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仔如此一說……雪夜?又哼氣︰「洛恆天天跟我這聰明人混一起,當然也會智商提高許多段位。于是便能與我的想法有了一絲啦的溝通,他能共鳴我的想法,這是好事。」
如此一說,曲商呤噗嗤一笑︰「喂喂,你真是說話毫不客氣。」
洛恆鄙視雪夜?道︰「又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現在真發現你的本質了。你哪里是什麼冰山仙女啊,整一個悶騷狂魔。還是自戀狂,對外表現的冷冷酷酷,窩里對上自己人,那臉真跟狐狸一樣。尾巴得意得都要翹上天了!」
此話換來雪夜?又踹了他一腳,洛恆假裝吃痛哎呀了一聲,然後他咳嗽兩聲正色道︰「好啦!別鬧了!我褲子都被你踢成灰色的了!注意斯文,算你腿長可以了嗎!現在辦正事了!我來說下御劍飛回的計劃方案,這里因為要行的距離比較長,非常考驗耐力,如果三人同時御劍堅持飛行,路上會非常辛苦,而且在無限海上,少有休息的落腳點,所以我們會遇到換氣不支的時刻。我想了個辦法……」
洛恆說到這里。雪夜?又笑起來看著他道︰「就讓我听听你的好計劃,看看你有沒有變的更聰明。有沒有與我想的一樣。」
「你這家伙……」洛恆故作受不住的翻了下白眼,然後道︰「我們這般行動︰兩人御劍,而多余一人被御劍的兩人輪流帶著飛行。如果是‘化光疾行’這點太困難,因為疾行令只能短途爆發源功之力,會衰竭的很快,所以為了長久飛行,我們以平穩的速度,一前一後的御劍最是安全可行。」
到這里曲商呤舉手表示疑問︰「為什麼御劍的兩人不能同排呢?」
洛恆笑道︰「因為空中也有風的阻力,如果兩個人並排,那就是兩個人都要受極速飛行中風對自己的阻力,這會加大消耗的體力,不劃算,而兩人御劍,一前一後的話,飛在後方的人面門所本要接受的風氣阻力,會被前方第一位沖散掉。」
雪夜?听著點頭思索。
洛恆繼續道︰「兩人御劍,在前面的人還要帶著休息的一位,然後當前面的人飛的累了後,本休息的那位換為後方的御劍人,而後方御劍人換位成之前領路的人,並是帶著休息著的人,這樣的一來,三人雙劍飛行,總有一位在休息可以替換。可以比較節約體力。我三人可以堅持這樣飛沖回老窩,而粉仔化為小玩意不加重量,我會帶著她,她可忽略不計。我的提議就是如此。你們覺得如何?」
洛恆說完看眾人表情。粉仔舉起雙手支持︰「想法太好了,我支持你!就這麼做!」
曲商呤也思索一會,她眼神閃光感嘆道︰「我怎就沒想到這方式呢?小師兄可真聰明,我也同意!」
而洛恆此時看雪夜?,只見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的神情,她眼神深意的盯著洛恆,洛恆被望的有點心底又蕩漾。
「還不賴。」這是她出發後對洛恆的評價,洛恆听到後心底暖暖的。
于是陣容是雪夜?當首御劍開路,然後她帶著曲商呤,而洛恆懷里揣著小小的粉仔獸體形態。然後御劍跟在他們身後。
三位都是體力很強的人,御劍飛的非常快,當雪夜?需要換人休息時,洛恆很贊嘆的發現她堅持了好久的領路御劍,這還要帶著一個人御劍,等于要出雙倍的內力功力,雪夜?的耐力讓洛恆佩服。
當她換為休息時,洛恆從後方一位升為前方開路御劍者,而雪夜?到此時抱著洛恆腰肢,等于借著踩著他的劍休息。
