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分裂
而正說冰長老,這位高手突然就出現身邊,他的出聲把洛恆嚇了跳,而洛恆發現任非言也飛入場中到了他面前……
洛恆拱手道一聲師兄,任非言顯然從玄珩那邊打听到他資料,只他對洛恆點頭道︰「你好啊。洛恆你要代表映侖派與我對決是不是?」
洛恆點頭,但馬上又搖頭解釋︰「不不不,我不代表他派,我就代表我自己。那個人棄權了。于是我……」
「也沒差啦。」任非言擺手道。
洛恆想難道真要跟自己人動手?這次看起來他們的抽簽也很巧,他們這第二批是他對上任非言,靈照空對上冰賢長老,然後余下的人是一個挑戰的天弈派弟子對上雪夜?,而另外一位是他們星穹派的新手對上雲曇派一位高手。
靈照空似乎跟冰賢說了什麼,他泄氣一般低頭下來,然後竟然走出了擂台。當然出去前還惡狠狠的扭頭瞪一眼洛恆,洛恆皺眉奇怪,知道他這動作是等于棄權,難道他為了讓冰賢晉級,而自己放棄嗎?
圍觀的看客都是在討論這變局,嘩然聲不斷,而任非言此時也一拍洛恆對他道︰「看起來我們這次抽簽運氣都不好,你對上的是我,我還真不知你的段位,洛恆,你是要放棄呢,還是想晉級試著玩玩?我先說明,我只是來湊數的,我只需要保證雪夜?晉級,所以我們兩位中必須有一位抽簽到必然過的千,她對上的是天弈派那廢物,穩過,我就沒意思再比了。你是想放棄的話,我就繼續與下場雲曇派的人切磋,輸了也沒關系,只要讓雪夜?能對上一個敵人就夠了。如果我遇到她決賽,也沒意思。但你如果想玩玩,我就讓你晉級。我退出。」
洛恆一愣想了想道︰「原來你們都這麼保全自己人實力,為一人晉級,會讓幾個人在之前鋪路敗下其他人,只放一個敵人通過最後一場。如果自動退出,會不會很沒面子?」他不想放棄,因為這樣就能下場見到雪夜?。但听任非言如此說,他還是覺得很對不起他,總不見得要求他放水。
但任非言不以為然的哼道︰「沒關系,只要是自個派的人,我們的規矩一般都是不打自己人,所以你看雲曇派人的戰略也是只讓一人保存完好實力過到最後與夜?拼第一,這位冰賢你看到了嗎?他等級很好,而他一場也都打過,他就是沖著雪夜?來的。」
「此話如何說?」
「尋仇唄,你看不出來嗎?呵呵。」任非言道︰「這人已之前放下話來,為私仇似乎要與雪夜?比試一番,看誰才是第一。你到底要不要晉級?」
洛恆終于明白為什麼靈照空氣呼呼的退出了,他必然是冰賢說他需要晉級,于是與他對上的靈照空退出讓道,畢竟本事在他人之下,他也需要听門中更高級別的人物的吩咐。
但洛恆不想放棄晉級,他道︰「我要晉級!」
「那好。」任非言扭頭去找裁判,他對洛恆揮揮手道︰「那你加油,爭取得個二等獎品。听說是個很好吃的靈芝,我去跟裁判說我棄權。如果輸了也沒關系,但如果遇到冰賢,記得放棄哦。跟這般抱著最終目的的人比試浪費時間沒意思。」
于是第二輪兩場人物主動放棄,只余下星穹派一位弟子對上雲曇派高手。這局兩位的出手都戰的很凶悍,但因為實力懸殊,高手與新手的差別明顯,還是從開招開始,洛恆也明顯看出自己派這位兄弟輸定了。
