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呤秋的安慰聲又傳導過來……
夜?表情顯露一股鄙夷,只她惡狠狠對洛恆道︰「隔壁在干什麼呢?沒事大半夜咚咚咚的,我真想殺過去!」
「別!沒事沒事!」洛恆大汗滿頭趕快是制止,想這如果夜?殺過去還得了!那就好比是捉奸了。按照夜?的個性,估計直接一劍出去剁死兩人,若成了這結果,他洛恆也要五雷轟頂自個也去撞牆死!他只有亂編理由把夜?又趕了回去。
好在一會後隔壁就沒了聲音,想也許兩人都累了睡了。洛恆躺在自己床上再次恢復平靜,只暗嘆不明白隔壁到底在干什麼,豈會發出那種讓人浮想聯翩的話語,這叫他好生難受。所以這夜他心思波動也非常厲害,幻想的畫面讓他虛汗淋灕。
第二日起來,清理了身子後洛恆依然感覺腳發軟。當然夜?是不懂的。只她早上來拍門依是氣勢渾厚,她看洛恆臉色蒼白只打量著懷疑道︰「你昨夜干什麼去了?怎那麼虛月兌?」
洛恆暗想︰昨夜隔壁抖動的太厲害,害他一夜胡思亂想未有睡好,但這怎能告訴夜?,說了還不被她罵色賊給劈了。
而此時,隔壁又是一陣抖動傳來,洛恆實在受不住。夜?也是大覺不對,她沖到隔壁門口,一腳直接踹開門來。洛恆也終無奈跟隨去看。
他很奇怪門竟沒鎖,而在眼前的畫面讓他奇怪。只見這房間里呤秋馨淑美女都坐在桌前臉色有點蒼茫憔悴,但兩人都是衣著整齊,而在桌子上,有兩個不停上下跳動撞擊桌子發出一陣陣震蕩響的水晶骷髏,這骷髏被貼滿封印黃紙,正是昨日馨淑美女收得最後的兩個厲鬼骷髏。
「你們兩昨夜干什麼著呢?整個樓老是從你們那邊發出咚咚的聲音~!」夜?開門見山。洛恆只想立馬暈過去。
不比他的窘迫,他面前三女人非常鎮定,呤秋扶額指著桌上還在皮球彈跳一般飛上飛下的骷髏,馨淑美女拿手按住那兩骷髏,但兩骷髏還是掙扎著繼續跳動,這兩骷髏撞擊中會散發一股氣波,無形氣波掃開水平面的微微氣分,但一般人無法覺察到,反而只有高手能感覺到那種讓人不舒服的震動感。
呤秋道︰「我們兩被這骷髏折騰了一夜!太郁悶了,只不知這骷髏中封印了什麼頑強邪靈!都被封印了依然瘋狂掙扎,昨夜本想好好休息,可這骷髏就從包裹中跳出來散發冥波氣流撞擊發聲,只驚擾得我們不得不做法克制它,可惜如何都制不住它,哪怕壓住了。依然會猛然彈起來,真個撞邪了!害我還受傷了。」
「咦,你怎會受傷的?」洛恆心痛問呤秋,呤秋苦笑露出抱著紗布的右手腕。
「還不是昨夜布術法定魂陣,本想固定住兩骷髏,可惜房間太小,我又動作得大意,讓自個撞到了手腕,不過沒事,馨淑仙長及時給我包扎了。」
洛恆心里恍然大悟︰「原來昨日你們對話是那麼個意思。」他才知自己果然想歪了!