洛恆到此時心底很溫暖,為防止人從寬不過一寸的劍上掉下去,又是因為飛的非常快,為節約保持平衡的力氣,雪夜?整個人直接抱著洛恆腰肢,她手攬過洛恆腰間,在前方握緊,然後頭也靠在洛恆肩膀上,因為身高差不多,她這樣靠著他放松了許多,似乎也感覺很舒服,整個人都貼著他的背脊為依靠。
但她是放松下來,可洛恆到此時早不淡定。雪夜?鼻息間灼熱的幽香氣息都蕩漾在耳邊,如此近的彷如在他耳邊喃喃,他耳根發紅,身體更是感覺到她貼上整個背脊的柔軟體溫,這是種親密信任的感觸,無形中展現的親密讓人倍感暖意。空中沖刺時風很大,他的耳邊發絲,這些發絲撫到雪夜?靠在他後肩背上的臉霞上,雪夜?伸手微微幫他理了下飛起的發絲,洛恆心底很溫暖的感覺到那股溫柔的細長手指穿過他耳邊頭發溫柔的挑撥,很貼心,有一股讓人心底安慰的感動。
雪夜?突然似發現什麼,只對洛恆耳邊道︰「你後勁脖子上,怎有一道紅印?像是重物撞擊的痕跡。」
洛恆笑道︰「你早沒發現麼?」
雪夜?道︰「你平時頭發難得飛起來,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你後勁,好深的痕跡,是傷疤?」她說著手指撫模了下,洛恆笑著縮縮脖子道︰「不,這只是胎記,這後勁頭發下的痕跡,我也很後來才知道有這麼一道,听說是打娘胎出來時就有的,可以識別身份,你說很像被重擊打過的是嗎?恩,我就知道不好看,還好有頭發遮住。」
洛恆抬頭,回憶曾經,面前雲海飛騰,無限的白煙從身邊兩側飛過,他帶著自己所喜歡的人,領著自己的師妹,趕回現在的家園,目野寬廣蔚藍無限,海面與天際水天兩分,他突然有點惘然,感覺許多都不可思議,他現在在御劍飛,不是做夢,但如果這是夢,他也覺得是個很感觸的經歷了。年少十七載,再加曾經的中間穿插的幾年異域光陰,他也是經歷了許多的‘老人家’了,神奇不可思議的經歷冒險還在,一人穿越,混沌不容,曾經心底是對未知與陌生的迷茫不安,但現在,他有一種歸屬感,有一種難得的安寧幸福感,感悟許多,言語只無法表達此刻心情。
雪夜?見他不再出聲,便?望洛恆側臉,只見他似想著什麼,她也不再說話,只靠著他背脊,安心的放松信任。
而跟隨在他們身後的曲商呤可是把兩人依偎的畫面看的清清楚楚,在她的角度看來,兩人太過‘親親蜜蜜’,一股嫉妒酸意涌上心頭,她輕輕哼了聲然後腦中轉著什麼思緒。
當飛了差不多一半距離後,三人也輪流換了三次領隊,好不容易見到海平面上有個可以休息的小枯島。
曲商呤只立馬嚷著要落地休息。
三人于是在海面上突出的小沙島降落,這島四周是一片繁殖珊瑚的潛水海,洛恆拉出地圖在休息時確認方向。雪夜?提了水袋給洛恆,洛恆搖搖頭,她于是自己咕嘟咕嘟喝起來。
洛恆算了下道︰「出了藍珊瑚帶淺水區域,再過百里就到鳳池。哇塞,我們飛的真速度,比那船快了好多。哈哈哈!」
雪夜?道︰「那是,速度練出來後,千里在高手念間不過一瞬。」
「恩恩。」
「話說,洛恆你現在練得身行速度倒是很迅猛,可是當年你根本追不上我,那時的你跑幾步就喘,我記得我很小時遇到你,你還不會御劍,見到我飛過,整個人呆呆的。我真沒想到你會有今天的能為。」
「人總是在進步的,我的確當初距離你的檔次很遙遠,但現在也追的不差,哈哈,我說過,我會追趕上你的。我是天才!」
「夸你一下,你又不謙虛了。高手都很低調知道麼?取得點微小成就,可不能得意忘形。」
「你還不是一直得意忘形著?我只不過學你的樣子罷了前輩,哈哈。」
「……」雪夜?此時對洛恆的反駁只含笑著帶著一股玩味的欣賞。
洛恆又眼神挑逗她,只狠不得用十萬伏特電住她,雪夜?嗆了口水扭過頭去。