身為被直接挑戰的雲曇派高手,這位他派前輩把星穹派弟子打的很慘,洛恆在一邊看的氣憤,恨不得自己上場。只見自己派那位師兄奮力而為,卻因為實力畢竟還有懸殊,被雲曇派的人揍的濺血滾下擂台落入海里,這引起四周一陣騷動,而洛恆抬頭還是不見雪夜?,此時他突然听到說這位對上雪夜?的天弈派人也放棄了。于是第二批只有雲曇派的人揍了一個星穹派的新手而結束,四周開始騷動,雲曇派與星穹派的弟子是最多的,彼此的弟子都在給自家的人打氣。看台上開始重新排次序,洛恆此時心底已經對對手有一定的招法了解,想剛剛前面那位出手真重,他想報仇,就算是切磋,講究的也是點到為止,哪里有真把人打得掉入海里的。很明顯前面那位就是拿人試煉劍法厚度,故意揍給星穹派看的。
復賽等于是把所有打入復賽的新手都槍斃了。只有洛恆被任非言直接放水過關,所以洛恆也引起了點小騷動。
清場休息的時候,玄珩招手讓洛恆來到看台上,洛恆喝他給的茶,他發現看台上玄珩身邊那位原本帶面具的黑衣青年不見了。他正奇怪,任非言拍拍洛恆肩膀對他道︰「下場你要小心了。雲曇派五位長老全部晉級,其他都不用怕,但要小心冰賢,祝你千萬這次抽簽別對上他,不然穩輸!我看到他還得小心。」
而此時洛恆發現四周又多幾個人出來,只見閑風風一般的出現,依然是笑的嘻嘻哈哈的與眾人打招呼,卻似玄珩與任非言見到他都不是很高興。
「你來干什麼?」玄珩冷酷的掃閑風。
閑風卻是對洛恆眨著眼楮,似乎還帶著閃光,洛恆微微往後退,覺得這個人有目的,果然閑風對洛恆道︰「小恆,你竟然殺入了。好強啊你。」
「我一場都沒打過,強個屁啊。」洛恆冷哼。
任非言也是嘆氣捶了閑風一下嚷道︰「你過來干什麼!別告訴我又是問我借錢!」
閑風一听只立馬表情哀求起來,頓時洛恆只感覺似乎猜中了。任非言罵了句混賬,只端著閑風一陣暴捶,而閑風只哎呀哎呀的叫。玄珩對洛恆道︰「這閑風你少搭理他,他很討厭,沒事就到處借錢,最喜歡賭博,我最討厭這種輕浮的人。」
而閑風被揍了一頓後,依然哀求起來道;「師兄啊,你不能這樣啊,怎下手這麼重,我不過問你借十個金幣哇,你們這些人真小氣,洛恆,那你借我,我錢都已經入壓了。但你還有一局,我需要你資助啊,我是為了你而賭的啊。」
「你在說什麼鬼話。」洛恆冷哼。
閑風哀求起來道︰「我知道你一定有錢,你們這幾位都不知道嗎?在場外,雲曇派的那個雲湘子又跟我們耗上了。開了一個人氣賭台,剛剛洛恆也上名了。余下只有幾位高手了。壓下局就是誰先出局……」
「那個罰事職位的小子怎麼還不來!還好對上他的天弈派的挑戰者放棄了!差點壞事!」
听任非言如此說,洛恆糾正他︰「雪夜?是女的!不是男的。」
「都沒差,在我看來,她就是個男的!真希望她真的是男的,那我就可以揍她了!混蛋,還不來,擺什麼臭架子!馬上就要新抽簽了!」任非言在著急。
一見洛恆與任非言根本不听自己說話,閑風被晾在一邊有點尷尬。
此時雲曇派一個管場的弟子行來給洛恆抽簽,洛恆抽出一個紙片上寫著個金字,任非言與玄珩一看都松口氣道︰「好運氣,你遇到的是一個雲曇派一般的出關高手,洛恆你的實力該可以敵過他,爭取打到跟雪夜?會合,那就光彩了。」
而閑風听到分配,只他更激動起來道︰「擺月兌你們,借我一百金,我知你們三位加起來一定有,我求你們了。求你們了!我可是壓我們的人穩贏的啊,掙的是雲曇派那邊人的錢,稍微資助點!我一定還,真的啊!洛恆,看在我是第一次問你借錢份上,借我,借我啊啊啊啊!」
