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真心誓言上
桂芳冷笑︰「我跟她的事你不懂就別管,我蹲在你門口又沒擋著你出行,你無視我不就行了!」
「但是我看不起浪費光y n之人!」
「我自己願意!」
「所以你成不了高手!」
「隨便你說!」
玄悠看桂芳耍無賴,只有再次嘆氣,桂芳對著他背影悠然問︰「前輩你從來就沒有真心愛過一個人吧?」
「愛?哼!不過是多余人情,修真人不需要!」玄悠說的斬釘截鐵。
桂芳沉默了下再道︰「所以你不會懂的。你們這些修真人,一個個武功高強,卻是薄情寡意,從無體驗過牽掛一個人的心情,還嘲笑這些人的真情,你們不懂這個才是做為人最不應該失去的感情,人一生如果沒體驗過這種感情,算什麼完整的人。」他如此說時,玄悠沉默了下,似被觸動什麼,他背影看起來消瘦失落,只回頭眼神深意冷寒的瞅了桂芳一眼,桂芳被看的也不敢再說話,感覺自己是說的過分了有點內疚,玄悠轉身離開,默默關上了碧玄宮的大門不再搭理桂芳。當看不到他時,那種冰寒刺骨的氛圍才消失,桂芳大大的松口氣。
他這種特別的執著終讓自己門派里的人也注意到,師父詢問他每天去碧玄宮門口等什麼,桂芳只是搖頭不說。
寒冬將至,天上大雪紛飛,對于這個年代還沒有發現暖玉可以保暖的他們來說,仙境的寒冬很難熬,但是桂芳依然準時落r 時分去碧玄宮敲門,如他預料,依然無人聲,他頂著飄雪坐在門口的石台階上等啊等,不時抬頭看天空有無她的蹤跡御劍飛過,這些時段他從無見過她一次,感覺心里越來越涼。就跟這大雪天一樣,蓋著一切的蒼茫,失落充斥人心。
玄悠終于開門來,卻他並未讓桂芳進入,反而他出門提著個包裹打著傘鎖上了大門,他對桂芳皺眉道︰「你別等了!我說了我師父這個月不在,她去外境辦事了!我現在也要離開仙境去外修磨醫術,我們派暫時無人接引,你回去吧!大好時光天天浪費,真是不懂珍惜的無知小輩!」
桂芳冷笑,他早偷听過師父的事務安排。他知道這個月仙境幾個大幫元老都要開大會,豈會玄鳳瑤芸走的遠,只是為了騙他離開吧,他依然執著坐在門口不走。搓著手等待也不多話。
玄悠見他不為所動,只有嘆氣一聲,然後自個打傘遠行離開。
等他也御劍飛離後,桂芳靠著碧玄宮的大門,伸手接那天上落下的雪花,今年的仙境冬天特別的冷,下雪是難得的光景,小時候也有一年下大雪,他玩雪玩了了整個冬天,懷念小時候的天真,突然想到自己也到了懂得情的年齡。此時縮起脖子,冷的發抖,因為功力不濟,衣服也單薄,這是一種很難受的煎熬,但他不會退縮離開,因為他明白如果離開,真的就是自己放棄了。那就再也沒有見到的契機了。
一直等到很晚很晚,寂靜的山頭下著雪,天都黑下來,再不回去就真走不了了。自己變成了雪人,寒冷得牙齒打顫,但是堅持著還在等,這到底有意義嗎?他也在寒冷中反復問自己,是真的不被在乎了嗎?
這種刺骨的寒意更是對信念的摧殘,幻想中回憶中那可人的小玄鳳總是深切的抱緊自己給予溫暖,而他現在等的她卻不到來。
突是悲從心底起,又是想到再也回不去的曾經,那種惘然若失的痛苦只讓人更絕望,突然桂芳起了一個念頭,他想︰如果還能回去?如果還能回到小玄鳳身邊那現在不就不用受這種煎熬痛苦了。他寧願生活在曾經放棄現在的一切,都只想回去陪著她。現實無法實現曾經的誓言,那活在當下還有什麼意義,不如回到過去,就生活在過去中。他多麼想回到小玄鳳的生活,就生活在過去里,真不想從過去回到現實,他很想念兩百年前的小玄鳳,非常非常的想念。
當初穿越時空的地點他記得是後山的一個小河邊,那個河如果還存在,是否可以找到回去的路?
