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到的城池是在東境紫旭龍君地盤上第一個非主力城池,類似鄉農小鎮,並沒有大城池的規模,但也有駐守的城主,官府人員等……
眾人不準備停留,直接**尋方位擬定最近的行走方向。
但凡城池,都有專門的驛站,這點一般都在四個城門附近,當然驛站此處也會聚集各處需要中轉行走的人們。
一群人到北城門口便沒有進小城池,只是在城門大牆驛站賣馬茶鋪這片聚集地停留。
往往來的人魚龍混雜,卻也不算太多奇異的,靜呤秋拿出隨身帶的地圖紙,然是對照城牆上貼的地理解說公告?望一番。
她端詳了好久,本在離開人群很遠的她身後,洛恆雪夜?眾人都在等候。見她遲遲不歸隊,雪夜?便吩咐洛恆看護曲商呤,而她走前去打探呤秋,正是她靠近當口。靜呤秋收了卷軸,然後手指西邊道︰「我們往這里的通路走,往西邊的個湖泊方向行。」
「等等,你搞錯了。」看她準備收了地圖,雪夜?卻一把搶過,在靜呤秋皺眉中,她嚴肅指著地圖紙道︰「南洲在地圖下方!我們該穿過南邊的門往西南方向走。你怎要直著往西了?怎犯這種錯誤!」
「我沒搞錯。」
「你當我不懂不會看地圖麼?你忽悠誰?」雪夜?卻听靜呤秋狡辯只皺眉起來。
一見兩人似發生矛盾,洛恆趕快背著粉仔,一手牽著曲商呤一手拉著鷹腰帶就拽著兩位到了她們面前︰「別吵,怎了怎了?」
雪夜?看呤秋表情似有掩飾只更嚴厲︰「你問她怎了?明知路線是錯的,還想欺瞞我,不知到底搞什麼。」
「哦?為什麼要修改路線?呤秋你可真要解釋下了。我們都懂如何看地圖,別讓我們懷疑你啊。」听了雪夜?解釋,洛恆也奇怪起來。
靜呤秋看眾人都懷疑的看她,只無奈嘆氣一聲,她帶著苦惱道︰「好,那我不得不說了,是這樣的:的確是該往西南而行,但我先要到西面幾十里外的地方等一個朋友。」
洛恆思索起來︰「觀地圖,正西離開這里不遠外,是一個在水上的荒城廢墟,哇!你看牆上公告這都寫明了在西邊的月牙湖附近的荒城是個惡人聚集地!是草寇山寨!都提醒路人不得靠近那邊,官服還無有辦法取締掉那惡人寨,怎往那邊去?!」
听洛恆一提,雪夜?最先反應,只她愣了下後哼笑起來帶著揣測道︰「哦?我明白了。哼哼,原來如此,說!你是不是與邪人勾結?膽子可真大!還說是去那邊等朋友!怪不得懶得帶我們還想甩掉我們!原來出行是去會個不好的朋友!怎麼可以干這種事!你造反麼?」
听雪夜?呵斥,靜呤秋也怒然皺眉回擊︰「我看你才反了!竟敢對我大呼小叫!」
「你是心里發虛,這事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認識誰了!」雪夜?依然咄咄逼人。
此時曲商呤趕快插嘴道︰「喂喂,各位要吵架注意地段,這里好多過往的人都盯著我們看呢,別提什麼土匪的。會嚇到人的。」
洛恆看靜呤秋無奈嘆氣,只便勸雪夜?道︰「商呤說的是,你們別這里爭執,來來來,我們到人少點的地方說清楚。過來,都過來,別站在這里引人注目了。」
洛恆只有拉起雪夜?走。雪夜?又是拉著靜呤秋,便也眾人都跟上。
洛恆把眾人帶到無人的城牆另外一個角落。
