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強寵,妃不受 109.保證讓你舒服

作者 ︰ 沐葉影

「不……」某男倔強的纏著她的腰,低吼,「我就要現在要你……」女乃女乃滴,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這個死女人,昨晚就跟他裝死了一晚上,今早,不讓她嘗嘗他的厲害,她還以為他慕容玥是好糊弄的。

恨恨的想著,某男那只不安分的大手靈巧的滑到她的腿間。

「嘶……」莫辛夷頓時倒吸一口冷氣,身子下意識的弓起,羞憤的瞪著他,「死種馬男,都說很累了,你還在干嘛?」

某女重重的喘了幾口氣,半響,終是敗下陣來,低聲道︰「好吧,我來伺候你穿衣。」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這種馬男拿他自己的身子來做要挾呢,她又是一個心軟的大好人,為了不讓他受辱,丟她的臉,她也只能妥協了。某女這樣安慰著自己。

「誰為你吃醋了。」莫辛夷氣呼呼的吼了一句,然而唇角卻不自覺勾起。

莫辛夷頓時急了,看了一眼光溜溜的某男,急促的開口︰「你們先別進來,等一會我叫你們進來,你們再進來。」

「不行……」某男瞬間皺眉,表情難得的嚴肅,「那里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怎麼能隨便找個東西當月事布,你不愛護那里,我還愛護呢。」說著,又一頭扎進衣櫃里亂翻一通。

「叩叩叩……」

只見某男恬不知恥的笑著︰「我說娘子呀,你身上哪里是為夫沒有看過的,就連那最隱蔽最隱蔽的地方為夫都看過,倒是你,未必看過,呵呵……」

看著她瘦削的肩膀,慕容玥的心像被什麼刺了一下,很疼很疼。

莫辛夷握緊垂在身側的手,忍了忍,閉著眼楮吼道︰「做衛生巾!」呼,說完,某女突然覺得面對這個種馬男,「衛生巾」這三個也不是那樣的難以啟齒。

呃,原來是各自身邊的丫鬟。莫辛夷緩了緩神,又開口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莫辛夷……」慕容玥將她掰過來面對著自己,沉聲笑道,「就知道你這個小腦袋瓜子愛亂想,這不,單憑一件長袍你就扯到本王喜歡雪翩這上面來了。」

「難道不是因為你心心念念的全部都是她麼?」莫辛夷淡淡的應了一句。某男怔怔的看著她那張氣紅了的小臉,半響,委屈的叫道︰「是你說衛生巾是衛生巾,月事布是月事布,我怎麼知道,好壞全由你說了,你還賴我,你一開始承認是想做月事布不就得了,偏偏還要整出個什麼衛生巾。」

折騰了一早上,到達皇宮的時候,天已接近晌午。

呃……莫辛夷頓時有些難以啟齒,她總不能說她剪那件特別特別柔軟的白色長袍就是為了做衛生巾的吧,唉,果然,在古代處處都不方便,尤其是來這月事的時候。

穿戴整齊,莫辛夷抬起頭看去,卻見某男還是光著一副潔白的身子靜靜的坐在桌旁。

整理好情緒,莫辛夷看著面前仍是一臉委屈的某男,正經的開口︰「那個,王爺,時候不早了,咱們還是趕快穿好衣服出去吧。」

「那到底穿不穿衣服。」某女奔到他面前,一臉氣憤加無奈的瞪著他。

「阿辛,我知道你剛剛一定是因為我在乎這件長袍而傷心了。」他壞壞的笑了笑,「不過,看見你為我吃醋,我還是蠻開心的。」

莫辛夷又羞又怒,頓時對著他大吼︰「種馬男,快將你那雙色眼拿開。」

莫辛夷怔怔的看著他盛怒的神色,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白色長袍,了然的笑了笑,只是笑意有些憂傷。

「本王說過,若是你不伺候本王穿衣,本王另可不穿。」話語中是稍有的執著,執著得有些賴皮。

莫辛夷心中汗顏,無比佩服他的鎮定。

「奴婢小香!」

呵!真是個霸道的男人。莫辛夷無力的笑了笑,開口道︰「王爺,你喜歡的是白雪翩吧,可是,你為什麼執意要娶我,還對我說了那麼多動听的話。難道真的是應了那句——得不到才是最好了,得到了便不珍惜。」

呃……听了他這句話,其實莫辛夷還想問下去,問他為什麼有興趣看關于女子生理問題的書。不過見他剪月事布剪得那麼認真,某女硬生生的將自己的好奇心給抹殺掉了。

正在這時,敲門聲驟然響起,某女頓時一臉緊張兮兮的看著光不溜秋的某男。卻見他仍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樣子慢條斯理的剪著月事布。

