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正值F城的漲潮高峰期。
海浪一撥一撥拍打著,和月光一起融入,晶瑩的光芒帶著跳躍,照亮著海岸上的一棟別墅,昏暗的室內,此時只殘留著一個雪茄的猩火。
薄薄的月光透過玻璃窗戶,只模糊的看見一個男人斜靠在靠窗的一張床上,上身的襯衫凌亂的打散著,單腳曲起平放在床鋪上。
淡淡的光線灑落在他的額頭下,映著他的眼睫毛,留下好看的陰影,鼻子高挺,嘴唇單薄,紋絲不動的樣子,更顯張力邪魅。
在他身邊半躺著一個幾乎的女人,她伸出一只手探進他的襯衫,撫模著他強壯的胸膛,像蜻蜓點水般躍過他的每一處jifu,然後一路游移下來,伸向他褲襠之中,沒有一點預兆的直接握住了他的男性象征,上下套弄著,用這種曖昧的姿勢來挑逗他,誘惑他。
男人隨著她動作的加快皺緊了眉毛,在她滾燙的手掌里,身體里某一種被壓抑的**瞬時間爆發出來……
那褲襠下的男性終于有了一點反應後,她迅速的解開了他的拉鏈,將他的炙熱暴露出來,傾身爬上,一手按住他,身子慢慢壓下,讓他的男性貫穿自己,一聲滿足的shenyin聲「嗯……」
在她強制性的融入自己體內的那一刻,溫孑然也悶哼了一聲,眸子慢慢的眯上。
看到他不反抗的樣子,她更加賣力在他的腰上搖晃著,摩擦著,想要更加刺激他的感官,一次一次的深……
他嘴里還叼著雪茄,微眯著眼,表情卻是復雜的,他無所謂女人在他身上如何的放縱,如何的疏解,因為他體內狂躁的**需要一個女人來解月兌,而她在身體上卻滿足了他,無論是挑逗的功夫,或者是……
感覺到她的動作一點點的緩慢了下來,欲求不滿的他,伸出大掌覆上她的腰部,協助她帶給自己更多的快感。
他迎合自己的動作,使得她更加放肆的索取,甚至得寸進尺「孑然……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他的大掌松下,眸子流溢著一種厭惡。
她一手攀上他的脖子,臉靠向他的胸膛,的動作還在繼續著,只是那語氣嫵媚無比「孑然,咱們是今晚上要孩子……還是等我們結婚了?」
溫孑然從嘴里拿下雪茄,臉色寒冰「下去。」
「什麼?」他冷冰的聲音落下,徐靜怡一陣錯愕。
「下去。」毋庸置疑的驅趕!
「孑然……」
不迷戀她的身體,溫孑然一手就毫不溫柔的揮開了她,在她說出孩子的那一刻,所有的**都徹底瓦解了。
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一個泄欲的工具而已,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種子,更別說孩子!從床下走下來的他提好了自己的腰帶,就往露天而去。
忽然一陣空虛感,體內的那種歡愉還沒有全部散去,就被他甩到了床上!那種表情是如此的厭惡!徐靜怡悻悻的坐著,借著月光看著那個冷酷無比的背影。
她慢慢的下床,光著腳丫走近靠在窗戶旁的他「早就不應該讓你回國的。」
溫孑然繼續扳動著打火機,只是在外面海風太大,打火機受潮了,一點都打不起火來!煩躁的他將嘴里的雪茄連同打火機狠狠的甩了出去!
他靠在天台的欄桿上,耙住自己的頭發,對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點懊悔,他竟然在燈光下錯以為她是某個女人了?自從踏回中國,那種熟悉感就排山倒海的襲來,自從在醫院看到的那一幕,讓他體內一種莫名的空虛也席卷而來!
「你有沒有听我說話?」徐靜怡伸出一手就要觸踫他,他一個閃躲,一個輕微的動作入了她的眼,她卻沒有生氣,而是笑得更淒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麼嗎?是不是那個姓夏的在床上叫得比我浪?不然你怎麼兩個多月了都沒有踫我一次!」
溫孑然冷眼過去,下巴蹦著一抹逼近邊緣的危險。
「你承認吧!你心里根本就沒有忘記過她,你當初離開的原因是因為你吃她大哥的醋!」
「閉嘴。」
「哈哈。」她忽然笑了出聲,海風吹了進來,讓身著單薄的她都有點站不住,連聲音都是顫抖的「被我說對了才叫我閉嘴的吧?溫孑然……你好可悲啊!」
溫孑然轉過身子,忽然一只手就伸向她的脖子,將她緊緊掐住「我叫你閉嘴!」
徐靜怡就是找虐型的,被人掐住脖子了,還在挑弄著他的怒火「溫孑然,你怎麼這麼可悲?你怎麼這麼自私?到手的幸福你不要,偏偏……」
手的力度加重。
「你……越……這……樣……越……代表……」她還在說,模糊的視線中看見那張臉越來越來越可怕,手的力度越來越大,幾乎要扭斷了她的脖子,徐靜怡都喘不上氣來,雙手胡亂拍打著他「我……」
空氣越來越稀薄,可是他的動作還沒有放下!這個女人……只要看見她,就會讓他想讓她死!
徐靜怡的雙瞳漸漸的放大,處于一種幾乎要窒息的狀態!
把她折磨得要死去的瞬間,溫孑然忽然將她扔了下來!身體就這樣重重的跌倒了冰冷的地板上,她努力喘著氣,不知死活的,嘴角竟然還在噙著一抹笑「你就不怕我告訴我爸爸?」
徐靜怡一手護住自己的脖子,微微的抬頭,兩雙眼眸對視。
那是一雙可怕的眼楮,像一只怪獸,可怕無比!在夜里看到這寒冰的眼神,都會不寒而栗,可惜她徐靜怡縱橫整個演藝圈,想要挑戰的就是他這種冷酷如冰的男人。
他沉默,不屑和她說一句話,她卻一次次的笑出聲「你現在就盡量想吧,等我們結婚了,你就想不到她了!」
「威脅我?」
「友情忠告!」徐靜怡緩慢的想要站起身,卻因為雙腿無力怎麼都站不起來,最後真的沒有辦法了,她只好伸出一只手「扶我起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我爸爸不會知道。」
那個背對著月光下的男人無動于衷。
「如果我爸看見我脖子上這條紅印,孑然,你說我爸會做出什麼事出來?當然你是我爸爸未來的女婿,肯定不會對你下手,如果我說是因為那個女人讓你獸性大發,差點掐死我……」
「滾。」他轉過身子,海風迎面吹來,吹散了他的留海。
「孑然,你真的好狠啊。」徐靜怡借著椅子的助力,從地板上勉強的站起身,就在要轉身的那一刻,一枚東西扔到她眼前, 當的一聲——
「帶上你的東西,滾出去。」
徐靜怡撿起那枚戒指,是她在意大利走了好幾條街專門買來送給他的禮物,如今被他如此厭惡的扔了出來,好像扔的是她的心。
她捧著那枚戒指,冷笑了一聲,隨手扔進了垃圾箱,只要還是在他這里,就是送給他了。
她拿起台上的包包,外加了一件外套就要走,身後是他留下的一句「最好別讓我把槍指向你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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