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表面是不會說的,這不明擺著仇家來尋事了嗎,金步塵今日這態度已展露殺機……他話語激怒,就等她反擊而動手。她想怪不得夜?多日未歸,她沒想到他們外面又惹事了。這次只比上次更嚴重十倍,竟把碧茫派多位高手打得半身不遂到他們師父都動氣出面了。這為何等能耐,她無法想象,但她現在明白,只有能月兌就月兌絕不能承認是自己人作為,既然當時無人真看清那兩人出處,她現在最保險的就是拖延時間等眾主事的回來,到那時人多就不怕金長老囂張了!而且這事一定得推月兌掉。誰認誰白痴,本來這種私斗就許多事說不清晰無法定義對錯,願意負責任的傻瓜不是他們星穹派的人。
「我們派中真沒這等個頭又如此了得的人物,抱歉,你無證據的話,還請先調查好再來,或者等我們副掌門回來再說!」
「哼,還要狡辯不成!我看你是故意把人藏起來不給我找到!星穹派做事原來如此蹊蹺!」
「喂,我敬畏你一聲長老!金步塵前輩,你可別太過分了~!有些話說出來比較傷和氣,你這已是誣陷了!」
「誣陷?呵呵,你要恐嚇我?」金步塵觀靜呤秋已展露不耐忍氣的樣子只同時也霎冷變了臉色,那表情更似挑釁與不肖,隨即他話語更是囂張爆出︰「你算什麼東西!」
靜呤秋只叫自己忍住,想現在動手也打不過他,還是得忍!時間感覺過的太慢,她恨等的人怎麼還不來幫忙。她非常郁悶,想她這等身份,但還有狂人敢如此當面侮辱挑釁,真是要氣炸了,這當面被嘲諷,不回嘴面子根本掛不住。
不過涵養很好的她還是強壓下怒氣,勉強擠出個僵硬笑容保持最後風度很謙和道︰「呵呵,我師門同我輩中,按照你說的個頭唯獨有個小師妹,其他同齡人真無如此能耐了,但我師妹是女的,並不是您說的黑衣少年。」
「那就把雪夜?拉出來對質!我還真有點懷疑她!」
「抱歉,她修學在外,還未歸來!」到此時能推就推了,你言語既然不敬,我便也處處不給你面子。
靜呤秋有自己的原則,她明白雪夜?絕對不是惹是生非的人,定然是碧茫派做了什麼才引動她殺機,金長老一直都單方強勢質問,他也未有報告天極府這重大私斗殺人案件,想來他也是隱藏什麼關鍵,他有把柄忌諱不敢泄露。
既然他有難言之隱,她便冷笑偏是抓著要害不給他得逞,他現在為死了弟子的面子來挑釁,說他是要商討處理辦法,不如說他只是想來大鬧一場發泄怨氣,既然不敢驚動天極府,想來也是其中有見不得人的蹊蹺,他怕吃虧,卻也氣量不夠。
所謂弟子無能師父出,有什麼樣的師父,自然就有什麼樣的弟子。她便拖延時間等救援,只想一會人到了,看這老者能囂張幾時!對她吼算個毛本事,有本事一會對青木長老後,看這老者不大耳光子招呼。
她倒真很有興趣看青木長老吵架哄人。
不過自己被無理謾罵依然讓靜呤秋臉色難看,她也算高人一等的身份,自然今日踫了釘子,下不了台面子非常掛不住,只能忍辱負重全當是自己歷練一場。
也似看出靜呤秋雖然表面話語溫和,但感覺根本不想鳥這事的態度,金步塵本就是氣量與風度就不夠的人,他雖武功極其深厚,但氣量只像個孩子,此時他暴怒,俊秀容顏扭曲起來,突又是施展壓力,頓時四周弟子都受不了竟都要趴在地上了。這當口靜呤秋也是皺眉,這次是不想再忍了,只可惜現在眾位長老能打的都不在,但她好歹有自己的氣勢與立場,當不讓時只不讓,為面子為身份,此時哪怕有畏懼,此時明知不敵也得上。
