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魔仙 279 我依然相信天生有變態極惡之族

作者 ︰ 道很漫

279我依然相信天生有變態極惡之族

四周依然漆黑,兩人在黑暗中行走,不用擔心看不清前路,她在身邊拉著自己的袖子,而自身也能眼楮適應點這種黑暗,如果是一般普通人,根本沒這種能力,但他擁有,因為明白自己也不是什麼純人族,有特別的獸血繼承,所以有某些特別的特性。

洛恆還記得自己貌似血液中流淌的是奉境中狼族的一類血液。狼是嗜血的生物,但他根本就從來沒這種覺悟過,依然保持著本心相性。他相信人的心智可以很理智,是人應該都有理智的思維,但現在他對外人的理解,有點動搖了。

就像前面看到的那些野人,他們會掩飾本性而模仿弱者示弱,本質非常險毒,若不是巧發現他們的對話,若不是因為自身擁有非常好的听覺與視覺,那就被他們蒙騙了。

行走在安靜的黑夜,耳邊只有沙沙的樹影搖動聲,回想前面那些猙獰之人鬼一般的陰笑,心底發寒。

「你在想什麼?」雪夜?很敏銳,從喘息的氣息中,都能察覺身邊洛恆的沉重。

洛恆回復她的擔心︰「沒什麼,就是感覺很震驚,我沒想到他們是那種人,不,根本就不是人,是怪物。」

「是啊,我們都看錯了。吃人的根本就不算人,人怎會食同類體肉泥,那是怪物。」雪夜?聲音有一股惘然︰「所以就不要把他們當人了吧,吃人的物種中,好像魔都沒有這種吃同族的習慣,那這群算是什麼種類呢?變態怪物?」

洛恆道︰「我知道世界上有壞人,但我相信就算再壞也有最後的底線,而吃同類的肉,這已經超過我能理解的底線了。他們開始是人,仔細看,都是人族,但卻變成這樣,就類似基因突變。」

「我說你要看開點吧,世界這麼大,什麼不可能發生呢?也許還真就是你說的什麼‘機因突變’吧,我也很震驚,這些只有在書上見識過,親眼所見,真嚇我一跳。讓人看了又害怕又惡心,因為恐懼,所以更想以絕後患,把他們都殺光,不然心底回憶就發毛,感覺留著這波妖孽,就很不舒服,他們必須得死。」

「他們本來是人,難道真是因為隔離在島上,食物太匱乏,就開始吞噬人肉嗎?都開始是人,也會有人的習慣,卻在保持清醒的狀態下,失去了本心。為什麼會這樣呢?太可怕了。」

「你這說的很有可能啊,你看看這里的環境,草皮很少,能活下去已算奇跡,人也許就是這樣的吧,在最危急的時刻,活下去的信念比什麼都重要,渴望活命,心智會變,狀態會轉換,他們也許就是如此。隔離在資源貧乏的小島,無法出去求救,又活的太過艱辛,類似一直在掙扎,于是變態變異了。早忘記自己是人,只想吞噬,類似魔族妖類中血樹妖怪這些純吞噬的生物植物。沒有思想,只是為了血氣瘋狂,貪婪的想吞噬只為活下去,已成一種習慣。為了自己本能的需求,又善于利用語言與外貌的掩飾,為的只有同一個目的,就是繼續吞噬更多。他們早無什麼人性。我對他們是不會有任何同情心,對于現在狀態的他們來說,我如果殺他們,就等于殺妖邪之物,我絕不會猶豫與憐憫,我的憐憫只留給人。

不用驚訝,我相信任何生物本性貪婪,一般有點智商的生物,都是如此,古來到現在都是這種循環,因為有思想,所以貪婪,更會互相傷害,不擇手段,有思想的生活,才是最邪惡恐怖的生物族類。