到這里看眾人都是等她解釋,有迷茫的(商呤),有擔心的(洛恆),有生氣的(夜?),有發呆傻兮兮的(粉仔鷹),靜呤秋也知欺瞞不過三位很機靈的人物。只全盤托出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不用太過緊張。我只是為等一個人,那是個普通朋友,不算邪魔,當然那也不是什麼正道的人物,總之說來話長。但你們要知道,我已出關,常行天下,總需要認識結交各處的朋友,不然怎麼仗劍而行?這是必須的人脈資源不得不把握。
而且邪分全黑,仙非完善,好壞總不是絕對的事,我認識的人,只不過是身在邪道江湖一列,但真人不怎麼險惡,不然我也不會結交,你們也知,要跟我結交,也要有一定的讓我看得起的本事。」
「你不用那麼多狡辯!你只說,你到底認識誰了?報上名來。」雪夜?嚴肅的樣子宛若個判官在審查犯人。
靜呤秋看她如此認真只有點皺眉不開心道︰「我告訴你名字,你能認識麼?你當你真什麼都知麼?」
雪夜?哼道︰「你倒是說是誰?別當我是傻子,我知道的信息面指不定比你多,你報出來就是了!別小看我!我倒要看看是哪位邪派高手能與你結交!太胡來了!這是給自己找把柄!你知不知仙派對結交非善之人很敏感,你這是知法犯法鋌而走險。」
「哎呀,你到底讓她說話,別那麼凶。」洛恆也看不過去雪夜?冷酷的樣子,只為呤秋辯解。而曲商呤一直托著下巴在沉思著看發展。
雪夜?一看洛恆幫著呤秋,她臉色更為冷酷壓低聲音惡狠狠的盯著洛恆道︰「你知這有多嚴重麼!這不是開玩笑!正邪不兩立,被人知道她與不好的人往來去十清界通報的話,她以後的發展與地位都完蛋了。還會牽連到師門榮辱!」
「拜托,她都多大的人了!輪到你提醒就真完蛋了!她又不是沒腦子,呤秋的聰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別搞得好像你才是老大一樣。責備的過頭了!」洛恆也漸漸提高聲音︰「你總要相信她的!她看起來有無奈!而且我信她自然有自己的手段,你這麼質疑她,不是看低她心機智商,就太過自以為是了。」
「恩?你說我自以為是?你再敢說一遍試試!」雪夜?一听洛恆數落,嚴肅的話語對著洛恆噴了過來,洛恆一听就感覺自己引火燒身,而此時靜呤秋及時發話止住了兩人的吵架。
「好了。你們兩先別都動怒了,都是我的錯,可以了。別為我吵了。總之謝謝你小恆,也謝謝你夜?,我知你們都是為我擔心,哎哎,算我錯了,都怪我引起你們誤會了。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就請你們相信我能擺平。我並不懼怕什麼十清界的壓力,也不擔心被人發現,我有本事自己擺平。知道我與邪人認識的,現在也只有你們幾位,我能掌握風聲,而你們我是完全相信的。
我就把事情都告訴你們,我說了在江湖總要結交各處人物,不是什麼一個人什麼也不知不了解就能闖蕩的,我認識許多朋友。不乏正黑灰白各道各身份的,有貴賤有善惡,這都是必須得了解的。這畢竟是復雜的三教九流共存的天下,認識各種人物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了解當今天下的局勢發展。我認識的這位,我就告訴你們他的身份,其實你們兩也都見過。他就是我上次帶你們出來時邂逅的一個人。還記得在某個港口城池住了一晚的那個什麼閣麼。就是那個閣樓的閣主,那邊的老板娘叫蘇娘,你們還記得麼?」
「你認識那個青樓的老板娘的背後boss?暈!你還真被勾搭上了?」洛恆表情也皺眉,他回憶起當時情況,感覺那是個很詭異的地方,絕對不能結交。這是他自我保護意識告訴自己的。
