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白公子你听不懂嗎?」這回追月的語氣是毫不掩飾的惡劣,看著花梨和白安澤那麼熟絡的交流,他心里就堵得慌,恨不得一刀解決了白安澤,這樣花梨這個世界上只能依靠他了。(
「你是殺手,自己都還在刀劍上舌忝傷口,你想拖著花梨和你過這樣的生活?」白安澤不悅的皺眉,「追月,花梨是救過你,但是不代表~~」
「不代表你要以身相許的報答我,行了,哥們,別和我開玩笑了行嗎?我受不起~」花梨果斷的接下話,踮起腳尖挺困難的拍拍追月的的肩膀,話畢,頓了幾秒,又道,「下回請配合點,我要拍你肩膀的時候,稍微蹲下來,讓我稍微拍的好看點!」
「花梨,我是認真的,白安澤,我是殺手,但是,我可以為了花梨,讓追月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從今以後,我可以只是薛謙,我和花梨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瞎擔心。」追月對于白安澤的質問有些不快,但是,還是慎重其事的解釋了句,對上花梨一臉無奈的神色,他比她更無奈。
「花梨不會嫁給你的。」白安澤下意識的就去牽花梨的手將之護在身後,「你不適合她。」
說不清楚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就好像是屬于他的東西被人惦記了,要被人搶走了似得,心里堵的慌,握著軟綿綿的小手,看著她乖順的呆在自己的身後還附和他的話點頭的花梨,白安澤這才心情舒暢了些許,笑了笑。
「我不適合她?那麼誰適合?白安澤你自己?」追月嘲笑,「婚姻一貫是媒妁之約父母之命,只要花老爺同意了,花梨我就娶定了,她現在還小,只要我每天陪著她,等她長大了,她會嫁給我的。」
花梨忍不住翻翻白眼,真的當她是小孩子啊,就在她面前說什麼等她長大了會嫁給她的話,擺月兌,她是人小心智不小好嗎?
別說她現在根本就沒有想過婚姻的事情,再者,她和追月根本就不了解,她對追月好像也真不來電啊!
雖然白安澤不在的時候,追月是陪著她了很多天,但是她以為追月只是在白海鎮辦事,無聊才來找她消遣的好嗎?
能不能不要消遣了之後告訴她喜歡上她行嗎?這不是雷劇啊,不是狗血淋頭的愛情劇啊,追月,您老大發慈悲放了我行嗎?
花梨是真的想給追月磕頭了,她做了那麼多事情,挑撥的二房一家將花梓語和花梓軒的婚事找上兩老人,讓花同驤不得不將兩兄妹的婚事給一起操辦了,想著,四個人的婚事,怎麼著她花梨也有更多的時間不被惦記。
眼看著事成了,她有得清閑了,哪里料到,冒出一個薛公子來提親,雷得她一個里女敕外焦外加恨不得咬死追月。
她是當事人,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好歹和她商量商量問問她的意見好嗎?什麼媒妁之約父母之命,追月是腦袋被門擠扁了還是怎麼著?她花梨要是真那麼墨守成規的人,她就不會救他了,更不可能跟著白安澤混成了哥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