想到這里。桂芳起身來繞過碧玄宮的建築,直往他們後山而去,扒開那些樹木,回憶曾經那r 釣魚的地點,尋了好一會,果然尋到一條冰寒的小河,歷經百年,這里的風景有改變,但應該不會差的太遠,河水冰涼,他蹲在河邊,尋找那些可能的奇異術法標記,看著河邊冰面上反sh 的自己幼稚的容顏,突然感覺自己實在是渺小。往前傾身,卻突然身後一把手猛然拽著自己拉扯回來。
桂芳驚奇轉頭,心中只在看到拉扯自己的人後大驚喜,那面前所見不為夢境,正為表情緊張的玄鳳瑤芸對他吼問道「你想自殺嗎?」
「如果自殺能見到原來的她,我寧願自殺!」
「你被凍傻了嗎?這是不可能的,永遠回不去了!醒醒吧!接受現實吧!」玄鳳瑤芸皺眉道,但拉著他的手依然不放開,生怕他隨時消失一般,看著桂芳炙熱與悲痛的眼神,最終她嘆氣一聲道出一句話來︰「真被你打敗了!天真的可以!你只活在自己的幻想中,這不行!面對現實吧!」
雖然她說的決裂,但是桂芳還是感動的淚流滿面,臉上掛著真誠的喜悅看著她道︰「你終于還是見我了!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
玄鳳瑤芸那完美的容顏被白發襯托的跟神一樣,唯美如畫仙韻非凡便是如此,她披著白s 的雪貂披風,潔白純粹,口鼻間散發著微微的白煙,那絕世眼目表情展露的難受擔心都顯露她心底矛盾的煎熬。
她終是沒說出強硬的話來,只是拉起桂芳托著他冰涼的手往回走。兩人穿梭在幽暗的夜晚林子中,桂芳感覺很溫馨很自然,她掌心的溫度溫暖了寒冷的夜,那源源不斷的渾厚暖流傳導入他的體內,全身的血液再次流淌起來,桂芳一把撲在玄鳳瑤芸背上,要知這時他的身材最高也不過到玄鳳肩膀。玄鳳瑤芸並無推開他,只是抬起頭,眼中是一股矛盾的蒼茫水汽,宛如迷茫,宛如糾結,好一會當桂芳放開她時,她拉著他往前山去,這一路,桂芳心底暖暖的,看著她的背影,說不出的感動。當她轉身解開碧玄宮封印時她又問︰「你還真是執著。這麼大的雪也為難了。你師父會擔心的,還是回去吧。」
「沒事,我就是想見你,我有話要告訴你,等說好,我就走,這話一定要說,不然我不安生。」
玄鳳並無直接回答,只是開了門,拉桂芳進入,然後點起了廳中的火爐,桂芳很自然的到火爐邊烤火,依然開心的對她道︰「你不用擔心,我沒別的意思,不會給你壓力的,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依然記得曾經的情,我很愛你。永世不變,你不用刻意回避我,我不會s o擾你的,讓我偶爾能看看你,我就很滿足了。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的感情!」
隔著火爐,玄鳳瑤芸長長嘆氣一聲,然後她月兌下了白裘披風隨手放在桌上,又是解開了繁瑣的發冠,桂芳感覺不妙,他抬頭擱著火堆看對面那煙氣朦朧中的人物,此時玄鳳瑤芸坐在大太師椅上,瀟灑的擱著腿對著他笑,她笑的很嘲諷,宛如在看一個笑話。
她道︰「我讓你進來,只是怕你凍傷回頭不好跟你師父交代,我也不想得罪你們派。我得給你講清楚,你給我添加了許多的麻煩。你說是不s o擾我,但你現在就是在s o擾我。肉麻的情話不用說,這都是越軌的禁忌。」
桂芳被打斷得表情僵硬,那笑容與希望在臉上瞬間凝固。
402真心誓言中
玄鳳瑤芸換了個姿態繼續冷淡的道︰「你說我當年跟你分別了多少年?對你來說是一瞬間,但對我來說,是兩百年,兩百年是一個什麼概念?你這涉世不深的人明白吧?