見閑風幾乎要哭喊著,洛恆試著看不過去,掏掏自己的腰帶中的口袋,翻出一把金幣,玄珩只搖搖頭。洛恆明白也許他壓的就是前面在外面看到的雲湘子開的賭台,上壓眾位高手,本來是只壓雲曇第一還是星穹第一,幾乎都是兩邊的弟子都壓自己人在較勁,倒是他也入榜了。
閑風感激的收了洛恆的一把錢,任非言也是丟出幾個金幣來。清點一下數量,正好44枚,眾人沉默一下。玄珩只翻白眼︰「這可不吉利啊!」
閑風卻是大笑道︰「哪里不吉利,可吉利了。雙四就是八啊,這次我一定會發的!洛恆我全壓你了!掙了我就雙倍還你。多謝眾位支援,再見。」
閑風告辭完,又一陣風不見了。
任非言又是搖頭。此時玄珩與任非言繼續討論洛恆的下局。
玄珩皺眉道︰「洛恆這次要真上場了。這是劍會,不準用術法,按照我的推算,洛恆平時跟著雪夜?的進度發展,如果出全力,應該沒問題,對上的一位是本來就開殺過,動過真氣的。但他這次不能用術法,只能用劍法,洛恆你覺得自己有把握嗎?」
洛恆哼起來︰「沒問題,我是劍道雙修,平時也劍法煉的很積極,不會有事。」他說的是實話,他也有在塔林鑽研劍法,而且當初在弈無峰那邊鍛煉了那麼久他也相信自己的實力,他並不擔心光用劍,听他保證,玄珩與任非言才點頭。
這次的四場賽又開始,兩個自己人踫到自己人的雲曇派高手主動棄權了一位,而于是冰殤幾乎都沒打又普及,天弈派高手對上雲曇派高手的一局,天弈完敗,看到這里,洛恆發現看台上那位唯一一個映侖派的帥哥前輩也嘆一聲走了。他听到身邊有雲曇派高手笑聲討論道︰「映侖派這次又全滅啦。」
「沒辦法,除了看台上那位,在他之後無跟進的弟子,而又與他們等級差不多的排在仙境七八位的天弈派也被雲曇派輕松打敗,自然是知道又是沒戲了。現在又是最後到雲曇派與星穹派的較量,便覺得沒意思不走看了也沒勁哇。」
「不過那個用幻術的水鏡派魂師怎還不走?他原來也有興致圍觀與他完全不同的劍系比試嗎?」
洛恆听他們討論又抬頭看看台,那個黃衣服看起來很俊美但帶著一股陰寒的少年依然看戲一般看著擂台中接下來的比試,他絲毫沒起身準備走的意思,洛恆覺得這人很特別。魂師傳聞也是術法家一門別類,算與自己都是利用法力的人。
余下一場就是洛恆對上雲曇派的一個用劍高手,這次好家伙,遇到的這位正是前面把自己的一位同門打得滾落水里的看起來很囂張的雲曇派高手,洛恆見到他就來了報仇的火氣,劍開凌厲,開始切磋時,這位雲曇派只當洛恆是個殺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後輩,本還嘲笑洛恆。但一接劍感覺到洛恆從新的寶劍上震撼過來的那股強大的殺傷力便也警覺起來。
洛恆與他交手瞬間,就感覺他不過如此,頓時擁有更強的獲勝志氣,他打的瀟灑快速,刷刷刷,砰砰砰,幾下就把這位雲曇派高手就揍到滾落擂台被踹下海去。
頓時在洛恆把人踢到水里後,場中瞬間肅靜,隨即爆發出一整驚呼。
看台上玄珩更是大叫好,任非言也是托著下巴滿意道︰「我沒看走眼,這位師弟不錯。已經有許多驚喜了。能如果最後一場對上冰賢,也算是了解一下自己的實力到底在最前列里排在如何等級,不錯不錯。」
而此時洛恆也听到圍觀的看台上,閑風與一堆同派兄弟們對他只歡呼起來。
洛恆的殺入半決賽,讓所有人都是關注到了這位代表映侖派的高手,但洛恆很想告訴眾人,他是代表星穹派的!只是還沒改過之前的錯位來!