「你笨蛋麼?堂堂高手,會被個封印的骷髏欺負?」夜?只表示懷疑。
呤秋無奈露出抱著紗布的手臂︰「你不信就算了。我昨**想馨淑在身邊守夜,可睡的毫無防備安穩些,但這骷髏可活活折騰死我了。你們看,這骷髏還在跳!如何就封印不住呢,太奇怪了!」
馨淑美女此時也無奈感嘆道︰「是啊!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一般厲鬼被我術法消滅,若是念氣太重,我就封印他們的最後骨灰,但這兩骷髏,如何都不消散,我試過許多仙家術法強制封印他們,但他們就依然不死不休,未免這骷髏生前的靈氣也太重了。竟然能抗衡我的術法!」
洛恆此時也不听他們說什麼,只開始反省自己昨日想的太邪惡了。真是非常罪過。
一會後他也認證看桌上這兩骷髏。水晶骷髏被貼滿黃紙,但根本不怕封印一般,就是不停的抖動撞擊。似發顛一般,四人都是眼楮鎖著骷髏想看出個明白來。
洛恆突然先想到什麼,他道︰「這骷髏沒了神力,也被封了妖氣,卻依有最後一絲意念讓他不散,那說明這是個很執著的靈魂,一定還有什麼沒完成的心願放不下人間,所以才會如此不願意歸入陰間。」
「你又亂說了……」夜?不留面子的冷哼︰「你面前就是專業打鬼的道長,你顯擺個什麼。」
洛恆听了心里只不舒服,感覺夜?早上開始就心情很不好對他很凶,難道是因為昨夜也被骷髏的聲波搞得無法安然入睡嗎?人武功越高,弊端就是休息時輕微的聲音越容易听到,所以再細小的聲音都會驚擾到高手的敏銳神經,就像昨夜這骷髏散發的撞擊聲音,他們這幾人都听得清晰感覺非常吵鬧,就像個小孩不停的在用球打牆一樣騷擾他們的休息,這屬于冥音鬼聲,常人若店里老板小二之類是無法听到的。
听洛恆如此說,突是伍馨淑一拍頭笑道︰「洛恆說的有理!我怎就沒想到呢,也許他們是想告訴我什麼。因肉身已無,行為虛體,他們的吼叫因為虛體的缺陷所以我听不到。該是生前被人割斷了舌頭導致身體殘缺化鬼也無了舌頭發聲,所以幻化的虛體只能亂叫無法說話,是了!也許就是這麼個道理,且看我來讓他們說話~」
伍馨淑仙長去自己的包裹中翻出兩張新黃紙,又是拿出朱砂丹紅墨,手在道紙上寫出特別的咒法,然後她讓洛恆與呤秋端起骷髏懸空在面前,她念起口訣又劍點符紙在骷髏頭頂燒起,一陣冥火後,燒成灰的金色道符粉末裹住了骷髏,兩個一直在抖動的骷髏漸漸都安靜下來,隨即卻是突一股煙霧從骷髏頭頂噴出,洛恆端著骷髏一驚猛然松手,夜?眼明手快伸手接住了洛恆放手而掉下的骷髏。在他們眼前兩個藍色煙霧團奇異的從骷髏頭頂散出,接著,在空中若散開的墨跡,當著四人的面,煙霧散去後,只見透明的人形鬼影在空中浮現。
這兩鬼影都是骷髏幻化出來的氣煙形體,到此時眾人都表情凝重。洛恆回憶這該是死靈鬼魂!也就是已死卻靈魂未有飄入輪回異間的人!他可是真看到實體的鬼了!
這兩鬼一個是梳著婦人發束的女子,相貌在二十到三十之間,生前打扮不算奢華,卻也看出為條件還不錯的百姓家女子。而另外一個煙氣化出的是一個疏著兩發球的小女孩。只兩鬼魂化出後都跪在了四人面前,她們正對端著道劍眼楮瞪出也是表情驚奇的伍馨淑美女道︰「求師太給我們洗冤!」
伍馨淑此時表情大有吃驚,慌張間她手都發抖著感嘆道︰「是人!竟然是冤魂,不對,不該是這樣的!難道我收服的鬼魄不是惡人而是無辜的百姓?那我這下可犯打錯了。我錯收人了!怎會這樣!你們是誰?為何在那堆土匪靈魂里,給我如實回答!」
