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辣妻,獸性軍少 獨寵辣妻,獸性軍少

作者 ︰ 雪含煙

奔逃的人群立刻驚恐地看著王亦霖,下意識地向後退,雙腿微微顫抖,有些意志不堅的人已經要屈膝跪下了。

花墨城表情從容淡漠,放下葉落,輕微地活動了下手腕,嘴邊揚起一絲魅惑的淺笑。

花龍蘊青筋暴露,沒想到王亦霖竟敢在花家動手,簡直沒把他放在眼里。

「王亦霖,你欺人太甚!」

此話一出,原本莊重肅穆的中式別墅猶如變形金剛,凡是能夠放置武器的地方都出現能足以致命的重型機械武器,想不到這幢老式別墅竟然暗藏玄機,將王亦霖一伙人團團包圍。

「老家伙,你的改造技術倒是很不錯,只是你忘記了A國的軍火都是在我這里購買的嗎?」

王亦霖無所謂地聳聳肩,毫不在意地看著泛著冷光的殺人利器,仿佛他們只是不值一提的蒼蠅拍。

「是嗎?」花龍蘊冷冷一笑,中式別墅上的武器都直挺挺地朝向王亦霖一行人。

受驚的賓客再也不敢動彈,倉皇失措地看著劍拔弩張的二人,心中已經將他們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百遍,至于那個倒霉中槍的貴婦人,則在地上痛苦的哼哼。

「唷,看來老頭子我來晚了,錯過了一出好戲啊!」

一道飽含氣度的聲音響起,風老爺子從王亦霖的身後緩緩走來,而他的旁邊則跟著一個豐神俊朗,英挺帥氣的男子。

花龍蘊看著來人,緊繃的神色有了一絲松動,可雙眼卻仍舊緊緊鎖著陰沉的王亦霖,謹防他再次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

「霆兒,我就說一定要到花小子的訂婚宴上瞧瞧,你看,差點錯過了這麼場好戲。」

被稱為霆兒的男人朝花墨城點了點頭,再轉頭對向臉色冰冷的王亦霖,將一塊鐵質徽章甩到他腳下。

「想動我的兄弟,怕你沒這個本事。」

王亦霖看到那塊鐵質徽章後,面色瞬間一青,A市暗樓分部的總章,竟被這個小子給端了!

「父親,既然花爺爺說會給小思一個交代,一定不會食言。」王妍思握了握王亦霖的手,輕聲在他耳邊道。

「您的身份也不適合泄露。」

王亦霖嗜血的金黃眸子緩緩放沉,沒錯,關心則亂,今天還真是有點過頭了,至于讓她女兒招受如此屈辱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血性的眼色掃過一旁站立的葉落,至于這個女人,搶了她女兒的東西,就好好享受吧!

王亦霖身後的人跟隨他多年,見到主子如此反應心內了然,立刻將手中的槍械收了起來,恭敬地為他準備好了車,帶著王妍思疾馳而去。

「今天大家都沒看到,對嗎?」

風霆的聲音貫穿全場,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壓迫力,讓在場心肝巨顫的可憐上流們又驚了驚,大家立刻點頭如搗蒜,心里大呼,蒼天啊,大地啊,快讓他們離開這個地方吧,這訂婚宴進行的太刺激了,他們承受不了啊!

「你,等一等。」花墨城指了指環球日報的A國總編。

「花少將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傳出只言片語。」

「不,你非但要傳,還要傳的非常精彩,如果少了我說的任何一個細節,你的下場…。」

花墨城模了模下顎,邪笑地看著抖動跟篩子似的總編。

「是是,您怎麼說,我怎麼寫。」

一旁解除武裝的警衛員為保萬全,又將在場的每個人都拉到小黑屋里進行了一番政治教育,才安排專車送他們各自歸家。

「風,這里交給你了,我先帶我老婆走了。」

花墨城拍了拍風霆的肩膀,抱著葉落頭也不回的撂下幾欲昏厥的花龍蘊,開著蘭博基尼飄然而去,只留下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在山間回響。

「混賬!孽障!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有這麼一個混世魔王做孫子!」

花龍蘊差點氣背過去,風嘯天立刻過去扶著他,拍著他的後背順氣。

「花老弟,別激動,別激動,身體要緊,身體要緊,年輕人嘛,不懂事總是有的,你就隨他去好了。」

「隨他去?我怎麼能隨他去?他是我們花家十代獨孫,論血統,論相貌,論能力,頂頂的人中之龍,我是退休搞收藏管不了他,可他怎麼偏偏撇下小思那麼個好姑娘,帶走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當真,當真丟盡了我們花家的臉面!」

花龍蘊越說越激動,他是堂堂正正的軍人出聲,戎馬一生,剛正不阿,極重傳統,對于孫媳婦的選擇尤為重視,她孫子的女人可以不富裕、不美貌、不聰明,但身家必須清清白白,人品必須謙孝貴重,看看那個衣衫不整,男女關系不三不四的女人,怎麼配的上他的小城!