「怎麼就不是你粗魯了?」莫辛夷一臉憤恨的說著,抬手就將壓在身上的重量徹底推開,隨即掀開被子下床,徑自去衣櫃里找衣服。

「奴婢阿銀!」

「呵……終于肯承認了?」

「不……」慕容玥倔強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本王不喜歡你這個樣子,本王喜歡你罵本王打本王,可是本王就是不喜歡你對本王不理不睬。」

半響,一件純白看起來異常柔軟的白色長袍赫然出現在他手中。看著她呆愣的表情,慕容玥像個孩子一般開心的笑著︰「阿辛,就用這個吧,保證讓你舒服。」

見她瀟灑的離開,慕容玥的唇角瞬間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仿佛模透了她的心思一般。

她臉上的笑容極其諷刺,看得他心里一陣不舒服。然而,他更怕失去她。

莫辛夷認真的看著他,紅潤的櫻唇涼涼的吐出一句︰「你愛穿就穿,方正又不是俺光著身子。」說完,很是瀟灑的轉身,掀開珠簾走出了內室。

慕容玥這句飽含深意的話語頓時讓莫辛夷啞口無言,笨蛋都能听出里面的深意。

見她滿臉的不情願,某男開口有些不甘心的說道︰「你別瞧這件衣服布料差,意義可不小,當年本王第一次去打妖怪的時候就是穿的這件衣服,上面還沾染了不少妖怪的血,紀念意義頗大。」

莫辛夷很想替自己澄清一下,無奈慕容玥很是誠實的開口︰「是啊,皇兄,昨夜臣弟幾乎一晚上都沒有睡。確實有些累。」

然而腳剛落地,一股熱流頓時急沖而下,莫辛夷暗叫一聲不好,急忙轉身掀開錦被,紫色的床單上赫然出現了一大塊血漬,正是她剛剛躺著的地方。不是吧,洞房花燭來月經,這也太扯了吧,某女心中驚訝的想著,那昨晚她到底有沒有落紅呀,還是,這種馬男根本就沒有對她做什麼。

莫辛夷頓時驚訝的看著他︰「種馬男,忘記問了,你怎麼知道女人的葵水,還有,居然連月事布都會剪?」

呃……某女的臉頓時又黑了,那句話好容易讓人遐想聯篇的好不好,為什麼這種馬男就說得這般順口又這麼的自然呢。難道真是她思想太邪惡了。

感受到一股灼熱的視線,莫辛夷快速的轉身,果然看見某個種馬男的色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更可惡的是,那雙色眼盯著的地方還是她下面。

愛情就是這樣奇妙,一會讓你傷心得想死去,一會又讓你喜笑顏開。

某男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既羞愧又憤怒的臉,半響,吶吶的開口︰「本王怎麼就粗魯了……」天知道,他昨晚就那麼一腳踹得有點粗魯而已,他又沒對她那里粗魯,反而是溫柔才對。她那里怎麼就流血了呢。突然,一抹靈光瞬間閃過腦海,該不會是這女人……

拿起衣服,某女像跟洋女圭女圭穿衣服一般,蠻勁硬套,弄得某男頻頻皺眉,最後沒好氣的吼道︰「莫辛夷,你這個女人不會溫柔點。」

當指尖那抹艷紅撞進眼簾時,慕容玥頓時呆住了,半響,才緩過神來,瞪著身下的女人,一臉的不可置信︰「莫辛夷,你、你居然……」

握著她的雙肩,慕容玥定定的看著滿面黯然的她,柔聲低吟︰「阿辛,這件長袍確實是雪翩為我所做,而且我也很珍惜這件長袍,可是,你知道為什麼嗎?」

听到上面沾染了妖怪的血,某男頓時打了一個冷顫,末了,涼涼的開口︰「既然紀念意義頗大,那王爺還是珍藏著吧。」

敲門聲再次響起,莫辛夷急忙開口問道︰「誰啊?」

「你伺候本王穿上。」某男悠哉的端起一杯茶喝下,又道,「不然,本王不穿。」

某女頓時一臉黑線,這男人,到底是真心的,還是裝的,拿這麼粗的布料去做衛生巾,不出一天,她那里肯定慘不忍睹。

「沒有,你看錯了……」莫辛夷抵死否認,眼角不經意瞥見雙腿間那抹獨屬于男性的特質,頓時羞愧的轉過身,低吼道,「你……你快將衣服穿上呀,光著身子好玩麼……」

卻見某男唇邊浮起一抹壞笑,看著身上只套了一件粉色長裙的某女,故意提高嗓音叫道︰「你不也一樣沒穿衣服。」

呼……終于找到了。某女開心的將一件質地柔軟的白色長袍拿出來。在某男不明所以的視線中,操起剪刀就剪了下去。

正在穿衣裳的某女頓時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自己穿。」女乃女乃滴,她是做妻子的,又不是做保姆或女佣的,還要她替他穿衣服,簡直沒門。