伍馨淑表情激動,呤秋趕緊安慰拍她肩讓她坐下道︰「別急,慢慢問,這兩鬼已有了舌,可以說話了。你且听他們說!」
此時洛恆也听到夜?輕輕哼道︰「此事這下可麻煩了。看起來是被錯殺的普通百姓,所以才怨氣十足如何都不願意魂飛魄散,而要一見顯型。師太這次就是大失誤……這可是嚴重污點……若被靈清派知道是要遭受處罰的。」
洛恆想听那兩鬼先如何說。
小女孩抱著那婦女,看起來不過四五歲,她抱著那鬼魂婦女表情很天真。那婦女的鬼體無淚,卻是哽咽著哀傷道︰「小的乃為余氏,是豐央之地的百姓,原夫君家也是當地有點名氣的裁縫,全家三代都是做衣料縫紉生意的,小有點積蓄,上個月……」
如此這般,這女鬼婦人哽咽著把遭遇說了出來。原來這婦女與丈夫家,婆婆公公,小舅媳婦等余家十二口人是遠行到這里的遷移家族。
這戶人家因為老家城池連發戰亂,便舉家十二口三代人打點所有的積蓄想遷移,他們遠行他境之城尋找適合生存的地方。但他們運氣很不好。余家舉家行到漕河境之邊時遇到當時還非常猖狂的山匪,山匪殺光了這家的其他人口,搶奪了他們的所有財務,但看小女孩可愛,又是夫人生的也有幾份姿色,便抓了婦女與女孩回到埋伏在通往神墓祠附近的一個山頭山寨中。這個山匪老窩還俘虜著其他許多土匪搶奪來的百姓少女。婦人為保護自己的幼女便主動獻身,她被土匪人渣百般揉虐摧殘,每日是以淚洗面。唯有期待當地的義俠與官府兵士來解救,後來因為土匪打家劫舍做的越發鬧大,他們惹怒了幽鬼城主曹王公,曹王公便邀天下義俠圍剿匪窩。
于是不久後真出現了五位御劍飛天的高人殺入匪窩見匪就斬,為躲避高人追殺,土匪頭兒于是帶著僅存的幾十個土匪幫眾,壓著掠奪來的余下十多位女性逃亡深山,但在通往墓神古地的大道上,土匪們依然被追來的御劍高人所發現。當時那些被俘虜的女性包括余氏在內都以為將得救,卻誰知高人下手不由分說,御劍飛天的來者高人也不管之下那些混在土匪中的女人的解釋,只劍過濺血,不留活口。
他們見土匪裝束的人就殺,直接是把那道上五十多位包括被俘虜的女性與土匪全部殺光,其中還割下了每個女性的舌頭,然後又集體消失不見……
說到這里。洛恆臉色大變,他只感覺渾身發涼與一股心寒,怨氣與疑問圍繞著他讓他不敢置信,他立馬吼起來︰「不可能?仙派的人不會亂殺人的!御劍高人難道不听你們解釋?我不相信,怎會直接把你們殺了呢?」
「高人,是真的,全部殺光!我們都有喊叫,但來不及說一句完整的話,連呼喊都來不及。也許他們錯當我們是土匪的妻女,但就算如此,也不能不給我們說話求饒的機會啊!
我們哭喊著,聲音很大很淒慘,但他們出劍更快,只說我們都是‘污穢的妖孽’便全部結果了我們性命!我不懂,我非常痛苦,殺我可以,卻為什麼要把我女兒也一起殺了。她才6歲!什麼也不懂只是被圍在土匪人群隊里!他們還為什麼割去我們的舌頭!這個我們無法忍受!
雖是把土匪一並給殺了給我們冤死的親人們報仇!但我們是無辜的!為什麼他們把我們也殺了!最後還不管我們的尸體!讓我們這些可憐女子與土匪的尸首暴尸野外,讓我們終化厲鬼只能游蕩在這里無法歸入虛冥輪回!我真的非常想不通,我想要個明白,要洗滌這個冤情!我就想知這是為什麼!高人,你收復了我們的魂魄,我看你裝束與那些之前的人不一樣,所以我想問你個明白!你可否給我個公正!
我們沒了舌頭,全靠怨恨的意志保持微微的意識,我們不是無腦的厲鬼!糾纏你這師太是因為我見你是女人,又是生的面善行事感覺正義,我魂魄跟隨你幾日,但你都听不明白我的喊叫!