正是洛恆與雪夜?眉來眼去,一邊曲商呤可是全看的清楚,頓時她心底憤然與嫉意更慎,便是拍拍化為人形也在補充水分的粉仔道︰「喂!好友啊,據我觀察,你對你主人有點心意的是?你看前面這兩位已互相燦爛到無視我們的無我境界!你難道不生氣麼?你都不爭取一點什麼?」
粉仔淡笑一聲,她表情不為所動︰「我說過我早習慣了。誰叫我不是人,他們自個開心就好,我已習慣他們兩人這樣了。我早接受他們這般關系,我是插入不到他們之間了。也無法奪走任何一個,我愛著他們兩個呢。」
「恩?!你有毛病!」聞她如此說,又見她眼神閃過一絲惘然神傷,曲商呤表情非常震驚。
知她無法理解這種感情,粉仔緩緩解釋道︰「我不是人,我與你們不同,我的情意心情,你作為人也不會懂我類這種超過人與人之間建立在愛慕之上更為深的一層思念牽掛,你們除了愛與得到,就沒其他的執著了。而我們有純然的情感。這類似追逐與伴隨,或者說,只是想著希望著他們幸福就好。不管是任何一位,都曾是我有緣邂逅的主人,我便都希望他們能幸福著……」
「……可惡!但我感覺我現在在場就是個多余的路人!我像個傻瓜!我真無法理解你這種怪種族!前輩們說的沒錯,你們這類啊……真個與我們‘人’想法不一樣!」
听曲商呤如此說,粉仔又笑對她︰「你只是覺得寂寞,只是希望被人注目。」
「我才不寂寞!」曲商呤立馬反駁。
粉仔卻是一股看穿她的釋然表情︰「別逞強了,我知道你只是缺少關注,怕被忽視,你是很怕寂寞的人。很希望被在乎的人關注著,這樣你才覺得自己被重視,才會開心。
不然你也不會只有我一個朋友。你很孤獨,你從小與其他弟子不一樣,也是一對一的單獨被師尊等高人教導,身邊沒有同級,被同齡所排斥,可又與能接觸的這幾位不同齡,無法共同行動修煉,你很怕寂寞,怕失去他們的關心,所以總是爭取著什麼。放心,我們都在你身邊,不會拋下你一個人的。」
粉仔說著拍拍曲商呤肩膀,曲商呤的表情漸漸釋然,她吸吸鼻子,也是對她一股被看穿的無奈笑容。
粉仔所說的話,她心底明白全猜中了自己的心事,因為身份的特別與體制的上乘,她從小都被寄托希望的單獨輔導修做,接受很強化的修煉,少有朋友。孤單與寂寞常有侵襲,尋不得知己,唯一希望的就是身邊幾位師兄師姐可以不要無視她,不要大哥曲楓月總不回來忘記了她,不要掌門師父只注重她表象的武功從不關心她的心情,不要師姐呤秋總當她小孩子許多事都不帶著她,不要洛恆與夜?總是親親我我當她是透明人……被看穿的感覺有點害臊,她紅了下臉,又一想好在還有個靈物理解她,也不算寂寞,其實大家都在身邊,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注重的或者該獨行的路,她也該獨立自力。只是依然留戀想保有被寵愛的特權罷了。但都長大了,也該不那麼幼稚了。
想明白後,曲商呤對洛恆與夜?又大吼起來︰「上路了!你們要到什麼時候,小心我回去告訴掌門,讓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情侶什麼的真讓人不爽!你們真過分,別在我面前靠的那麼近!!」
當听到她的怒吼,夜?果然拉了臉回嚷道︰「誰跟這個呆子一對了?他是我僕人!」
洛恆哼笑︰「你如果哪日不口是心非,你會可愛許多許多。我們本來就是一對,你看小師妹都看出了!夜?你也喜歡我的?至少不討厭是不是?來說那三個字給我听听!你臉紅啦~」
「死遠點!」
「這個不好听,換一句!你知道我想听哪句的。」
「服你了!」
「別走啊,說來听听嘛。說我也喜歡你給我听听。」