人族,獸族,或者其他,其實都一樣,我更相信天下有天生就邪惡的種族,不然這世界也不會天生就黑暗的,你贊同我的見解嗎?」雪夜?看著洛恆反問。

洛恆震驚了下,聲音微輕的迷茫道;「原來你是如此看世界的,原來你的價值觀是如此的。」

「沒辦法。這就是現在的環境,不是嗎?」

「是啊。」洛恆嘆氣︰「就好比其實在任何空間都是如此吧。吞噬,貪婪,無限的**,那都是天性的,但我相信也有天生善良的生物存在吧?」

「我們就很善良啊。」雪夜?道︰「我們處在的角色,就是維護這種平衡,扯平黑暗的勢力的角色。沒有我們這等還存有一絲正氣信念的人,這世界早就完蛋了……」她若有所思起來,似乎想起許多的曾經之事,自己在感悟自己的經歷︰「有黑必有白……我不認同黑暗,我心還是喜歡光明點的世道,這樣才生活有希望。」

洛恆看著她一會,他明白她的話的意思,有的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但他也听懂許多她的想法。

吞噬世界,魔仙共存。佛妖對立,黑白交替。

也許這就是自然的法制,但還是覺得,邪惡的存在,太感覺討厭了。雪夜?的見解想法,讓他很欣賞她很有深度。

「如果我們殺他們,他們求饒呢,你听著他們的語言,真能下得了手?不會有心理陰影嗎?」

「人是最會偽裝的最狡猾的動物。越是會偽裝的人,越變態越惡毒,我殺他們,不會手軟,如果手軟,也許一刻的猶豫,反而我就死他們手里。懂嗎?我又不是剛剛入世從來不了解天下人性的天真少年,那種單純的太過就是愚蠢了。這不需要。這並不是什麼好優點,我不提倡。

做人還是要成熟精明點,不然難混世道呢。」雪夜?暗夜下眼楮閃著一股冰寒的深幽暗紅光芒,盯著洛恆,洛恆感觸到一絲無奈,也似乎更看透一些觀念,嘆氣一聲︰「我懂的。」

抬頭,漫天的星雲,人在這個無限大的空間中顯得非常渺小,每是處在這種環境中,洛恆總會有一些對宇宙與世界的感悟,他又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的前世嗎?」

雪夜?看著身側的大海,晚風吹得她頭發飄動,她手模模後勁,很松散的看著風景道︰「記得。怎了?又想跟我說你前世的故事了?我已了解許多了。」

洛恆心底又暖暖的︰「也只有你相信我說的什麼。」

雪夜?嘆氣︰「你有時說的話,我還是無法理解,但我看得出你的眼神不是在騙人,我信任你,雖然許多听不太懂,听起來很費力,但我很開心你總是把最心底的話與我分享。我相信這世界有許多刻骨銘心的記憶,或者奇特體制的什麼吸引共鳴存在,這可以讓某個人經歷許多尋常人不曾經歷過的奇異的事,很玄乎,但相信則靈,也許你就是如此。」

「每次到晚上,你說話都很感性。」洛恆笑道︰「也因為你的語言,讓我才深深堅定,你是特別的人,你能理解我,達到我的思維層次,我很開心還有人理解我。」

「別那麼小看我嘛,哈,我又不是笨蛋,好歹我智商情操也不低。我當然理解你了。也不看看我什麼段位。」雪夜?只有在他面前會比較得意傲嬌,洛恆其實很喜歡她現在這樣子,覺得很可愛好玩,比在人前那裝腔作勢的故作冷漠好許多許多。通俗翻譯,就是不裝b,很感性。

「你這次又想跟我說什麼呢?」雪夜?看著海淡然的問。

洛恆也看著海,望著月影下潮起潮落一直發著循環浪聲的無線波瀾道︰「在我曾經前世那個空間,我曾經介紹過,跟這里其實差不多,不過人口非常的龐大,但那個空間中,有陸地的地方,都被人族征服了。各個陸地的領主,也會互相廝殺搶奪資源,大國吞噬小國,爭霸什麼的。但那邊也有一個底線,就是也許會殺人,但絕對沒吃同族之肉的習慣,也許是因為那個空間中,最強的種族只有一類,那就是人族,在他們之上沒有更強的種族,人族從不吃自己族人的肉。會天生排斥。

那邊人也分許多色澤特征什麼的。但終有個底線,絕對沒有什麼同族人吃人肉的事發生過。所以到我現在的這個時代,我能相信這個世界跟那個世界一樣有非常黑暗的地方,什麼都可承受,畢竟也鍛煉了許多。但我無法接受人可以吃人肉,感覺很可怕,很嚇人,無法理解這種人性。

