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花梨一愣,朝著花同驤看了過去,「你答應他要把我嫁給她了?」
花同驤沒應話,看了眼薛公子,在花梨怒火發泄出來之前就就了人,他知道,繼續留在那里,花梨肯定是要沖他發火的。(
花同驤是走的快,他沒接話,追月樂得其所。
「花梨,你現在可是我的了。」追月輕勾著唇角,長了這歲數,從來沒有這般的開心過。
一想到,花梨是屬于他的,那種滿足,興奮,從所未有的體驗,比他小時候努力的練劍終于得到師傅的贊揚還要開心。
「花梨,其實你爹」追月下意識的開口,看著花梨不悅的蹙眉,她不高興,一方面是因為他自己,一方面是因為花同驤,所以,追月下意識的想要開口替花同驤解釋一句,只不過,話到嘴邊,他硬生生的又給忍了下來。
「其實什麼?」花梨眉毛一挑哼了聲,「你們兩個狼狽為奸!」
「算了,當我沒說。」追月收起笑,但也並未生氣,冷峻的臉上因為他忽然消失的笑意一下子變的陰冷起來。
「樹後面的人,听夠了就出來!」
追月的聲音陡然提高,陰冷的聲音,就像一把出鞘的劍一般,他輕輕一抬手,一顆不知道是什麼的珠子直接朝著樹後面打去,接著就傳來一聲女人吃痛的尖叫。
「花梓語?你大清早躲樹後面做什麼?」花梨朝著捂著手臂的花梓語走了過去。
「我我,我就是路過,看你們在這里說話,我就不好意思上前打擾,我不是有意躲在這里偷听你們說話的。」花梓語痛的眼淚直掉,好一副楚楚可憐,撅著嘴,欲語還休。
「大清早的經過花同驤的書房門前?你這個經過真巧。」花梨呵呵的輕笑,語氣里也听不出她的情緒,那笑聲卻有難掩的嘲諷。
「我本來是來找大伯的,不知道你們都在,對不起。」花梓語一臉知錯,但是她說話的時候,雙眸一直都放在追月的身上,「薛公子,你會武功?你剛才打了我一下,可真疼。」
「不好意思,不知道是花姑娘你在樹後,還以為是哪個宵小之輩躲在樹後偷听人說話,這下下手重了點,這也不是什麼武功,就是小時候貪玩,經常拿彈弓打人,這才苗頭比一般人準了些。」追月撇了眼忍俊不禁的花梨。
花梨在一邊真的是听的好笑,一邊道歉喊人叫花姑娘,一邊又說以為她是宵小之輩,這個追月,罵人不吐髒字,還真是有她的一分風範。
花梓語一心開心言少的薛公子一口氣和自己說了那麼多的話,卻沒有認真品味話里的內涵,听著追月的道歉,反而一臉溫婉大方的搖頭,「無礙,我知道薛公子不是故意要傷害我的,薛公子,三月,我看你們兩剛才在那里說什麼如我所願,如你所願?什麼事情這麼值得開心?」
「關你何事。」花梨看花梓語那一副裝出來的大家閨秀就反感,朝著追月不耐煩的催促著,「走不走,不走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