靜呤秋一听點頭︰「對的,其實那閣是雙陰教的踩點之地。而上次我們見到的那個在房間糾纏我們的侍奉少年,就是雙陰教的教主染荼鳴。」
「你開玩笑的!」听到這里。洛恆與雪夜?表情都很震驚,而曲商呤听不懂正繼續整理思緒。
靜呤秋嘆一聲自然道︰「我不是開玩笑。雙陰教你們知是干什麼的?」
「開窯子的。呸!渣滓!」雪夜?鄙視道︰「你怎跟這種下流門派的人有交情!你真做錯了!」
洛恆回憶自己知道的東西,好像雙陰教,就是他看到城牆上貼的通緝邪派之一,反正也是邪惡組織。
靜呤秋道︰「表面上麼,當然如正派人說的︰邪教麼,無惡不作,雙陰教傳說中是做斂財,賣色,殺人什麼都干的邪惡組織,參與過幾次正邪交鋒,殺過許多正派高手,也做了許多逆天壞事,人們聞風喪膽,雙陰教傳聞中的教主更是十年前江湖上正邪交鋒時連斬四位正派高手的惡魔。正派恨之入骨,定義這派為邪魔惡派,屬江湖黑暗派系。但因這派隱蔽很深,高手又多,真出現江湖非常少,都是眾人只听說他們的傳聞,所以這派也不得門道而擊破。他們藏匿于江湖,隱藏的越深就被傳的越玄乎了。」
「你知道都還跟這種人往來!」雪夜?更憤怒了。洛恆只有安慰她消氣。
靜呤秋道︰「但其實不是全這樣。我所知的這教派,也只是一方坐山幫。只收收保護費,靠管地開青樓運作生意的。」
「開窯子就不算惡人了麼?你腦子壞了!」雪夜?已經怒得眼神都鄙夷起來︰「把女人當玩具糟蹋,欺負軟弱的,我呸呸呸!我以後出關行天下第一個做的就是鏟平每一個青樓!」洛恆只有再次安慰︰「你就讓她把話說完!」他覺得雪夜?正義感非常強。他又覺得她說的很有可能會真的去做!那天下的男人會以她為敵……
靜呤秋無奈道︰「這些算是江湖上必須有的,有的事是說不清楚的,我反正知道,他們做的生意是光明掙錢的,才不做黑買賣,關于青樓,怎麼說,我不待見,但那些人願意自賣謀取錢財,也算種生活手段,這是她人的人生觀念,其他人可以說看不慣,但無權插手。雙陰派開青樓無有殺虐威逼,無有逼良為娼,而有人樂意皮肉換米,自然也有人願意高價揮霍,你情我願的事,你也管不到。
我反正不見雙陰教出來擄掠,也不見他們逼迫過欺負過什麼弱小,反而還幫助窮人斬殺惡霸什麼的。算是行江湖自認的道義所行之義舉。不過是被傳聞壞了名聲,人們總喜歡流言蜚語來詆毀自己所未知的,又因為未知而害怕,非親眼所見這派人行惡,我便不信流言。就算有,經過我幾次考證,那也是其他惡人為推卸罪孽,看著雙陰教名聲大,便拉大頭擋風波冒充這派人行惡來嫁禍他們。」
「你是不是被洗腦了?你讓我失望了。」雪夜?到此時表情很冷靜更帶著一股震驚。
靜呤秋卻看眾人道︰「我希望你們相信我。」
看到她很坦然的眼神,洛恆依然相信她。曲商呤也點頭道︰「沒事,我相信你。」
靜呤秋繼續道︰「不過這次帶著你們出來也有好處,本派中就有人似乎懷疑我一人在外遇到不該結交的人。有你們給我保證,就不會有人懷疑了。」她突然又笑起來。然後道︰「染荼鳴算是前輩。他給了我許多江湖指點與經驗,還給我許多必須獲得的重要消息資源,讓我能行走的更方便知道的更多。」
「那你沒有了這方支援,就不行麼?我還是那句話,總之這種人不得多接觸!」雪夜?道︰「我沒出師門都懂什麼叫引火燒身,你可要小心點!等看你翻船的人多得是!真是讓我震驚,你被感染了!一出關,就被感染江湖的惡氣!」