同族不可吞噬,這里卻發生了,太無法接受,同族食肉,應該會生理排斥才是。但我真實見識到了吃自己同類肉的,而且是有正常智商的高級人族,完全是在理智的支配下,這種行為,完全超越了我的底線,覺得太……怎麼說呢,反正就是無法接受,總感覺是不可能存在的。就好比牛永遠都是吃草的,如果你硬塞一塊肉到它嘴里,它一定會拼命的本能的吐掉,如果真有食草的牛吃肉了。一定把主人嚇死,當它變妖怪了,生怕回頭還要吃人肉了。

就是類似這種底線的感覺,這個地方讓我觀念又震撼了一回。雖然某些方面不及那個世界黑暗,應該說這是好的一點,但吃人肉這點,絕對太刷負分了,恐怖的世界。」

雪夜?看洛恆眼神依然很不平靜,她聲音悠然道「你確定原來你前世的世界沒有這種事?我覺得不完全是,也許是你所在的地方生活的環境比較好,你只是沒看到罷了,但想必你不知道的地方存在什麼太過殘忍的人吃人的事你也不會知道,或者說換一種性質來表現,只是你沒看到但不等于不存在。

不過能不見識這種殘忍黑暗的一面,說明你曾經的生活環境還不錯。沒有被耳聞目染污穢了心靈,還保有一份天真與希望,至少心靈還能保持純真。很幸運了。」

雪夜?的話說的洛恆很震驚,他突然感覺這面前的少女真的很特別,她的思想領域,雖在這個時代,但也有一定自己的前衛的開闊見解,她說的話,很有獨道的理解深度。讓他很震驚,她說的對他曾經世界的感悟非常透徹。

「這真的沒什麼。我說過是環境所迫,我相信哪怕是在不同時空,生存競爭模式也差不多類似的。比如一對父子流落到一個荒島,沒有東西吃,只有吃彼此才能活下一個來,指不定就不是父親吃掉兒子或者兒子吃掉父親了。當然如果他們抱著一起餓死,我是很佩服的。做不到這點,彼此吞噬,也只能說‘無奈’啊。

人是很自私殘忍的動物。有的人的確有很偉大的情操。而一個極端的人沒表現出極端的事,只是因為環境還沒達到刺激他變態的標準。但也必然有自私的人,無法有絕對的。這種事,只有真遇到,才能發現每個人的底線。」

洛恆道︰「你說的太現實了。都是最悲觀的想法。」

雪夜?哼道︰「就算我都是最壞的假設,那我們現在不就真實遇到了,人生一課,也算長見識了。

一群為了存活已經失去人性的變態種族,在吃人肉。還很聰明的會掩飾,狡猾又奸詐,讓人徹骨心寒。我們都是第一次出來,就遇到這麼勁爆的刺激的畫面,我對天下的概念也快完全的顛覆了。本來一絲絲的好感,再次蕩然無存。才知人間果然是各種妖魔鬼怪都存在。」

「不過他們自己人不吃,只吃外來的人。」洛恆道「那還能算有點人性嗎?」

「不一定。」雪夜?道;「也許他們同族也吞噬,只是你我沒看到罷了。我師父那輩年輕時見識多,知道各種古怪駭人听聞的事,在師門中听前輩們有時說天下的經歷,我也耳聞目染知道許多,只是曾經不相信,而現在親身經歷後,我信了。

曾經他就告訴我︰天下就有吃自己人的變態人族存在,原來不知哪個地方有個與世隔絕的小村子,就存在一種風俗,似乎是為保證族類的生存意識,為了消減全村最弱小的人。小孩但凡長大到十四歲有格斗能力後。每年就會把達到年齡的小孩聚集一起,不管男孩還是女孩,然後讓他們互相格斗,全村最弱小的一位,就會被處死。因為怕自己被淘汰處死,就多數小孩都拼命提高自己的體魄,所以這個村子每年都會殺掉一個最弱的人,而其他人,都比較英勇。」

「!真的假的?你糊弄我吧!」洛恆皺眉

雪夜?淡定道︰「我可沒騙你。這都是真的,還有不是殺掉的,吃掉的。說是某個村,有一種怪病,村里最德高望重的巫師說要每年吃一次人肉,才能去掉疾病。所以全村也是決定,每年吃掉村里一個最勢單力薄的人。」

