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以陌就在看自己便宜貨的手機而端木爵則在櫃子的另一頭挑選手機當她瞄一眼過去看到那牌子上豎立的價格的時候渾身不由一顫
天啊一部手機就要上萬是要打劫是嗎果然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樣讓人真是不寒而栗
她本來是想要在八百塊到一千塊買一部手機的可是才發現整個手機店最低的價格也在兩千五左右而且那些手機並不會說比那些市面上賣的手機質量好買一部兩千五的手機就要被騙一千多塊想起來都心疼
她想要出去別的地方買但是又覺得會被端木爵看不起她就咬著牙買了
最後夏以陌沒辦法只好挑了一部最便宜的手機如果不是為了安裝那張卡她也不舍得換掉自己的手機更何況里面還有很多她不舍得刪掉的東西
夏以陌選好了手機要付款的時候沒想到端木爵也選好了一部手機是挺好的看起來很小巧只要是女孩子都會喜歡的款式
他拿著手機晃了晃很明顯就是說要買這一部
夏以陌無視他「你說過不會干涉我買手機權利的」
「不喜歡」端木爵走了幾步把手機放到她面前直到看見她買的手機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這種手機輻射更多你難道打算一輩子都帶病在身」
「你放心端木少爺手機有輻射很正常再者說我也不想活很久我的健康就不勞煩您的費心了」夏以陌字字珠璣都把兩個人的關系撇得一干二淨
「不準買那部」
「剛剛出來的時候你說什麼了不干涉我買手機的權利端木爵我已經被你害得夠慘了」
「收下它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把手機收下我再告訴你」
「我不想知道你的好消息」夏以陌執意要買那一部手機都快要付錢了端木爵還不死心「關于你爸爸的事」
夏以陌的手一顫爸爸的事「我爸爸……他怎麼了」
端木爵聳聳腰一副你不收下我就不說的表情看著她真的很欠揍夏以陌只好把手機收下了「我把手機收了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你爸爸的手術已經安排好了下個禮拜二還有五天」
「這麼快」夏以陌有點高興卻又有點遲疑因為……醫生說過爸爸的心髒已經老化了並且好幾年了手術成功率只有一半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手術成功率就越低而醫生告訴她手術成功率一半的時候是在兩年前告訴她的
如今……過去了兩年如果爸爸動手術了成功率有多少
曾經只有百分之五十她都害怕會失去爸爸不願意爸爸動手術可是現在呢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如果沒有爸爸她要怎麼活下去
如果不動手術更有生命危險夏以陌動了動嘴唇開口問道「有多大的成功率」
她看向端木爵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祈求還有希望……那種眼神撞擊到了端木爵的內心把他就要開口說的百分之二十頓時改成了「百分之七十」
「真的」夏以陌的眼眸中頓時流溢出一種驚訝還有希冀
「我給夏老先生安排的都是上流的醫生你說成功率有多高」
其實他說的一般是實話一般是假話可是此時在夏以陌看來是多麼一個好的消息她選擇相信端木爵因為憑借他的能力都能夠找到難以匹配的心髒更別說大大的提高手術成功率了
夏以陌看著端木爵就站在一邊玩弄著那部剛剛買下來的手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輕輕開口「謝謝你」
「什麼」端木爵轉過頭真的沒听見她剛剛說的話
「謝謝你幫我爸爸安排手術」
端木爵有一剎那的驚喜也有一閃而過的擔憂……可是如果……他臉一冷他絕對要扼殺這種僅有的可能性
「你不去見見他」
「我讓我爸爸很傷心我不想去了」其實是沒臉見他她有很多話要跟爸爸說要向他認錯可是害怕自己的出現會給爸爸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端木爵捕捉到了她臉上的表情「如果要去我等下帶你過去」
「等到爸爸手術成功了我再去見他」
