那個學長打電話說找不到你的蹤影了,老大發瘋似地派了一票兄弟去找,估計你現在更慘
小劉嘆了口氣,抱著被子往門口走,末了還回了頭說一句。
「我還從沒見過老大發這麼大的火,小葉啊,你這回的消防任務太艱巨了
段逸把玩著手中的火機,看了看一旁的陸煒。
「做的不錯
陸煒垂首。
「boss,那種藥尚在最新的實驗階段,用在葉小姐身上可能會有後遺癥
段逸手中的火機一頓,半響道。
「這批藥買家比較特殊,針對的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人,普通人用沒有什麼參考價值,只有軍人才行
「可是,boss,這樣的話,花墨城那邊不會查到嗎?」
段逸听到這話輕笑了一聲。
「查?怕是他現在怒火中燒,想不到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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