洛恆已經開始頭皮發麻︰「這些村落現在還存在嗎?」

雪夜?道︰「不知道,我也是听來的,如果放曾經,我打死都不信,現在見識食人族後,卻有點信了。

天下絕對不止只有這兩個村子這樣,所以就算他們不存在了。還是會有這種事,所以哪怕你接受不能,還是試著假設存在吧。

在我們這個空間時代,生活環境就是如此。接受這種驚悚的事情吧。你看不慣,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去改變,實力足夠,就能扭轉,這就是這里的生存法則。我倒覺得憑借自己的能力還能做點改變什麼,已經很好了。所以不要再表現的很吃驚了。要處事不驚。既然已經存在,就只要想著自己怎麼應對,怎麼不愧對良心的應對就是了。天下那麼大,總有無法掌握的事,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盡責盡心的貫徹自己的信念,就足夠了。你說是不?這樣才能自己問心無愧。」

洛恆突然感覺雪夜?真的見識廣許多,而且很感性,與她的話語也有一種共鳴,心里又被她說的很安慰,至少有她理解自己,還會安慰自己,也點頭恩了聲。兩人于是一同又往回走。

洛恆又看看毫無船只的孤單大海︰「你說真會不久有獸人的大船來嗎?這都是師兄的一味推算。」

雪夜?到︰「應該會有。他的分析並無什麼漏洞,我們就等幾天,然後實在等不到。就告知他這里獸人的事,然後處理掉回去,或者先回去補充能量,回頭再來。」

洛恆道「我還真有點擔心,如果來的是很厲害的上千成百的獸人,我們才四個人,而且都沒有補充體力,一直在消耗,狀態越來越……」

他本說著,卻被雪夜?打斷︰「放心啦。不怕的。」

「我不是怕,只是擔心。我不想在有什麼危險的處境讓你我遭遇到,做事還是要保險為好,我現在才感覺活著真個不容易。見識到了這里的野人,其中也有小孩,突然感覺,能出生條件就優越,有很好的團體保護,有很好的環境,能順利的平安的活下去不受任何外界干擾迫害,在任何世界時代,都太不容易了。我真的算是運氣不錯了。所以我要更珍惜生命,不做無謂無保險的冒險。」

雪夜?笑起來︰「哎吆,乃現在倒是越發做事小心了。很稠密的個性顯露出來了。放心放心,我們絕對有把握。你我也經歷過那種考驗,那種變態許多級的章魚怪物,你我都兩人之力解決掉了,這次的不是問題,我告訴你,你別以為天下到處都我們上次遇到的那種級別的恐怖危險怪物,沒有那麼頻繁機率的,天下其實還是算比較和平安全的,你別是頭次出門見到幾個怪物,就以為全天下都水深火熱。

再說上次那種級的麻煩大怪物,我們都能殺掉它,說明我們能力已經很強,再遇到低許多級別的怪物,應該絕對安全。我們實力在被上次那個打怪物提煉的很強大,你要對自己有信心,這類似逐步循環漸進的升級自己的功法段位,你已通過恐怖的考核,段位已不知不覺中很高了,信我吧。再說,真如果你有危險,我絕對會想辦法保護你的。」

洛恆听到這里又心底暖暖的又有點不服氣的嚷道︰「什麼話,我保護你才是,我不要你保護!這消我面子。不用擔心我,你顧好你自己吧。」

「哎呀,我就喜歡保護弱者。「雪夜?又笑嘲他道︰「而且你不是喜歡用術法麼,本來在定義上,劍者就是要掩護術者發招的,誰叫他們默念口訣時,最危險呢。」

「我劍術雙修,我據對有能力自保!」

「哎呀呀,上次誰差點被大怪物吞掉了。最後還不是我來救援的。」雪夜?又笑道。

「那次是意外,不要再提了。總之我現在絕對比當時更厲害。我不是弱者。你保護我,我要被笑死的,我保護你才是!你看著吧,如果再遇到什麼,絕對我表現會比你突出,要你刮目相看。不然壓力太大了。」