「你真肉麻!你是我見過的最厚臉皮的人,你是不是曾經腦子受過創傷?怎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太胡鬧了!簡直是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每次給你三分顏色,你就給我開一條街的染坊!別太得寸進尺!」
于是四人又是歡快糾纏的回到了星穹派地界,當然到了自家地盤,就都收斂起了嬉皮笑臉。
經歷這一番,曲商呤也從新認識了洛恆,只她最終確認洛恆的確是非凡人也,他能用無賴迂回之法,把雪夜?都惹得氣悶,而且那種肉麻程度讓她感覺他整個人就像個蕩漾的扭來扭去的魚,在如此嚴肅的地盤,在如此人人都表明很嚴肅裝正經的地方,能看到洛恆這種反常的蕩漾之態,讓她大為感嘆,只認定他為一朵奇葩!
不過對他的行賞只因為他是洛恆,這是因人而異,像洛恆這般生的還不錯的人哪怕變態肉麻點,她也覺得很養眼能接受。當然如果是丑男也這般言語蕩漾定讓人反感,更會就把他揍一頓警告他少惡心人。
四人御劍到通往中心主山的第三重山道後便落下雲梯往上跑。當跑到平台廣場時,眾位都有喘氣,山頂設有封印壓力,一般御劍無法從上方降落,這會直接撞在封印屏上。所以最後一段只能徒步,洛恆走到平台剛剛抬頭,就見大門口等著他們的有一高一矮兩人。
一位白發肅然,膚色枉如透白,白衣肅然,眼神安詳宛若不移天平,這位正是熟悉的透‘師妹’︰一位已修成人的前身為靈寵的千年‘老仙’。還有一位在透身邊的,就是依然絲毫不變很俊的玄珩前輩。
一見眾人抵達,兩位前輩都松了口氣,透不說話,只給眾人遞去竹水罐,而玄珩笑看三人,樂呵呵的問︰「外面好玩不好玩啊?」
「不好玩。」眾人一致回答。
玄珩似吃驚一下,然是帶著眾人往里走道︰「怎會不好玩呢?我都很羨慕你們能私自出去呢。」
「你怎也出現這里?」雪夜?依然只問主題︰「呤秋沒說過你也是內應的人。」
「說過的。」洛恆糾正了雪夜?的健忘。
「恩,我是透請來的,她怕你們不歸來,她很擔心你們,見你們久不歸,便準備去尋,正準備讓我在這里守著替她接應。小冰山你與洛恆都是重點培養的即將洗骨的未來棟梁,大家可都很保護你們呢。你們是一點事都不能出。要知道眾前輩的苦心呢。」
「明白了。」洛恆點頭,心底又有一股暖暖的得意,玄珩能出現並不稀奇,本來他們這幾位就早有交情。
交代了一些瑣事,又是把外面發生的事簡單告訴可靠的透與玄珩,兩位前輩只讓眾人不用再操心之後的事,當然曲商呤到此時也要與他們兩位分開了。因為她將留在了主殿等待掌門,而洛恆與夜?都得帶著公文回到六靈山找奕無峰‘教授’簽‘畢業證書’,這次倒是透前輩有了表現,看兩位少年帶著公文卷軸將離開,她主動對兩位道︰「你們去六靈山路途遙遠,我送你們一程,不然你們還得御劍回去就太辛苦了。順帶也把在那邊的行李都搬回來,我與你們同行。」
「哦。那是感激不盡!」洛恆只想這次可以看到透變的巨大靈物了「但我們去六靈山不能從原來的路走,因為那邊有五座猴山的關卡,我們都得繞個很大圈子的。」
「無妨。」
透帶兩位到一個高處雲台,然後她開始解衣袍,看著她動作,洛恆明白她在做變成‘直升機’前的準備工作。洛恆其實有點惡趣味,就是喜歡看靈寵‘變身’,因為這類生物都比較好看他們變身月兌光那瞬間的看起來很色誘唯美,當然這點是他的小秘密,他是不敢說出來的,說出來一定被人鄙夷。
他盯著透背對兩人開始月兌衣服,當看著她肩膀連最里的白衣襯子都月兌掉露出香肩後。洛恆一震,雪夜?側目看著他突然道︰「你很期待她月兌衣服是不是!是不是!」
