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桐,你這是怎了,難道那場車禍把你腦子撞壞了。」喬夢雅說著一把將欣桐手中的志願單搶了過來。
「也許吧!」顧欣桐不緊不慢的說著,她伸手再次將喬夢雅的手中的志願單拿了回來。
看著顧欣桐志願單上就只填了第一志願就是軍校,其它都讓她給劃了,北冥寒也有點不淡定了,「欣桐!」
抬頭對上北冥寒那雙深邃的眸子,她眸子罩上了一抹笑意,「你不是說,永遠支持我的決定嗎?」
「欣桐,你考慮清楚,如果軍校不錄取你要怎麼辦,你不能太任性了。」喬夢雅可算是逮到了機會,她決定今天要好好教訓下顧欣桐。
「如果軍校不錄取,大不了在重讀一眼,或者出國!」顧欣桐說的很是堅定,上一世她大學在N大,此刻她在賭,賭注她可以改變上一世的命運。
「顧欣桐你胡鬧。」喬夢雅用力扯著欣桐的手臂,啪!欣桐這次沒有在忍耐,抬手將她的手狠狠地甩開,眸子罩上了一抹冰冷,「喬夢雅,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管我。」
欣桐的話一落,不光光是喬夢雅愣住了,整個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向來顧欣桐和喬夢雅好的就跟一人一樣,大家都不明白今天鬧的是拿出。
「欣桐……」喬夢雅委屈的看著她,一顆顆晶瑩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呵呵!」欣桐冷冷的一笑,拿起自己的志願,交給了前面的老師,沒在多說一句話迎著所有人異樣的目光朝外面走去。
「欣桐,等等我!」陸瑤期此刻對顧欣桐說不出的崇拜,她起身將自己的志願表扔給了她老爸,「您這次隨便填,不過,顧欣桐上不了軍校,我也不上。」話落已經朝欣桐追去,欣桐心情其實挺沉重的,只是听到陸瑤期的話,卻不禁的笑了笑。
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將志願扔給了自己,以往陸政廷一定發怒,只是這次他模了模自己的下巴,從窗子看著門外的兩個身影,眸光不禁的一閃。
「欣桐,你太帥了,姐們從今以後就跟著你了。」陸瑤期沒心沒肺的將手搭在了欣桐的肩膀上。
「跟著我,我可是個反面教材啊!回家以後還不知道要受到什麼虐待那!」
「那怕什麼?大不了來我家住,反正從今以後休想甩掉我。」陸瑤期一副很講義氣的樣子。
「顧欣桐……」陸瑤期的話剛落,後面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欣桐的眉頭不禁的皺了皺,下一刻韓逸峰已經走到了兩個人的前面。
他一雙眸子冰冷的看著欣桐,似乎要將欣桐的心看穿。
「欣桐,他……」陸瑤期打量著前面的男人,邊在大腦中搜索這個男人的影子,「想起來了,這男生不是昨日請你跳舞被你拒絕的人嗎?」陸瑤期算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韓逸峰的臉色頓時又陰沉了些許。
「對,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遙期,你說不要臉的年年有,就是沒有今年多,臉皮都被人踐踏在腳底下了,還追著人不放,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賤人!」欣桐半開玩笑的說著。
「顧欣桐,我不管你對我有什麼誤會,但是你不能拿你自己的未來,開玩笑!」韓逸峰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誤會?韓逸峰,你敢說你不是喬夢雅的男朋友,像你這樣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男人,我惡心!還有你自我眼里什麼都不是,就算我拿我自己開玩笑,跟你也沒關系!」
話落,顧欣桐拉著遙期朝前面走著,肩膀狠狠撞在了韓逸峰的身上,「以後最好離我遠點!」
韓逸峰站在那里,看著欣桐走遠的背影,原來他知道自己和喬夢雅的關系,這就是她厭惡他的原因,只是她是怎麼知道的那。
「逸峰哥……」喬夢雅的聲音再次從後面傳來,她本來想告訴韓逸峰,她將自己的第一志願也改成了軍校,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韓逸峰冰冷的聲音給打斷了。
「跟我來!」喬夢雅隱忍著跟著韓逸峰朝車子走去。
「欣桐你說的是真的嗎?剛才那個男人是喬夢雅的男朋友,他還追你?」陸瑤期一邊八卦一邊回頭看著韓逸峰跟喬夢雅,「誒,欣桐,她們兩個真上了一輛車,好像關系真的不一般!」
啪!
欣桐抬手在遙期的頭上拍了一下,「收起你那八卦的樣子,以後她們的事情跟我沒關系。」
陸瑤期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顧欣桐,真的和你沒關系嗎?我怎麼覺得你很在意那個男人那!」
陸瑤期的話,直直的戳著欣桐的心,她不是不在乎,而是恨!上一世有多愛韓逸峰,多珍惜喬夢雅,此刻就有多恨。
「陸瑤期,我這幾天想住你家!」欣桐知道要是顧懷臣知道她沒有報考N大一定會大發雷霆,還有就是她不想面對喬夢雅還有林鳳茹,而且她還有一些事情要調查。
「沒問題!」遙期馬上又恢復了很講義氣的樣子。
「這幾天你真的不回家嗎?」聲音低沉帶有磁性,欣桐的心微微一沉,她回頭對上北冥寒的眸子,「避避難!」
「嗯!」北冥寒嗯了一聲,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銀行卡。
「這個或許會派上用場,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北冥寒將銀行卡放到遙期的手中,轉身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陽光下北冥寒的背影是那樣的高大,欣桐不禁的攥緊手中的銀行卡,再次重生,短短的幾日北冥寒總是給她溫暖。
「喂!顧欣桐,流口水了!」
「啊!」欣桐一怔本能的抬手擦著自己的下巴,下一刻她眉頭瞬間的立了起來,「陸瑤期,你戲弄我!」抬手在遙期的身上狠狠擰了一把。
「啊!顧欣桐明明是你犯花痴,你還擰我,你是沒看見你剛才的樣子,都快撲上去了!」
「你……你還說!」欣桐有些惱羞成怒的在陸瑤期的腿上踢了一腳。
明明很痛,只是陸瑤期依然爽朗的笑著,「我就說,我說的都是事實,顧欣桐也有犯花痴的時候。」陽光下留下兩個的歡聲笑語,欣桐此刻是真心的笑,之後很多的日子里,只有在陸遙期的面前,摘下所有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