端木爵不說話了而是轉移了話題「這個手機有視頻功能如果我想見你的話就給我打開讓我看听見了沒有」
夏以陌本想回絕他的可是誰叫他剛剛給自己一個那麼大的恩惠她漫不經心的點頭
她雖然收下了他送的手機但是卻打好了算盤不會用他送的手機會找機會重新置辦一部手機……偏偏端木爵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又給她買了一張手機卡還給她安裝了進去
「你在干什麼」夏以陌下意識就要去阻止他
「換了手機當然要用SD卡」
「不用了我自己有一張」
「那張不是濕了扔掉」
「可以用的不要隨便浪費錢」她是太清楚了端木爵的為人了不知道那張卡會給她裝什麼武器就像她手上戴著的戒指一樣
「還沒有進端木家的門就會替我精打細算」他忽然笑了起來很明顯的誤解了她的意思
「……」
「這里面有我的手機號碼還有我的微信和微博我都給你安裝進去了如果沒事做的話……我們可以談談情說說愛……」語氣曖昧無比
「誰跟你談情說愛」夏以陌奪過手機不願意讓他再多踫一秒「手機也買完了東西也置辦好了送我回去吧」
「去哪」
「當然是監獄」她發現在監獄的日子過得挺愜意的她一直害怕端木爵會把她坐牢的事情告訴給爸爸現在看來應該是不會了畢竟要動手術前的人是絕對不能受到刺激的
至于夏以芸她也相信她不會的因為夏以芸比她還要更愛爸爸還要更希望爸爸平安健康本來她是打算要跟端木爵假裝和好出獄後再找辦法逃跑後來因為海藍說有辦法逃出去她就選擇相信海藍了
她都打算好了出去後就和陶子衿去國外結婚反正陶家也沒有了就讓她用自己的一生來償還自己所欠他的一切等到自己在國外有能力後就接爸爸去國外好好侍奉爸爸還有陶家父母的後半輩子
可是她想不到的是暴風雨還在後面
「不用回去監獄了」他伸出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腕夏以陌卻不動聲色的撇開他的手「我可是待罪之身」
「你明明就沒罪」端木爵強硬要把她帶回去「回家」
別墅沒有她好冷清……他覺得自己好孤單就算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也要把她強硬的留在自己身邊
「端木少爺就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想跟你回去別墅我都已經說清楚了我們兩個人之間是不可能的至于我有沒有罪我比誰都清楚端木少爺您就回去吧從此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她的語氣很溫和是看在他為爸爸安排手術的情份上
「老死不相往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跟我撇清關系」
「您說錯了我從來沒有跟您有過任何的關系」她故意咬重「您」這個字
「陌陌」他在叫她用一種磁性的溫柔而她當作沒有听見收拾包包就要走他又叫了一聲「夏以陌」
「請問端木少爺有什麼事」語氣疏遠得兩個人似乎只是陌生人
「不準走」端木爵開口幾乎是用一種命令的口氣
「我絕對會走的只是時間的問題」她毫不留戀
「你要怎麼樣才能不走」
「……」
「說啊你要怎麼樣才能不再逃跑」
「除非你讓我心甘情願的呆在你身邊可是你這輩子都等不到我心甘情願的那一天了」一句話就直接宣判了他永遠都得不到她心的死刑言外之意也就是就算他再囚禁她她也會想法設法的逃跑
他很討厭她的這種表情和語氣「我也不願意等一天都不願意如果你要是敢在走的話我就」
「就讓我變成跟陶子衿一樣的下場嗎」她冷冷的回話頓時間讓端木爵的臉僵住「你去醫院果然是去見他的」
「我對不起他所以去看看他難道……這也不行嗎」
端木爵走上前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她卻仰著頭不肯服輸的看著他他的力氣一點點加重語氣更加生氣「你還想把他害得更慘嗎」
「端木爵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對他你有什麼好處」
「有可以警告你身邊的那些個男人告訴他們你是我的讓他們誰都不敢窺覬你」端木爵咬牙切齒似乎想把那幾個字咬碎了說出來一般「包括溫孑然」
「端木爵你肯定心里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