于是最終余下的四人殺入半決賽,這也是今日最後一場,當余下的兩個人,便是到今天半夜等待明月時進行最後一場決賽,這次的寶物是個裝滿一個煉劍寶石的神秘盒子。因為已到最後關鍵越發精彩的比賽,各處來圍觀的高手少年居多,普遍特點就是這里只有出關弟子,並無那種很老段位格格不入的老人家們。所以這里等于是年輕人的競技比試,雲曇派與星穹派兩位代表都將一決雌雄。而兩派弟子在看台兩邊已都成百人對陣的陣型。
最後搶奪決賽資格的分別是代表映侖派的洛恆,雲曇派包括冰殤長老在內的兩位高手,還有一位就是雪夜?,場外此時再開賭的便是壓誰第一。以冰賢與雪夜?互相的高壘壓資最為對立……
于是繼續休息一下要抽簽,到此時玄珩與任非言看洛恆都非常順眼,也給他打氣,見雲曇派一個管事的長老又端著個抽簽盒子行來讓洛恆抽簽,玄珩見了笑道︰「還需要抽簽麼?按照分配,四人兩兩都是同派的,一般是敵對的兩場不就行了嗎?抽簽多此一舉,只要選是我派洛恆還是夜?對上冰賢就行。洛恆你選不是冰賢的那位,冰賢給小狂魔雪夜?去解決。」
听玄珩如此說,這位長老卻是冷笑道︰「非也,必須這位洛恆還得抽簽,因為他代表是映侖派。」
「你沒搞錯,映侖派的人都走光了。需要個代表有毛用。」任非言哼起來,這位長老卻也是毫不退讓︰「但他算破了規矩中間插入的人,看在幾位長老的面子上才不計較這破壞規矩的事,但如果再胡來就不行了。既然是三派代表,必然得抽一次。」
于是洛恆又抽簽一次,這次打開紙片,里面寫了個?字,玄珩與任非言臉色發白,那位長老哈哈大笑的離開︰「恭喜,你們必須得自己人淘汰一個。」
「別說的那麼輕松,自然洛恆抽中的是與夜?一戰,那你們派不也得自己人跟自己人打一場麼?」任非言冷笑,卻那位雲曇派長老微笑回道︰「不用,既然這次請來的是冰賢長老,我派早達成一致,一路通行給冰賢長老放行打決賽,要擺平的就是你們星穹派。等著看,你們余下的一個是洛恆,一個是雪夜?,這兩位冰賢高人解決起來都不會太難。」
不等這位長老說完,任非言就對看台還在的幾位裁判嚷起來︰「有沒有人管一下!***他們賴皮啊!這抽簽一定有詐!」
卻是看台上一個映侖的長老裁判早走了。余下一個雲曇派妹妹少女依然像雕像一樣不說話只一對玻璃眼冷冷看著這邊,另外曾經一個帶面具的黑衣人不見了。玄珩一人之力無法說話,而總要再找個裁判共鳴,卻那黃帽子的古鏡搖扇子的美少年卻是看好戲一樣笑道︰「這不是挺好玩的嘛。哈哈……我壓的是雪夜?贏,你們派要加油哦。」頓時眾人只有放棄跟裁判溝通。
玄珩無奈撐著頭道︰「只有讓洛恆放棄了。因為我們是內定讓雪夜?跟冰賢決賽,只有雪夜?能保證一定打得過冰賢,洛恆,你到這里放棄行不行?你對上那種級別還是太女敕了。得再練練。而夜?不同,她早是高手級別的。你就別跟雪夜?過手浪費她體力,冰賢可是一路都沒打直接進入決賽,雲曇派利用人多戰術消耗我們體力,你讓行讓可靠的人決賽可以嗎?我們不能輸。」
听玄珩請求,洛恆心底很不開心,這次下了決心的他冷哼問道︰「原來你們就這麼看不起我覺得我不行嗎?」
任非言道︰「你剛剛也戰了一場,體力也該消耗了一定量,不如讓雪夜?頂替你入決賽,說實話,跟她比較來看,我們都覺得她靠譜。請你諒解,你也玩到現在了。也該過癮了。也有好多人知曉你名號啦,很風光了。還不夠嗎?」
洛恆更是來氣,只再嚷︰「我從未輸過她!平時也跟她一樣的修做!為什麼你們都什麼只信任她!我這次偏不主動放棄,我突然參加,就是為見她一面氣她!我要找她說清楚。放心,我只是為了見她一面,問她點事,她給了我滿意的回答,我自然讓道給他!」
玄珩一听更無奈嚷起來︰「都到這時候了。你別鬧,回去隨便你們吵,在外別內杠!」