果然,珍珠簾幕再次發出一陣略顯清脆的踫撞聲,某男唇角的笑意更甚。

「是……這件長袍是雪翩為我做的……」

「喂……莫辛夷……」zVXC。

「那……」慕容玥垂首看了看滑到她腳踝的血漬,擔憂的開口,「你不是來葵水了麼,沒有月事布怎麼辦?」

「你……你……」某女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最後干脆氣呼呼的轉身朝衣櫃走去。

某女心下汗顏,居然腦子發熱,一大早跟他在這里糾結衛生巾和月事布的問題,暈死。

莫辛夷有些無奈的開口,語氣亦有些疲倦︰「慕容玥,放開我吧,我要找衣服穿……」

她忍住上去暴打的沖動,氣息不穩的走到他面前,沉聲低吼︰「慕容玥!你丫的到底穿不穿衣服。」靠!她真成媽了,還要訓斥小孩子穿衣服。她以前怎麼沒有發覺這種馬男是如此的賴皮。

慕容鈺一看見他倆,便不懷好意的笑道︰「昨夜應是累著了吧,所以今日才起得這樣晚。」說著眼神還有意無意的瞥向莫辛夷。

話音剛落,門外又響起了一陣笑聲,莫辛夷真想扇自己的嘴巴,簡直是越描越黑。只得那拿那雙噴火的眼楮狠狠的瞪著某位悠哉悠哉的男人。

呃……這還讓他擔上心了。某女心中汗顏,半響,笑道︰「沒事、沒事……你先穿好衣服吧,我待會隨便用什麼東西來代替這月事布就好了。」

又是一句惹人遐思的話語,偏偏還吼得這麼大聲,果然,門外又響起了小香不懷好意的笑聲。唉,她的一世清譽呀,全都敗在這種馬男的吼聲里了。

回過神來時,卻見慕容玥拿著剪刀認真的將那件長袍剪成一條條寬度一致的布帶。

氣死她了,某女頓時撥開他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吼道︰「衛生巾是衛生巾,月事布是月事布。」哼哼,還好,這種馬男不曉得衛生巾是啥東東。

慕容玥一怔,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貌似他曾經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暗自笑了笑,慕容玥上前,一把攬著她的縴腰,柔聲笑道︰「你先說說,你剛剛裁剪那件衣服做什麼?」

「還說沒吃醋?」慕容玥指著她羞紅的臉,笑道,「你看,醋意都寫在你臉上了。」

某男抬起頭,瞬間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她︰「本王難道不識字麼,書上寫得那麼清楚,難道本王看不明白麼?」

女乃女乃滴,某女頓時咬牙切齒,這種馬男不說還好,一開口真是讓人氣憤。果然是明知道她的意圖,卻還死皮賴臉的問她剪長袍做啥,分明就是讓她感到羞愧就對了。

曼妙的身姿被粉色長裙遮掩住,某男只好將那灼熱的視線化為探究的視線,真不曉得那女人再衣櫃里找什麼寶貝,找得那麼起勁。

心里疑惑的想著,某女狐疑的朝斜躺在床上的男人看去。頓時,一股血氣上涌,某女的臉瞬間成了天邊的紅霞。

轉首狠狠的瞪著某男,某女氣呼呼的開口︰「你呀,都怪你,還不快將衣服穿上。」

莫辛夷瞬間抬起頭,怔怔的看著他。他說他對白雪翩只是恩情,這句話可信嗎?可是看著他誠懇的眼神,她還是想相信他。

個玥好人。「娘子,為夫的衣裳是不是以後都該由娘子來伺候為夫穿上。」

呀!還威脅起她來了。拿他自己赤/果的身子來威脅她?這男人的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怎樣?

「哦……」某男呆呆的哦了一聲,隨即走到衣櫃旁,又翻了一件白色長袍出來,不過這件模起來有些粗糙,看這質地也不屬上乘,就像一般下人穿的粗布麻衣。

「可是你不是要用白色的長袍做衛生巾麼?」

慕容玥搖了搖頭,笑道︰「雪翩曾經用自己的命救了我,臨死前將這件還未完成的長袍送給我,讓我好好珍惜。我對她不過是恩情罷了。」

額滴個神啊,某女頓時無語問蒼天,以小香那豐富的想象力,她該會將這屋子里的場景想象成一副何等惷光靡糜的場面。嗚,她不要見人了。

慕容玥一瞬不瞬的盯著那潔白的雙腿,一股鮮艷的紅色血流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的留下,和她凝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效果,慕容玥頓時看得熱血沸騰,恨不得馬上將那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番。

「我明白了……」她淡淡的開口,眉間的憂傷讓他的心沉了沉。

某男還是一臉好意的說著。無奈某女卻氣急,對這那張俊逸的笑臉狂吼︰「你個白痴,你知不知道衛生巾就是月事布,你要我用這麼粗糙的布料做衛生巾,你是不是想讓我難受死才肯罷休。」