我想問你為什麼,我只求個明白!你依然收復了我們的魂魄,最後把我的冤魂與重姐妹都凝聚在骷髏中,可惜無法說話,我們只有用怨氣的震動來引起你們注意,我們只怕錯失了這次,就真沒機會了!我雖知我為渺小之人,你們這些高人做什麼都是有道理的,但我真的不明白我們哪里是妖孽哪里罪可致死了?!為什麼仙派高人要把我們一起殺死?!求您告訴我!不然我們死不瞑目!」這婦女說到這里只無聲的繼續哽咽。
而漸漸四周,在她身側又飄散出好多位少女的魂魄身影,他們也是跪著一地,哭著喊冤枉。
夜?只趕緊把門鎖好,她嘆氣道︰「這麼多鬼一屋子,若被店老板看到,要嚇死活人了。你們有什麼想法?」
洛恆此時心里已想到什麼,他心情很沉重,只怕自己猜的是對的,他越發表情皺眉起來,呤秋也是皺眉問道︰「馨淑,你知這里之前的傳聞,那我問你,你听聞林中的土匪尸首到底有多少位?」
馨淑道︰「一百位啊。這數字太整,特好計,但這女鬼說那時路道上包括被害的其他無辜女人只有幾十個,哪麼那會是正好一百位?這跟我听說的口徑不一樣!還真是怪了!之前動手的高人我听曹王公說是正星派的出關弟子五人組。余夫人你先別哭,你還記得那些殺你們的人的特點麼?」
余夫人手比劃了下,她畫出了那仙派高人衣袍上的師門標記,洛恆伸頭去看,他知天星派,這也是仙境中一方中等規模的仙家派系,以劍術為傳承修術,排行十五位,屬十清界之外的門派。
余夫人畫出這派她所看到的符號標記正是正星派的師門標記,頓時眾人也都皺眉氛圍瞬間冷凝。
洛恆怒然先吼道︰「我明白了!太過分了。這些冤死的婦女是被填人頭了!呤秋你還記得嗎,之前也听老板說過,曹王公第一次請來的仙派高人還問城主要打土匪的錢財!每個人頭是十金。一百個人頭就是一千金豆子,這可是個大數字!我看是正星派的這些出師散仙故意殺錯人!只當沒注意,他們用人命數算錢去了!我通道法所以也知靈鬼忌諱的事,正星派之人顯然也明白︰若是冤情太重,鬼魄是難以超度消散的,他們怕這些婦女死後魂魄不散回來抱怨!所以把他們舌頭都割掉了!反正又尸體腐爛,誰是誰模樣都認不出!當然他們也就無法說話!他們就可安心領一千金逍遙去了!因為心里有愧,所以也不敢回來!」
「我也如此覺得!混賬的東西!什麼玩意!簡直是喪心病狂給我們仙境模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伍馨淑仙長也怒然的一砸桌子,呤秋夜?表情同為很氣憤。
那余氏鬼魂此時又繼續,她的聲音帶著一股可憐的發抖哀聲,非常的讓人不忍︰「原……原來是為錢,怪不得,怪不得當初山寨里的錢財都被那些高人搬空了,原是如此,怪不得後來殺了我們,還又把山寨里的尸體都拖到我們死的地方堆積,原是如此……怎能這樣……」
呤秋嘆氣道︰「想必是他們先洗劫了土匪寨,然又把錢財全部搬空,把殺掉的人堆積到路中你們遇害的地方,然後一把火燒了山寨,這樣他們就可私吞山寨里的錢,而外人以為錢款都消失在火焰里了。真是惡毒,我不敢相信這是我們境地的人干的。實是對不住了。」
「我要拿辦他們!一群人渣!身為得道修者,竟豈能做出這等事來!余夫人你放心,只要有門派可查,我必然要管!我會讓他們受到該有的刑罰,我答應給你們個公道,在這里我先代表仙派對你們說對不住了!實是我們的錯誤!」伍馨淑氣得表情激動,她又扭頭對呤秋道︰「呤秋,你身為十清界第一大派掌門!這事你也看到了!該讓仙派這群敗類受到懲罰讓正星派清理孽徒!你要幫我!」
「嗯,你放心,這事我既然看到,我不會不管!夜?,把我的包裹拿來,洛恆,麻煩你給我搞點白紙筆墨來。」
洛恆听呤秋吩咐便趕緊去樓下找店老板要筆墨。
洛恆端回東西後,呤秋寫了三份信狀告正星派弟子,一份是給仙境最大府天極府告狀,一份是給十清界聯盟會,一份是給天星派師門的通報!寫好後,作為證人,伍馨淑在上頭簽名,洛恆與夜?因屬未有出關的弟子,所以此事沒被牽連不用簽名,呤秋最後又寫上自己以星穹派為代表的名字,又拿出權章,只重重的在狀紙上敲上了極其有份量的圖章,這意思就是這事惹怒到星穹派了。星穹派見證了這冤案,為天下道義絕不會善罷甘休!