「真內杠又如何?哼,本來就是你們說是強者當道,但這比賽都有設計陰謀,這算什麼呀!看了老半天,一半的高手都不切磋!都是為了利益犧牲掉,這算什麼比賽,還有賭壓,太不正經了!真是枉費我以為多了得的劍會,竟然是這個樣子!還有一堆不知道哪里來的古怪裁判。
我偏是不順著這種扭曲的規矩,我就要跟她一同站台上。玄珩你別勸我,你該知道,我就是來為自己目的的!」
听到這里,玄珩真想暈過去,任非言倒是不說話了。只看好戲一般等待什麼,畢竟他覺得這個突然相認的同門師弟洛恆蠻有意思的。他很也好奇他到底與傳說中的牛逼閃閃的小冰山有啥過節能讓他如此大膽的挑戰她,想他們所知道中,雪夜?可是不敗神人,任非言看到她都要繞道,他沒想到洛恆竟然有這等勇敢氣勢。
下一場,果然毫無懸念,雲曇派余下的兩高手中,冰賢的對手直接放棄,畢竟四星級別的人,挑戰七星級別的段位太危險了,而且冰賢顯然在雲曇派中身份不俗,如此高的段位他首次來挑戰小了許多歲的這代正當紅高手雪夜?,可說更吸引無數人圍觀。
而洛恆的堅持,洛恆的黑馬殺入,也讓在場眾人都更認識他這人物。
靈照空始終氣呼呼的抱劍在一邊看著,這次的比賽,他很郁悶的毫無出場機會。
到洛恆上台時,他?望四周,只見看台上那個坐在玄珩身邊的戴著面具的少年又回了來,似乎還在安慰的用手拍拍玄珩肩膀。
任非言抱拳等待好戲。
此時風大動,眾人都感覺期待已久的雪夜?要出現,洛恆也知,雪夜?這半年來建立了許多很牛逼的偉跡,似乎已成偶像級的人物了。要她出現,真是千呼萬喚。
果然一陣狂風過,洛恆站立半決賽場中,再次睜開眼後,所見一身白色短衫武服宛如仙神的雪夜?輕盈若羽毛落下的毫無聲息,而她還帶著一個白色的狐狸面具,並是跟看台上那位帶著紅色面具的人的面具幾乎一樣。
當即洛恆與面具後對上眼的雪夜?互相看到對方都是啊的一聲。
然後洛恆暴怒指著雪夜?嚷道︰「你怎麼才來!」
「洛恆,怎是你!」雪夜?迅速解下面具,她的艷美容顏顯露當口,所有在場首次見如此天仙尊容的他派圍觀弟子都是一震驚呼騷動。
不過洛恆已久習慣這種旁人的反應,他卻更鎮定,他咬牙切齒指著雪夜?,手幾乎發抖的憤怒道︰「喵的,的你搞什麼神秘!還帶個狐狸臉面具啊!還***跟看台上那個黑衣的人是情侶款面具!你搞什麼鬼啊!混蛋!那個看台上的面具男是誰!你說!你跟他什麼關系!是不是因為他是什麼高手,你就跟他認識了?說啊!」
頓時在場所有人幾乎都再次爆發出一股震驚的感嘆,因為竟然洛恆如此有氣勢的對著冰山雪夜?大叫,而竟然傳說中的仙境第一美女也是毫無反應只瞪大眼楮傻傻的愣著,雖然她愣著的表情也是美到冒泡,但直接讓人感覺她與面前這叫洛恆的少年絕對關系匪淺!而且好像被人抓到小痛腳一般一時無法解釋。
雪夜?很快反應過來,只收起面具皺眉道︰「胡鬧!你來參合個什麼啊~!真是的,這個比賽,你還不適合,太殘酷了。退場我要競技了!你听我的命令給我退場!」
洛恆卻是早起得無法釋懷,繼續指著看台道︰「你先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你跟他帶的面具是同一款?」
洛恆早就感覺不對頭,本來他比賽的時候,就感覺看台上那個坐在玄珩身邊帶著面具的人一直有盯著他看,但當他卻想注目他時,看台上的他卻扭過頭故意回避,總感覺蹊蹺,洛恆只知道那位能坐裁判看台上的人一定是仙境的大人物前輩,看身段高瘦挺拔,想一定也是個美人,早心底有古怪不爽,現在又見雪夜?跟她帶一樣的情侶鬼狐狸面具,心底一下反應出的就是這位是雪夜?的「情人」頓時氣得炸了。哪里給她面子,直接嚷出來。
而所見突變,玄珩一股已經暈過去的表情只翻白眼,卻在洛恆大吼中,看台上那位黑衣少年卻是解下了面具,只熟悉到一聲就能認出的優雅柔美對場內道︰「哎,洛恆,別猜了。是我啊……」
「靜呤秋!」一听到這聲音洛恆就悶了,才知道看台上這位帶著面具的是靜呤秋,怪不得剛剛感覺如此怪!原來早是他,洛恆真想再大罵玄珩怎麼剛剛不告訴他靜呤秋其實一直在身邊。