「好啊,我拭目以待。我倒是也想你保護我啊,等你趕快變的越來越強讓我放心你保護我的段位再說吧。你到現在化劍都沒修出來,我還真有點擔心呢。哈哈。」

化劍︰類似修仙者把寒水晶質地的寶劍融入自己手臂里隱藏的一種本事,類似人劍合一,雪夜?的紅色血劍也是屬于這一類。是為修仙宗系中頂級本領,修仙高人中劍法為主者一般都會,這種無形兵器是比較方便攜帶的防守最後寶劍,從手臂中召喚出融合在自己手臂里成液體的寶劍。以特定術法凝固成型,很帥氣,很牛逼。

但因體質關系,一般只有修劍修刀者能練出這類本事,而對于修術法者,無法修出,術修者本事雙手掌心靈氣心脈比較多。已凝集許多靈氣能量,一般修術法者為防止念口訣召喚術法時錯喚出融合手臂的寶劍,所以修術法者都修不出這招化劍。一般都是用實體寶劍。

雪夜?此時說,是故意明知故洛恆的修術宗系無法修出化劍,卻裝不知道這知識來逗他。

洛恆抱怨︰「你明知故問我不能修這個的!化劍又不能證明什麼的,雖然看起來很牛逼,但不過原理就是那樣,你少來!你尋我開心嗎?在調戲我嗎?」

「哈哈哈。」

本來沉重的氣氛,倒是被她故意的玩笑搞的輕松許多。洛恆知道她是故意在給他調節緩和他的壓力,他嘴里不說,但眼神跟隨她的背影,很暖心。

兩人就這麼回到天坑邊曲楓月與蕭逸煌打坐的地方,曲楓月閉目一動不動,人就如一個雕像,渾身淺淺調和之氣的淺色藍光如煙散開,而蕭逸煌果然坐不住,早站起來走來走去,他見著洛恆與雪夜?兩人悠閑回來,眼楮狡猾的眨了眨打量兩人,然後語言又曖昧道︰「你們兩去的可真久,干什麼去了呢?心情很好的樣子,難道你們兩,你們兩……在這月黑風高之夜,找了個無人的地方……?」

雪夜?臉色拉長,眼神鄙夷微微一瞅,無他話只哼聲,未有理睬,直接扭頭坐在曲楓月身邊也打坐調氣,她把蕭逸煌當空氣,蕭逸煌自然明白又下不來台,于是表情很尷尬。雖然光線很暗,但洛恆能推測他一定又被藐視得面子掛不住臉色發白。

洛恆倒是此時無有可憐他,只覺得他活該,還說話真不討人喜歡。便笑道︰「拜托請別亂說。有的話什麼場合適合說請經過下大腦好不好?你這話說的讓人覺得你很低級呢。能不能別那麼掉身份?」

「你不覺得你說話也很損嗎?」蕭逸煌斜眼看著洛恆。洛恆也坐下打坐,他平靜道︰「損嗎?我覺得挺適合你的。我好心提醒,是為你考慮著,防止你以後再得罪人又不舒服,你該感激我才是。」

「服了。」蕭逸煌被洛恆警告的完全看透了,大大的又吸一口氣︰「好好好,我閉嘴。」他心底也暗想︰果然仙派弟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就連這小弟子,看起來很單純厚道,其實根本不是他喵的那麼回事,他看錯洛恆了。這人也是不能得罪的一類個性角色。

有的人天生被人吐槽損就會忍,有的人耿直火爆脾氣受不得一點嘲弄,而有的人是屬于那種內斂又笑里藏刀讓人感覺不敢輕易惹的。洛恆開始的個性蕭逸煌沒推測準,但現在看透了。他屬于第三類不能隨便惹的人,也不是听人欺負的角色,看似好脾氣,但真被損到底線了。絕對有魄力翻臉。

在天漸漸泛出晨光時,黃金島一片安靜,日出的紅雲染得整個島上岩石都折射出金黃的朦朧光芒,遠看還真似黃金成堆閃耀。

而就在北面海域的海平面上,漸漸在波光粼粼泛銀光的星點海面之中,在海平線上先是冒出一個旗幟,然後是船上的帆頭展露,逐漸整個大船從海平面浮起,一路破洋靠近島來的正是一艘規模很龐大的鐵皮海船。

島上四人中雪夜?首先感覺到遠方聲動,睜開眼楮,她神情稠密眼神銳氣道︰「終于來了。」

她還未起身,而曲楓月已手按劍柄的站起身來,他對也跟著站起的三人道︰「準備開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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