「我沒!」洛恆當即反駁。
雪夜?一股了然的表情壞笑繼續哼道︰「別掩飾了,你慌了!真是無恥!腦子里都是下流的東西。」
「沒有就是沒有!是你自己亂想!你既然這麼想,說明你更下流!自己想到色色的東西,還說我呢。」洛恆立馬回擊。
而此時透也轉過了身子對著身後的兩位。兩位本又要扭打起來,見她轉身便不好發作。
透的頭發非常長的遮住了上半身,洛恆當看到她胸部頭發的時候,暗暗感覺那該有山峰的地方好像是平的!而下半身一掃她還是穿著個平角白色小褲褲!
洛恆暗想︰俗!不過腿還是很白的,他真想咆哮平胸也是美女啊!
透把一堆月兌下的衣服簡單疊起來交給雪夜?保管,雪夜?看洛恆那股想看又不敢看的色樣,只對透冷笑道︰「我對你有個要求!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化為靈獸時都先月兌半天的衣服!你有沒有搞錯啊!你怎麼能那麼鎮定!擺月兌,這里是山頂啊!你在廝殺危機時刻,需要立馬變身化為原形時,難道也先如此優雅緩慢的月兌衣服?!」
透淡定道︰「遇到危險,當然是直接‘爆體’,從人型撐破衣服化為龐然大物,但現在不是危機時刻,我干嘛要撐破衣服?孩子,不能浪費資源啊,要愛惜。」
「但洛恆已經對你開始遐想了!你這不是等于刺激人的神經麼?我都有點受不了!感覺就是個男的在對我解開衣服挑釁!」雪夜?也郁悶的哼起來。
洛恆一听哼對雪夜?道︰「她臉是女的樣子的,你怎麼說她是男的?你眼楮有問題?還是說難道你喜歡……偽娘?」
「呸!什麼亂七八糟的!靈寵都是‘妖人’!當看成男的,有錯麼?」
透又笑一下,然後她掃到洛恆故作鎮定的別看眼神的臉,她非常自然道︰「你們別爭執了,少年人真是什麼都好奇,像我等老怪物,都淡然了。好,我不是女人,真不是女人,只是臉似,洛恆你要知道,我與粉仔是一樣的,無性別的。洛恆你對我的身體很吃驚是嗎?」
「額,我理解,真不介意!我不介意你是男是女,真的!」洛恆一見她對著自己解釋就倍感壓力,只趕快搖手,卻是透淺笑依然,她抓住洛恆還在擺著的手,輕輕放到自己脖子喉頭間,洛恆感覺到那股氣脈觸到手指的脈動,只刺激與震驚傳遞到心口。
透抓著他的手撫模自己脖子中間的喉頭,這觸感平滑無起骨,她望著洛恆與雪夜?已有點看傻的表情道︰「你觸踫到感覺到了麼?我是沒喉結的,所以我不是男人。」
「恩,感覺到了……」那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洛恆心底大吼。
透卻是拉著他的手又是按在自己左胸口。
雪夜?腿軟了下,趕快看四周沒人存在否。
洛恆更是震驚,但此時人都震到忘記反應了,他的手能明顯感覺到平滑的胸口柔軟的肌膚,透對目瞪口呆的兩位又道︰「你模到我胸口感覺到了麼?你模到的我的胸也是平的,所以我也不是女人。」
那的平時裝什麼女人啊!!!洛恆心底再次狂吼。但表面只有繼續鎮定道︰「恩恩,我已知道了。真的,是平的,我真的明白的,前輩啊!你不用這麼強調解釋!我太有壓力了。」
「然後,你看,我下面也沒有你們人類的特征。」這說著,透拉著洛恆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直接又是滑到她身體的第三個地方月復部之下的襠部。到此時雪夜?被雷劈了一樣大叫一聲。洛恆更是啊的一聲抽回手,整個人也風中凌亂,那手就被滾油燙了一般閃的飛快~!