洛恆卻道︰「你別這樣……她沒殺人放火,你別一副看敗壞學生的樣子,喂喂~~夠了啊!」
靜呤秋道︰「隨便,她就是這樣,太無趣了。」
「什麼!我無趣?!」看雪夜?要吐血的樣子,洛恆只有趕快攔住她暴走。
靜呤秋繼續坦然道︰「關于這位前輩真名的身份,在江湖還有點名望,是傳聞中的‘逍遙公子’算一方富商巨頭表面是做賣布染布生意的。而這次出行去南州那邊城主的邀請,也有請到他。染荼鳴便邀我一同前去,這樣互相間有個照應,有他商道上的照顧,跟著個財主前去,我這無名小輩也能比較有沾光的面子。至少人家有身份,走到哪里,都會被照顧。」
「我總算是明白了。」洛恆道︰「其實就是呤秋認識的一個朋友情他一同去赴約,那位也算無間道高手。有個有錢的朋友照著,出門比較有面子。他倒很真誠嘛,把自個的案底都告訴你了。算是很光明磊落的人。我感覺靠譜。而且呤秋看人不會錯,既然呤秋認可的人,夜?你就不用操心了。商呤,粉仔你說是不是?我們就听呤秋的,跟著她走,讓那江湖名人罩著我們,也沾染富豪大俠的優待為何不可呢?」
粉仔听不懂江湖的事,但只要洛恆問她的事,她是什麼都听洛恆的,必然是只點頭。
曲商呤也眼珠子一轉明顯反應過來,只她不以為然道︰「哎呀,不過是個江湖朋友。沒什麼了不得的。我挺你呤秋,我會給你保密的。莫擔心,我跟隨你就是了,我是一定站你這邊的。」
看眾人都是相信呤秋,雪夜?只搖頭沉默,她表情大有不爽快。洛恆只拉她袖子,她陣開哼道︰「好,我隨便你們!真都是胡來的!隨便你想怎麼著,反正出事我只自己抽身,絕對不管你們!」
眾人租了個馬車往西邊而去。路上時呤秋趕著馬車,雪夜?洛恆坐在車頂躲避馬匹臭味。而曲商呤抱著粉仔坐在馬車里與依然看起來呆呆傻傻的鷹坐一起。
洛恆對臉色很沉默的雪夜?道︰「我到現在才知你那麼正派。」
雪夜?想他是指剛剛的嚴厲呵斥,她繼續哼道︰「非也,我只是不想沾染麻煩!你們做事太冒險了!謹慎為妙。」
洛恆又是低頭問駕著馬車的靜呤秋道︰「呤秋啊,難道到了那湖泊邊,我們直接去大叫讓人出來麼?我已經看到那湖的地平線了。有哨崗呢,貌似是個據點。我們去會暴露的,就怕一到那地盤,直接被幾十幾百個土匪圍著了。」
靜呤秋駕著馬車到了一片竹林停下,然後她帶上斗篷只露出眼楮道︰「你們不用去,我去就行,我臉都遮住了。邪人不會看到我臉認出我為何人身份,我去吹個口哨,他就會出來。」
洛恆驚奇道︰「幫派老大出行不是帶著一堆手下麼?你吹口哨他就出來?他躲起來了?你去召喚他麼?」
「差不多如此。」
「真是特別的方式。」
「你們且等我。畢竟他也不想暴露自己邪人的身份。你們就在這里等我。」
靜呤秋帶上斗篷披風便輕功飛出林子靠近那陰寒的湖水邊去。
待她走後,曲商呤感嘆道︰「竟是傳聞中的雙陰教教主,真想看看到底長的如何?听聞是貌美如花的美女。你們見過是如此麼?」
「呵呵,美女我不確定,也許是人妖!」雪夜?哼道。
洛恆道︰「這教我剛剛看城牆上控訴他們的罪惡,說是他們善于用一種迷香迷惑人然後搶奪財物,更有惡劣的用的是奇異的散功,讓人死的很丟臉,嘖嘖,被形容很下流。你說教主是美女?誤傳,我們上次見到的是個男的,但按照現在的感覺,該不是真面目。想來他也易容了。」
而正說完,靜呤秋又點著竹木樹頭飛落下來繼續駕著馬車,看她如此快回來。洛恆驚問︰「你找到人了?」
「我在河邊吹哨三聲,如果他的耳目在那邊,該知我發了信號,他會在下一個十里的城池出現等我們,並假裝搭訕加入我們的。」