風嘯天听他這麼評論葉落,臉色也有些不快,知道這老家伙的老毛病又犯了,墨守成規,死守規矩,他雖然不知道訂婚宴之前發生了什麼,但是葉落當時能夠傾力救她,在知道風家的身份後不求回報,可以看出這個丫頭品行善良正直,哪是他說的什麼不知廉恥的女人?可這畢竟是別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太過插手。

葉丫頭啊,看來你要和花小子在一起,得經歷一番磨難啊!

花墨城將葉落帶回景里軍營,這時葉落才從剛才的震撼中恢復過來,看著衣衫不整,身上充滿污穢的自己,立刻沖進房間的浴室,一遍又一遍的沖刷她的身子,直到將那雪白的肌膚磨蹭地滲血,手中的蓮蓬頭才被一把奪下。

「夠了!別再洗了,別再洗了,你很干淨,很干淨,明白嗎?」

花墨城定定地看著雙眼毫無焦距的葉落,用力地握著她的肩膀。

「你,你閉上眼,閉上眼,別,別看我,我太髒了,我特麼太髒了!」

她只覺得自己在他的視線下羞愧欲死,她為什麼這麼蠢,這麼蠢,蠢到讓自己被他人算計,蠢到無法保護自己,蠢到,蠢到在他面前這麼脆弱!

她死死地咬著嘴唇,殷紅的血液從嬌女敕的唇瓣下流下,看的花墨城一陣心驚。他抓著葉落的手,猛力地扇下自己的臉頰,俊朗的臉上立刻多了五道指痕。

「髒的是我!用這種下三濫的激將法讓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我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我恨看到段逸牽著你的手,我恨看到你對著他時候的笑容,我更恨你們擁有共同的回憶,他向你求婚又怎麼樣…。」

說到後面花墨城眼中竟涌現出一股深沉的絕望,黑暗,痛苦,悲傷。

原來,原來那天他看到了所有的一切,才會離開溫馨小屋,原來他是為了引她回到他的身邊,才同王妍思訂婚…。怪不得,怪不得一個月前的求婚視頻如此高頻率的出現在各大傳媒。

可現在,可現在又能怎麼辦呢?她,她已經再也不是原來的她了,連她都覺得自己骯髒。一個骯髒的人,又怎麼有資格留在他的身邊?

「段逸,我不會放過他!」

花墨城咬緊牙關,說的話飽含著極大的仇恨,似乎要將段逸吞吃入月復。

什麼?逸?她最後看到的明明是王妍思和王毅!花墨城,花墨城好像誤會了什麼!

「不是,不是他!」

花墨城眼中閃過一絲自嘲,幽暗的眸子深深地盯著她,低啞地說。

「你到現在還在護著他…。」

「花墨城,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他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他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葉落,八年,八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人改變,你究竟清不清楚他是怎樣的人!」

花墨城失控地捏著他的肩膀,為什麼?為什麼那個男人對你做了這樣的事情你還幫著他?他在你心里,在你心里真的有這麼重要嗎?

「花墨城!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葉落的肩膀被他捏的生疼,硬生生地大吼回去。

「我不了解他!你看看這些是什麼!」

花墨城飛快地沖到自己的辦公室,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檔案,上面赫然是段逸這些年來明里暗里的各種交易,包括他豢養女人的癖好,這些女人在他身邊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星期,最關鍵是,這些女人的身上都會被刻上賤人兩個字,有些是在臉上,有些是在背上。

而花墨城沒有發現的是,這些被刻字的地方,都或多或少同葉落的某一處地方相似。

「不可能,不可能…。」

葉落看著手中的資料,雙手微微顫抖,上面的段逸沒有一個是她記憶中的。冷血、殘酷、無情,同那個溫柔、儒雅、陽光的男人一點都不相符,這八年究竟,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對他的記憶,永遠是八年前,你的眼里,心里,哪有他半分的不好?」

該死,這個節骨眼明明不是計較這情況的時候,他該安慰她的不是嗎?為什麼,為什麼到嘴邊卻全是傷人的話!花墨城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可身體卻不受控制,仍是死死地扣著葉落的肩膀。

葉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對,不對,暫且不管段逸變成了什麼樣子,可她在昏迷之前,明明看到的是王妍思和王毅!

雖然她不確定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做的,但同這兩人絕對月兌不了關系!

而一旁的花墨城顯然也控制了自己的情緒,緊緊將葉落抱住。

「小葉子,我們不吵,我們不吵好嗎?不管怎麼樣,你回來了,我只要你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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