透看兩人驚恐的樣子笑的有點壞的邪魅道︰「下面也沒模到東西,呵呵,是不是連縫也沒有,也沒有該有的玩意?現在明白我的特點了,所以我就算被看光也沒關系,想看的人,看不到想看的東西的。我沒有就是沒有。」
到此時洛恆直接想翻白眼暈死過去,雪夜?那表情已抽筋了。她忍著怒氣對著透窘迫大吼︰「給我變成雪獸!別再亂來了!都被驢踢了麼?!瘋了!」
「你們也長大了。我不過想給你們普及下我等族落的知識,你也要模模看我了解我的特征嗎?小?子?」
「啊啊啊啊,閉嘴,你就是洛恆說過的那種‘神經病’!你個神經病啊!」
洛恆看雪夜?這種被調戲得抓狂的樣子,就知道她其實現在這種恨不得撞牆的感觸就是被雷到了。
洛恆自己也感覺雷得半死,覺得透也是了得人物,她以前很正常的,又冷又酷,怎現在這麼開朗,這可嚇死他們了。她那無法預料的動作,讓兩人措手不及。如果被路過的人看到,他們三個可真就丟臉死了!!
透跳入空中化為了一個嘆為觀止的巨大雪獸,應該說看到這神奇的巨大仙獸,還是長著翅膀的白色獅子該很興奮震驚,但因為剛剛已經被透的三連雷擊舉動搞的里焦外女敕。洛恆現在很‘鎮定’。
爬上了雪獸的背脊,當透駕馭風力沖空破開頭頂封印帶著兩人往六靈山而去途中,洛恆才想起來懷中還揣著化為小不點的粉仔,不過粉仔此時依然在睡覺,洛恆發現她現在很喜歡睡覺。他暗想好在粉仔沒有看到前面一出,不過他們都驚得狂叫,她都依然睡死,她不會生病了?