「那干嘛帶面具啊!你們搞什麼神秘啊!」洛恆繼續郁悶大嚷,雪夜?受不住的抓頭嘆氣道︰「你不是說過你怕被她看到你,所以她才帶面具!你往哪里猜啊!還在這麼多人的地方你要死啊你!給我搞到這里來砸場子!現在不管這個了。你先給我下台,我要比賽,等我決賽結束了再說!我要與仇人對決,你給我讓道。同派對決,你可去休息了。」
「不要!」
「不要你個鬼啊~!」
到此時听到兩人對話,全場再次爆動,靈照空得意的嘴角笑的像壞人。他早盼著洛恆與雪夜?翻臉,這下可好了,還是在這麼大的場合,兩人可都丟死了。洛恆的個性是很認真的,雪夜?卻是很含糊想敷衍他,靈照空知道他們必然會此時矛盾激發鬧得無法收拾,他要的就是看到他們決裂,他就是希望他們吵架,這就是得不到的嫉妒。
到此時見洛恆憋著嘴巴冷酷下來,雪夜?表情也是從剛剛的驚奇轉為嚴肅道︰「我叫你現在退場听到了沒,回去我再跟你解釋。」
「我不要!」洛恆甩開雪夜?來拉的手,場下已經一片沸騰看著他們這一出,玄珩已在看台上口吐白沫,任非言看的眼楮眨都不眨只嘆道︰「這兩位關系不一般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小冰山除了你外主動去拉扯其他人,你說是不?少掌門?」他眼楮飄靜呤秋,靜呤秋表情很冷的死死盯著場內的兩位發展。
洛恆小聲抱怨道︰「我一離開,你一定會一會又敷衍我不見。我就是不爽你老對我呼來喚去。我不想再當個白痴,我也有自己的判斷,你故意不讓我參加這比賽,是因為你也知我實力與你差不多,我只是沒有表現出來,你害怕我超越你所以故意不告訴我的對不對?哼哼,我看透了。」
「不是,不是這個。你別誤會揣測我,我沒那麼差勁。」雪夜?听洛恆冷冷說,也是表情很冷辯解道︰「總之你先不要鬧了。你到一邊看我比賽,結束了等我拿到首冠。我就跟你說清楚。」
「如果是分手,你現在就說清楚,不分手的話還好商量,那我立馬退場讓道。但如果是要分手,哼……那我憑借自己實力行到這里,我不會讓你,因為已經沒這個必要了,你用自己的實力打敗我讓我退場!我對這次的獎品也很有興趣啊。」
兩人這次的對話都說的很輕,而洛恆突然如此說,雪夜?表情一下轉為憤怒,只她眼神很殺氣的盯著洛恆,第一次真真發怒道︰「你敢威脅我!你是跟我鬧真的是不是?你敢再說一遍試試看!」
洛恆當看到她這表情就心底早瓦涼瓦涼的,雪夜?固然平時也會對他有時突然很凶,但都似玩笑的,但這次完全不同,完全是一股當妨礙自己敵人一般的冷酷嫌棄神情,這種神情很傷人。洛恆冷冷道︰「你沒听清楚我就再說最後一遍︰我說了我不會再時刻順著你的意思,剛剛我說的都是認真的。
我只問你,你還想跟我在一起嗎?如果不值得,我在乎你的舉動,也沒必要了。」
此話一出,依然是只有低到兩人听得見,四周見他們還在僵持,冰賢已經冷笑似看透什麼,他準備上前來。靜呤秋冷冷盯著他的行動也站起了身。
而雪夜?與洛恆死死對瞪了三秒後,只冷冷的道出一個字︰「那你準備接戰!我最討厭被威脅!看招!」她說完突然發招攻擊,洛恆剛剛在她說這句話時,只感覺心底一個失落,宛如全部的希望都破碎了,楞著當口,雪夜?一招快劍出鞘便致,他似听到靜呤秋大叫危險,所見一道白光照著面門而來,洛恆只本能的擋起手來,頓時腳下氣浪伴著術法飛出一道護身光屏,生生是自身遇到危險時條件反射的內氣保護反應啟動。
一聲‘轟’洛恆感覺受到一股巨大的沖力撞擊,整個人往後移了十步,而保護他抵擋開這股龐大殺風之氣的,只是自己自身散發的條件反射出來的術法氣浪。
雪夜?此時沒出第二劍,卻是對著洛恆嚷道︰「你犯規用術法了!下場!別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