最後呤秋對伍馨淑道︰「要麻煩你回總部了!」
伍馨淑收了書信認真道︰「你放心!這是我該做的!我是該回去了!你還有事忙,那我就兩日後在十清界聯盟仙殿等你到來,到時估計十清界已開會了!你辦好事就回來,我先去送信在總部等你,我要告死他們!」
「但我們現在沒證據,只有這鬼魂一面之詞。」夜?依然最是冷靜。
呤秋皺眉道︰「沒關系,只要這幾個人帶著大量的錢款,就算有物證!我早前听聞正星派要擴建門派,這需要大量的錢財,估計也是為集資,這門派的弟子就忘記了自己的信念而下殺手!如此周密,殺人斷舌。他們一定會把那麼多金子搞回仙境,到時候讓天極府的高手去檢查下他們師門的金庫就行。只要有查出存在來路不明的巨大錢款,那就可斷定為這里的贓款他們絕對逃不掉!我不會善罷甘休,這簡直太殘忍了!」
說完,呤秋伸手想扶起面前的一堆鬼魂,可惜無法接觸到他們身體,當發現是徒勞後,她只嘆氣對他們道︰「你們放心,我在這里先對你們道歉。是我們仙派對不住你們,我們還被稱為天下無私的上等人,卻最後還屠殺同族!這些敗類我們會清理!我的身份想必你們也知道。所以請相信我,我靜呤秋絕對會還你們公道,那幾位邪仙徒子會受到該有的法辦!我以十清界首座仙派星穹少掌門的身份對你們保證!」
听到呤秋這麼說,面前這些女的又哭起來,她們開始磕頭不停的說感激,看起來非常的渺小與可憐。
洛恆在一般看了全過程,那過小的女孩不懂發生了什麼,雖已身為鬼了。卻依然東張西望,當她看到洛恆時還扭頭笑了下,洛恆只一震感觸非凡,他感覺她的眼神非常純潔,很像小時候也是冤死煙霞村的小妹妹,所以心里又是難過起來,而夜?望著他的表情,只凝視不語。
于是事情搞清楚後四人來到客棧外。同行到南城門準備分手,伍馨淑帶著手信要先歸仙派去告狀。
而她又托付懂道家‘超魂道術’的洛恆幫忙把那些飄散的怨女亡靈做法台引渡冥間。洛恆點頭答應。于是伍馨淑帶著那婦女的骷髏去仙派當證物,人的魂魄一般跟隨最後的留有物,而余下一個寄存了小女孩鬼魂的骷髏還在洛恆手里,于是在街頭,其他人都看不到的情況下,三人出城時那小女孩也一直拉著呤秋的袖子成游魂狀態跟著三人。
三人買了一些準備待用的蠟燭與冥紙,然下一步是要去發生血案的土匪廢棄山寨,他們要把已經飄回死亡之地的那些婦女的魂魄超度下。
小女孩會說話後只浮在空中問呤秋道︰「我們去哪里?」
「送你回家。」夜?心情也沉重的道。
小女孩嘟嘟嘴巴,聲音依然天真的繼續問︰「但娘為什麼不跟我們走?爹爹死後,就娘陪著我了,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們?為什麼我也無法放開你們?」
「一會你們就能團聚了。我們先送你去見你爹,你爺爺。你娘三日後就會跟你會合。」呤秋很無奈的對小女孩說。
小女孩突笑起來︰「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你,自從阿娘說爹爹爺爺他們出去做生意就一直沒來看我,終于他們回來了!」听小女孩如此說,呤秋,夜?表情都很凝重,洛恆心里也非常難受,他想不通竟然仙派會出這種敗類,這不是為行正義,是為錢,怕錢掙的少,所以武功高強的人殺人像捏死螞蟻一樣殘害了自己的同類。!他又見識下限的人渣。洛恆心中某些對人族的性情定義又發生動搖,他不敢相信這是人,人是他見過的非常殘忍自私的生物。
他明白這次事必然會轟動十清界,想這幾個人有種別回仙派,那邊刑罰很嚴厲,他們若回去被坐實一定活不了!想到這里他稍微心頭安慰了下。而三人一游魂終也到了當初被燒毀的土匪山頭,這里已是一片枯木廢地,殘破中都是灰土燒焦的垃圾,就跟當初煙霞村被打劫了一樣,洛恆觸景生情,心里更是難過,想自己當年也是運氣,有後台小叔辰熙道長及時來救他報仇,但若他生的只為普通的小百姓呢,若是沒有任何能為身份若這小女孩一樣平凡,那真就會跟她一樣的結果,到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