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爺是答應了。(」追月從門外走了進來代替花梨回答了白安澤,「所以,花梨現在是我的了,白公子,我希望你以後離花梨遠一點。」
當然,追月也不打算和花梨說,其實花同驤是在意她這個女兒的心思的,花同驤雖然是答應了,但是和他提了一個條件,他要娶花梨的前提是,花梨要心甘情願的嫁給他,否則,這個約定,不算數。
花同驤說,他只是在兩人有了結果之前,不會干涉追月去接近和討好花梨,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都看花梨的意思。
這也是花同驤和花夫人昨夜一夜沒睡想出來的答案,雖然和花梨不親近,但是,這些天時間相處下來,兩人也清楚的知道花梨的性子,若是強求,只怕將來是會毀了她的幸福。
若是花梨真的喜歡那白安澤,若是薛公子這般好的公子都打動不了花梨,若是幾年後,白公子還能一如既往的對花梨好,那麼,這個上門女婿花家也認了。
花同驤不會和花梨說這些,追月自然也不會和花梨說這些,他私心的想要讓花梨,哪怕是一分的可能,讓花梨能因為花家的壓力對自己動一分的心。
「病句!」花梨瑤瑤手指頭,「我是我自己的,花同驤答應的你,又不是我答應你,若是要娶你讓他嫁給你,要不就讓他別的女兒嫁給你。」
「要是花同驤嫁給了追月,那花夫人怎麼辦?」白安澤煞有介事的接下話來一臉擔憂。
花梨縱使原本是生著氣,對上白安澤這般白痴的話,一下子就忍不住啊哈哈大笑,「白安澤你真上道。」
兩人的一言一語之中很是默契,這份默契是別人追不上,更插不上的,兩人,似乎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清楚的知道對方心里在想什麼,所以能相視互笑。
這個發現讓追月很是不悅,不該是這樣的,他只不過比白安澤晚認識花梨一年多而已,花梨現在還小,不知道什麼是感情,他不該想那麼多。
追月自顧的在兩人邊上的位置坐了下來,看著花梨吃飽喝足的笑顏似乎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滿足的事情。
這一天,三個人都沒有離開花家,花梨興致滿滿的帶著白安澤參觀花家,將花家介紹了個仔細。
听花同驤說,白安澤是別人家的下人或者管事,花梨並沒有去問他的身份,在她看來,白安澤就算是個乞丐,那也是對花梨很好的乞丐,所以她不在意他的身份。
而且,看著白安澤出手闊綽,花梨想,白安澤就算是個下人,那也是有很有錢的下人。
只是,帶著白安澤逛園子的時候,花梨可以的打量著白安澤的神色,想從他的臉上看到劉姥姥觀園的那種表情。
「一直盯著我的臉看著做什麼?怎麼,忽然覺得我很英俊瀟灑一下子愛上我,愛到不可自拔了?」白安澤模著自己的臉其實是在心里想著,難不成早上吃了飯沾了什麼東西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