「這還真小心啊。」雪夜?冷哼。
靜呤秋道︰「沒辦法,就像你說的,江湖險惡,誰都會多防御。不會輕易暴露自己與邪人有染的身份的。特別是身屬正派非常有名望的。」
小車很快就到了下一個小鎮,這鎮正是陽光燦爛的快到中午時刻。
在馬車到了飛揚塵土的小街繞到了小鎮唯一的客棧前時。洛恆要拉下斗篷。靜呤秋只按住他手提示道︰「在大街上別月兌斗篷。等到了屋子里再月兌,你畢竟是新面孔,最好不要輕易暴露自己年齡過小。」
「不會,我都快十八了啊。」洛恆跟著呤秋進客棧道︰「你也太小心了。」
靜呤秋呵呵的笑︰「小心點總沒錯的。」
鷹把馬車停到客棧後方去。
眾人到小店就被等候似有準備的小二搭訕,小二一見呤秋放出的手勢就知是要等的人,只恭敬的請他們一行到了二樓一間雅房,並開門請人進去又小心的關上門。
當然此處不如大城池客棧奢華,但也小廂房有點格調,四周屏風很厚,在屋子外根本不知屋子里有誰。
呤秋打開門帶著眾人進去,而屋中侍從也端開了屏風,洛恆見屋中有個備了了酒菜的大圓桌,然後桌後中心坐著個青藍色調衣服搭配的美公子,這公子搖著書法折扇,手腕帶玉,指上帶翠環,首先掃到穿著就明白是個是有身份檔次的人。然後再見面容,他眉目比較陰柔,有點中性與熟悉,五官柔軟,眼窩很深,帶著點成熟男性的特點,又有一種蒼茫的憂郁氣質。他眉毛很細膩,但也刀削入鬢角,五官秀麗端正,總的來說是給人一股清爽**的陰柔美態,是個美男子,並是熟悉的感覺中,洛恆知道沒錯,這位就是上次在那什麼閣冒充侍奉僕人對他們打探的人,還真是那時有玄機被高人試探了。洛恆更感覺,也許這人勾搭上呤秋,就是因為那次邂逅!因為他當時說過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染荼鳴讓兩位男侍衛端著劍出門口把守後他身邊無他人,只在擺放佳肴的桌後也安坐一個抱著琵琶的美艷琴女,洛恆定神一看,可不就是那曾經的老板娘艷麗的蘇娘。
見到眾人,她也是認出洛恆等人,只風情萬種的一笑,微微點頭。
靜呤秋起先拱手。洛恆也是學樣拱手,曲商呤也是帶著仰慕盯著面前的高人拱手,雪夜?無奈扭動了一下眼神,但也拱手行禮。
「久等了。」
「恩?你還帶著師弟師妹?這兩位我是認識的,竟還有新人物。這幾位面面可生了?你還是給我介紹下。難得看你帶這麼多人。」荼鳴公子收扇笑的很**,洛恆感覺有點酥軟的感覺。
眾人都是坐下桌邊,飯菜已經準備好。洛恆雖然前面剛剛吃飽,但看到一桌沒見過的花式美食,還是有了興趣。
靜呤秋把身邊的人一一介紹。雪夜?只不看這邪人身份的正派名人,她一板一眼手都不放桌上。
看她如此表現,荼鳴只是笑一下,听靜呤秋介紹了幾位身份後他道︰「特別,真個特別,原來寵物是如此的,我還當你真帶著五個弟妹出來。那可就要非常辛苦了。」
「你不用擔心,我本不準備帶他們的,但他們想見識所謂的武林大會,我就帶他們出來走一遭給他們開開眼。」
「原是如此。不過我覺得武林大會沒什麼好看的,什麼武林大會,簡單說就是江湖大莊請客擺闊,請幾個耍把戲的來表演。哼呵呵。」荼鳴只是淺淺的文雅笑著,然又道︰「我已定了兩個大馬車,把你們的馬車轉賣掉。一會就坐我的染家布坊的大馬車前去,有掛著我名號的馬車,行路都不敢有宵小攔阻。你我同行。」