洛恆又是好奇的對身邊也安坐的雪夜?悄聲問道︰「不對啊,按照考究的書冊記載,修為人型的靈物,該有性別的哇,透為何還是‘妖人’呢?」
雪夜?嘆氣一聲︰「我不知道!你自個去問她!」
「我不要,我怕她又讓我模啥米東西。」洛恆吐槽起來。
雪夜?哼笑一聲︰「那你不就佔便宜了麼?多爽啊。」
洛恆一听哼道︰「我不跟你說話!我好男不跟女斗!每天就知道損我,S狂魔!」
雪夜?呵呵又笑起來,似在享受惹他生氣的效果,然後她思索一下道;「她應該是還不確定自己到底想不想變成人,人啊,是總有許多的煩惱,此時她身無他物便也無愛戀,這才是最輕松的生活。等真有人的特征,不管是男是女,隨其而至的便也有人‘情’這可是最苦的玩意了……」
「哇,你的話很深意,不簡單,你竟然會說這麼深刻這麼有深度的話,這不像是你能說出的。」
「……」沉默半宿後雪夜?冷瞪洛恆︰「還說我損你?你不也天天在享受反駁損我嗎?我把你從這里丟下去讓你摔的邦邦硬信不信?」
「信……」洛恆心底暗想︰她依然要氣勢壓倒自己,自己就讓讓她。
很快兩人就坐著飛行超快速的雪獸回到了六靈山主山,在後山露台降落時,雪獸巨大的翅膀掀起一股宛如直升機降臨時帶過的狂風,這驚得前來探查的六靈山猴子們四處亂穿,嘰嘰喳喳傳遞著有大物入侵的信號。
洛恆與雪夜?落地後透依然化為雪獸等在空地,而兩人往主殿去。粉仔此時回到後屋,開始幫洛恆收拾這里的行李。
各揣著一卷待蓋章的公文進入主殿,遇到碧蘭丹塵兩僕人,這兩小童僕人都對兩人依然恭敬。見劍聖的僕人出來做事,洛恆就知劍聖一定不在,不然他們不會那麼自由。
靈照空是第三個出現的,他直接激動上前,看到洛恆與夜?回歸,他眼神中閃動興奮光芒︰「你們可回來啦,去哪兒了?這幅打扮……難道去人境了?」
洛恆恩了聲,靈照空眼神充滿一股羨慕,又見雪夜?與洛恆通行,那羨慕之情更是露骨︰「你們真開心,還同出游了。」
「我們是來收拾東西的。」
「什麼,雪夜?也要走了麼?你們要去哪里?回師門麼?」
「恩,因為洗骨的天命時刻到了。得回去升華自己。前兩天出去辦事,而今日特回來找劍聖給我們簽字認可我們的此處修仙過關。這些日也多謝你們的照顧了。怎不見師父?」現在與靈照空的關系算損友,也是好友,所以洛恆說了實情。
靈照空似明白過來,他有點惋惜道︰「我明白了。我也快要閉關了。以後再見,我們都會面目全非。總之都加油,我祝福你們順利洗骨,當然我也會加油。」
「也祝福你順利,怎不見雲相子?還有你師父呢?我也好奇?」洛恆繼續問道。
靈照空認真道︰「師弟先回雲曇派處理私事了,師父一日前出行。你們也知道,他一走至少四五日天。不過放心,他把手信刻章留我這里,他早猜到你們會回來,所以早安排我等你們回來簽字蓋章。我有師父的印章,可以代簽。」
「原來如此,那甚好,就是可惜無法最後感謝他的培育之恩。」洛恆道。
把卷軸攤開在主廳的桌子上,又是端來紅泥,靈照空搗鼓刻章時,洛恆抬頭發現在主廳通往後方的道上有一個站在遠處從花園里?望他們的道長,這位穿著為雲曇派高層的衣著,仙風道骨,年貌蒼老中帶著一股仙氣。
洛恆奇怪詢問。
靈照空笑解釋︰「這位是雲曇派我另外一位師父那邊派來的執事仙長,他也是來接我回雲曇仙池洗骨的。不用與他打招呼,你也明白,雲曇派人個性比較……孤傲,還是當沒看到。」
洛恆暗嘆︰「你自己這麼評價自己師門的人太過冷淡了。他們好歹要接你回去,也有栽培你。」
靈照空道︰「我沒有不尊重他們,只是知道他們個性行事方式,讓你別找沒趣。我從小就在其他派外仙長的地方輪流修行,雖然這些教導我的仙長師父都是雲曇派出來的人,但雲曇派的派系特點,門派風格就是如此彼此間關系稀薄獨立,都是彬彬有禮,卻不近人情,這門派人很多,各修仙道,彼此宗系關系總之說不清楚,雖互相間冷淡,卻大事前依然有團結的行動。這與你們星穹派不同,雲曇派不是一掌統領的模式,而是各善仙道。好了。師父的章印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交代了。我為你們踐行。」