只見某男呆了半響,愣愣的開口︰「衛生巾是個什麼東西,難道你剪這件長袍不是為了做月事布。」

這下,門外的笑容豈止是用促狹來形容,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只差沒將她莫辛夷羞憤死。

莫辛夷嘲諷的笑了笑,不是她想的那樣,那還會是怎樣。能這般寶貝一樣東西,除了這樣東西是心上之人送的,那還會有哪種可能。她莫辛夷又不傻,可是,她為什麼就忘了他其實是有心上人的,他的心上人就是白雪翩,更可笑的是,她明知道這一點,卻還是相信他的甜言蜜語嫁給了他。

莫辛夷話音一落,門外立即響起了一陣促狹的笑聲,莫辛夷一听就知道是小香那個丫頭在笑話她。

好不容易,將里里外外三層衣衫全部套在他身上,某女重重的呼了口氣。以前她做他的貼身丫鬟的時候,最討厭做的事情就是伺候他穿衣,沒想到成為他的妻子後,仍逃不了伺候他穿衣的命運,嗚呼悲哉呀。要知道這古代的衣服是多難穿呀。

「回稟王妃,今日是王爺與王妃成親的第一天,應該去皇宮給皇上進茶,故奴婢前來伺候王爺和王妃洗漱。」阿銀的聲音顯得無比恭敬。

抬手想撥開圍在她腰間的大手,卻發現他的手握得那樣用力,死死的圍著她的腰就是不肯松開。

呃……某女頓時滿頭黑線,衛生巾、月事布,這兩個女孩家的隱晦詞全都給他當歌唱了,還那麼的理直氣壯,到底還要不要臉了,他不要,她莫辛夷還要呢。

「難道不是麼?」莫辛夷繃著一張臉,低聲開口,「難道不是因為這件長袍是白雪翩為你做的,所以你才這麼寶貝?」

感受到指尖的濕意,以及那狹小隧道里的濕滑,慕容玥怔怔的縮回手,心里納悶,難道這麼快就濕了,他還什麼都沒做呢,這女人該不會是缺男人缺得厲害吧。

某女頓時羞憤難當,一把推開他,吼道︰「還不是你粗魯的結果。」女乃女乃滴,幸好她昨晚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不然還不得疼死。這渣男人、禽獸男人、種馬男人……嘴里果然沒有一句真話,還溫柔,溫柔個屁!!

伸手攬著她縴細的腰,慕容玥將頭擱在她的肩窩沉聲低吟︰「阿辛,不是你想得那樣,你不要誤會……」

「你……你……」某女氣得又只會說「你」這個字。半響,努力的壓下心中的怒氣,在衣櫃里快速的撈出一件粉紅色長裙套在自己的身上,隨即又一頭扎在衣櫃里不曉得在撈什麼。

莫辛夷急促的轉身,抬手抹掉快要溢出眼眶的淚水,低聲道︰「快換衣服吧,待會小香她們來了就不好了。」

慕容玥急促的下床,幾乎是飛一般的奔到她面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衣裳,皺眉低吼︰「這件衣裳是你能剪的嗎?」

見她瞬間變紅的臉色,慕容玥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又好看的弧度,盯著她低垂的頭,促狹的笑道︰「娘子,為夫的身體你昨夜還沒看夠麼,干嘛一大早就掀開被子,這叫人看見了多不好。」

「吶……」某男將這件長袍遞給她,好心的開口,「那去做衛生巾吧。」

「阿辛……」慕容玥的臉色緩和下來,伸手想去拉她的手,卻被她可以的躲開了。

急忙在衣櫃里翻出一套紫色長袍,莫辛夷沒好氣的扔給他。卻見他緩緩的站起身,慢條斯理的開口。

「跟本王說說,你剪那件長袍做什麼?」像是知道她的意圖一般,慕容玥故意咬著這個問題不放,而且還是附在她耳邊,輕輕的啃咬著她的耳垂。

「哦?當真一晚上沒睡?」慕容鈺驚訝的開口,眼神還不忘緊緊的盯著莫辛夷,一副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的表情,說了一句讓莫辛夷想噴血的話語,「沒想到弟媳這麼柔弱的身子,在那方面竟然這麼強悍,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嘖嘖嘖……她莫辛夷這一世清譽終究是完了,以後她在他們的眼里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欲/女,嗚嗚,丟死人了。某女心中哀嚎。

見慕容鈺那赤luo果的晴欲眼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莫辛夷,慕容玥臉上瞬間閃過一絲不悅,攬著莫辛夷的肩,說了一句讓莫辛夷想撞牆的話︰「阿辛在那方面再如何強悍,也只能在臣弟一個人的身下綻放熱情,皇兄您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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