她挺直身板,隨即也爆發內源散出一股抗衡的氣息壓迫那股壓力,看守的弟子們被兩股散發的迫力迂回擠壓,終是漸漸壓迫力消失,他們只擦汗起來,此時所見場中兩人都嚴肅著臉互相對瞪不語似會突發動手,這里弟子那里還想得到叫人,兩位都是直直的看傻了。
「靜家小兒!你是真要跟我周旋下去?」
「您老何不先听我的等候一會,自然主事歸來會定奪!何必這麼欺負弟子!你威脅我有什麼用,也不怕給人看笑話!」她其實想說他為老不尊。
金長老早從她眼神中看出她的小瞧鄙視,眼楮比較大的人,斜視人起來,那惡毒的勁道總凸顯露骨讓人無法容忍。金步塵激怒起來,他怒一掃佛塵後,轉身便望到主殿大字牌子,他哼聲響亮道︰「原來星穹派的接客之道就是讓個小兒推月兌,你們太欺負人了!」
到底是誰欺負人,靜呤秋正要開口,而此時金長老已憤然動手,只他掌心化出一道光氣掌法,若個游龍瞬間在掌心形成,他出手突打去主殿門口的大牌匾,靜靈秋頓時大驚,她隨即而動,急速移動,身影快若閃電的躍身沖前,她只以疾速身法閃到他發出的招法之前,手起化功屏障,硬生生是擋住了長老打向門口梁上牌匾的一招掌風。而金長老微微吃驚她的瞬移速度,皺眉中他又是手掌暗顯氣源,腳起功法跨地扎穩,大有隨即出第二掌的趨勢。
「長老你這是干什麼!」襲擊牌匾,這可是大挑釁。見這長老真要挑殺起來了!靜呤秋大驚!難道今日主殿即將就成戰場?
「拆你們牌匾~逼你們給個交代!」所見靜呤秋擋過了第一波的攻擊,金步塵第二掌便出手,只一股氣風震她面門而去,靜呤秋身起定神功法穩住身形,她手出化來氣風拉開個宛若屏障的光氣圓盤攔截擊打,看門的兩弟子已被他們的動手驚嚇住,此時電光石閃,誰還注意到要制止。
但畢竟實力懸殊,第二掌金步塵可是出真實力,他這一掌所施展為獨門絕學修羅掌,一掌若巨山氣魄壓來,觸踫無形氣風當口這一掌就震得靜呤秋彈飛被哄起身,衣袍旋飛,她人在空中轉了好幾圈,即將被掀翻出門時,靜呤秋一聲哼喊,她在氣流中強提內氣,只手中化出一把冰寒長劍,正是要被巨大氣風轟出主殿門柱當口,她翻身腳點上門框,然後旋身靠彈力便出劍來反刺沖向金步塵。
她這劍刺的突然又速度,劍過掃光,白弧削影,但金步塵冷哼一聲,眼中所見一道劍光弧度封喉而過他只微微動了下袖子,腳後根微退一步的他巧妙避開這劍,隨即不等靜呤秋反手再起劍,他一掌打在靜呤秋手臂上,靜呤秋只感覺一股渾厚之氣震入手臂,當即感覺被掀翻沖開,但金長老只又手又突然放開掌心一把抓住她握劍之手,若鎖扣一般牢固扯住她手臂,用力並發的氣源從掌心沖入靜呤秋的手腕,靜呤秋只頓時感覺劇痛襲來,類似萬針刺入手臂中的氣孔毛孔,要把手刺斷一般。
而此時他氣風又掃蕩,她只人被吹得浮起來,人要往後被沖走,卻是被抓著的手死死卡得她生痛就若個旗幟被飄起來一般,似都能听到骨頭脆響錯位的聲音了。痛得她咬牙切齒冷汗直冒,卻不求饒,只惡狠狠的瞪著施與她暴行的前輩。
劍掉地上。金長老只抓著她冷酷俯視,那眼神中是玩味的笑容︰「想打前輩也得看看自己的段位!你師父如何教育你的,無理廢材!今日我就替你師親來管教管教你!」
「你!」就在靜呤秋感覺他又一掌要打來當口。
突地又一聲冷哼震蕩壓迫大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