收起蓋了章的卷軸,洛恆又問道︰「那你呢?何時離開這里?」
靈照空道︰「等你們走了。我也隨這位來接應我的長老回雲曇派。哎,我其實不想回那地方,那地方你知道嗎,有許多高傲的高人,還有討厭的三個天天都只會吵架的長老,而且听聞曾經的一位很厲害的師門仙尊要出關了。到時候他們幾個人爭奪掌門之位,一定吵的不可開交。我真不想去看到那麼庸俗的畫面,與那些急功近利的人在一起。但又有不得不回去的責任。」
洛恆看靈照空這幅表情,想這孩子也夠操心的。
回到後山,見洛恆與靈照空還在談話,雪夜?先抱著粉仔坐在了雪獸上靠著包裹休息。
而就在洛恆要與靈照空道別時,卻是靈照空道別後突然又拉扯了洛恆袖子,洛恆奇怪轉頭,靈照空眼神中閃過一絲敏銳金光,他悄聲卻絲絲清晰堅定的對洛恆道︰「我依然不會放棄。」
「啥?」洛恆微微皺眉。
靈照空冷笑挑釁的盯著洛恆同樣冷酷的臉容︰「你明白的,我不會放棄夜?。當然現在她看重的是你,但我依然覺得這只是親情。我不會不放棄,洗骨後形勢未定,等出關後,再出現的我,會用自己的魅力與實力與堅持不懈感動她,我不會放棄追求她,到時候,我會把她搶來,我要收復她的心。」
「……」洛恆壓低聲音眯起眼楮冷看靈照空︰「我真想現在揍你,不過看在你也算朋友份上,這次不計較了。我真心勸你還是死心。她眼中可都只有我,也從無跟你表現出一絲交,別自作多情了兄弟。」
「未來未定,也許她會改變心意。等麻木了你的親情,她也許就會看上我這等俊杰。」
「我吐,你別這樣,你真不了解她。」洛恆覺得靈照空此時自信過頭了。好賤。
靈照空只當洛恆是受到了威脅慌張了,他壞笑挑釁瞪洛恆道︰「你怕了嗎?怕我博得她的好感?你怕我挑戰你的地位嗎?」
「我接受你的挑戰,雖然我穩操勝券,雖然你根本不明白,但你高興就隨便你。反正結局都是一樣。我不解釋了。這也解釋不清楚。」
「好啊,我拭目以待,看誰到底最終得到,哈哈哈哈哈。再見了。好友!」靈照空說完放開了洛恆。
洛恆也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一聲,然後轉頭回到雪獸背脊上。
當坐著雪獸在空中飛時。洛恆依然記得靈照空那最後挑釁的眼神,他心底有點微微被刺激的好勝激揚的斗志,有暗暗可憐靈照空,也有氣氛,想自己就是看起來那麼弱那麼容易被打敗的嗎?靠,這些人都看不起他這修術法的‘文人’,他會讓他們知道他們是錯的!要讓他們羞恥與自己的輕視!
洛恆思定後扭頭又見雪夜?一副完美又天然的看著風景的呆樣,洛恆突然把手放她肩膀上,雪夜?感覺到後,她扭頭看他一眼問道︰「你干嘛?」
「沒什麼,就是想把手放你肩膀上。」
「傻瓜。」雪夜?說完這句卻沒有推開他,她繼續發呆想自己的心事。洛恆卻心底已有勝利的感覺,他繼續可憐靈照空
可憐的好友啊,到現在還沒看穿雪夜?的心房只給他一人打開,而靈照空根本就是個屁哇,雪夜?指不定此時都忘記他這貨存在了。
他洛恆能把手放雪夜?肩膀上而不被打一頓,任何人都做不到這點,這種殊榮只有他擁有,他早擁有了她的心,靈照空想競爭,他做夢!他還以為自己能努力就獲得認可,其實早就輸了。
他洛恆擁有她,而這種擁有的定義,其他人不會明白,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一種特別的接受認可,他對她是特別的牽掛存在,外人根本無法與他比較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