洛恆一听暗想,果然邪人都有副業,在表面是正當職業的商人,就像染荼鳴。原是染氏布行的大老板,這可是大商戶有錢人,江湖上有名的布料商家,其中之一就是他家。
看他很客氣,洛恆也不能用有色眼鏡看人,感覺他舉止根本無上次的那種輕浮調戲,就類似換了個身份就變得高檔有姿態了,他坐的非常的正統規矩,如不是知他底細,根本不會懷疑他是黑派某老大。
洛恆對他心底本有防備,但漸也不再懷疑這人。
從言語對話中,洛恆感覺這才是江湖有能耐高手的手段,有氣度,很懂為人處世與說話,對于他的感覺又好上幾分,只帶著一股敬重,卻不看他的身份。
見眾人都是不動筷子,染荼鳴又道︰「你們吃,難道是我招待的不合胃口?不會是怕我下毒?小秋,你有告訴他們我的身份麼?」
「有,不然他們不會放過我跟你。」
「哎呀,那你可嚇唬到他們了,這些還是孩子啊。」染荼鳴並不緊張的笑道︰「不過反應倒比我想象的更為鎮定,有魄力,三位長大了都是不得了的人物。
你們不用拘束,我也不會下毒的,沒這利益沖突,你們絕對可放心吃。洛恆,還有那是叫夜?的漂亮小弟弟,請吃。」
「我是師妹……」雪夜?冷哼起來。
荼鳴尷尬一笑︰「抱歉,我認錯了。你易容做的不錯。那位帶著斗篷的靈寵也可拿下斗篷。我不介意異色的人。在屋子里不用帶著斗篷。」
荼鳴故意拉近乎,洛恆知他在放低姿態討好他們讓他們別死氣沉沉,他也會看人臉色,便只呵呵著笑起來先伸手拿東西吃,然後又招呼有點畏懼謹慎的曲商呤,洛恆的催動下,眾人也放下戒備,這一桌美食看起來都很特別,味道與口感都是非常美味,洛恆不懂價值,但也又大大品味一番。
雪夜?依然冷著臉,只不動筷子,洛恆給她倒了一杯甜酒,她看洛恆對她使眼神,便咻咻杯子也小酌一口。
看眾人都在洛恆示意下給了面子,染荼鳴眼神閃過一絲驚喜,他只看著洛恆,暗想這小師弟很懂給人面子會看人臉色給他人下台,他心底頓時對他有一股好感,感覺他很機靈讓人喜愛,當然靜呤秋夜看出洛恆很會做人,她也很欣慰的自豪笑起來。
眾人便不介意的繼續吃喝。當然席間都是靜呤秋與染荼鳴說著江湖的事,洛恆有的沒听懂,但大致也知他們在說一件事。
只染鳴荼給呤秋一個小陶瓷瓶,這不起眼的瓶子口用臘封的很嚴密,他道:「這玩意可要小心,別弄灑了。化解的解藥為寒潭梨花。」
洛恆一听突插嘴道︰「這是毒藥麼?」
靜呤秋發現洛恆察覺,只微微眼楮跳了一下,然後收起瓶子微笑看著洛恆道:「你怎知這是毒藥?」
「他都說有解藥,那必然是毒藥了。」
「呵呵,小弟弟很聰明。」染荼鳴不置可否的一笑︰「此為‘**隱難忍散’~」
「這是什麼?廢棄人武功的麼?」洛恆依然好奇詢問。
「特制的強力藥。」染荼鳴很淡定的道。
「噗」當即雪夜?喝到嘴里的酒狼狽的嗆了出來。
洛恆也尷尬一下,但此時不得不化解尷尬,只他打哈哈引開話題道︰「額,搞這個干嗎呢,我還當是毒藥呢,呵呵呵呵呵。」
「當然是給人用。」染荼鳴依然說的很淡定,靜呤秋也小心的把小瓶子用軟布裹好放袖子里。
到此時雪夜?怒放了杯子質問再起︰「靜呤秋,你說清楚,你搞這玩意干什麼!」
「你怎什麼都要管?」
「你難道沒跟她說麼?」
「你!」
「好好!」看雪夜?拉起洛恆強硬的換了個位置硬是插到身邊,而洛恆表情很無辜,靜呤秋無奈嘆氣再道︰「本我不想說的,你還真什麼都要管,這是我第二個任務需要的必備藥品!」
洛恆也來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