ch n夏秋冬過了無數輪回。隔著多少代了你自己算算看?時間會淡化感情,從來都是如此。
那麼長持久的時光里,我對你早無情意了。有的也只是一些零散的小記憶。這些不足為道。在我生活中,你不過是一個突然闖入的小插曲,無任何意義。
發生過的事,我也無法不承認不存在,因為你迷茫與失落,我才關心關懷,這是一種補償,希望不會影響到你的發展,畢竟是我牽扯你到了這種事情中。
這不是愛,只是作為承擔責任者的關心,而你太過的越界,只讓我難堪。
你現在還糾纏我到底有何種意思?我根本就不愛你。
你喜歡情愛歡愉,那是你們少年人向往的人間美事。這個我可以理解,但你搞錯對象了。我不是這種有感情的人,你對我動情,我也無法回應你。你可明白了?我最後再強調一遍——你所希望的那個人,早在百年前就死了。小玄鳳死了。現在的我不是你以為的對象!」
桂芳此時完全僵硬住身形,手有點發抖,眼楮死死盯著玄鳳瑤芸那輕松自如的樣子說出殘忍的話來,她繼續道︰「你天天往我這里跑,你師父如果哪r 真注意到了真相,你就害死我了。
你不曾出名,無人會關心你是誰,但我將成為眾之矢的,所謂人言可畏,到時候我會被冠上勾引年幼修真弟子的污名,那我的我一世清譽都將不存。我還真怕被人罵老變態。我不想成為一個笑話,你給我的只有負擔壓力。
你如果真心懂事,真心不是那麼自私只考慮自己的幼稚之心,只要懂得一點為人處世,為他人著想的話,我希望你別再扯著我了。」
桂芳低頭依然烤著火,看著火盆里的木炭燃燒的發紅,他心底又矛盾又難受,更一股被拋棄了的感覺充斥心底,鼻子很發酸,很難受,他顫抖的聲音道︰「你擔心的我想到過……所以我只有晚上稍微來一會,我真的不想打擾你,只是想你明白我的心意,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只是……」
「但你已經給我帶來麻煩了。」玄鳳瑤芸道︰「把這次經歷當做一個美好的回憶不好嗎?對你對我都是最好的解決方式。笑過的,哭過的,記住就行了。你再長大會懂我的無奈。這也算你人生歷練中的一課。要學會成長。這並不是絕情,只是情已經淡薄被時間沖淡了。你懂嗎?你要從其中走出來,你是修真的弟子啊……」
「但是,但是我失去的是突然消失的小玄鳳啊!我要怎麼辦,我無法當她突然死掉!我就算是修真的弟子但也是常人,人心總有感受,我沒那麼堅韌的心說不難受就不難受!
我想念我所失去的情!突然的抽離,這般痛苦太難受了,我受不了!
突然就一天早上醒來再也見不到的,就跟死掉一樣……再也看不到了……這太讓人受傷了!
可是她並未死,她就在我面前……」
「我說過了!你就當她死掉了!」玄鳳瑤芸撐著頭無奈道︰「你還是無法自拔!你魔障了!」
「你倒是告訴我該如何自拔,是啊,我是魔障了!你幫我解開嗎?我現在的感情就跟你小時候失去我的那個早晨一樣你懂嗎?」桂芳難受的道︰「我知道你也曾經拼命的找我,我知道你也難受絕望過。你自己都無法自拔,如何叫我自拔?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你如何能說服我?
那種再也找不到的痛苦,我都懂,為什麼我不放棄還來找你,是因為我想你還愛著我的。所以我不想錯失,你騙不了我的!」
桂芳閉目回憶道︰「為什麼我這麼肯定你還愛著我,那是因為你還記得嗎?在我幾個月前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對我發火了。那時你的激動與異常舉止我都記得,那麼的不尋常,那麼的古怪,我當時不理解,但我現在都理解了。
因為你沒想到還能見到我,所以你當時克制不住無法不看我不想我不激動,所以會接觸我好多次,我當時不明白,只害怕的躲著你,因為我還沒去過曾經,還不知你我的事!只感覺你莫名其妙。
但我後來去過了。我就明白了你當時為什麼那麼激動,那時你來我們門派里開會,我端茶,你一直都有看我,你第一眼看到我的震驚眼神,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是一種又激動又痛苦的眼神。後來好幾次,我都能感覺到你偷偷看著我,你一定心痛與難受我的‘失憶’吧。
我就是現在想不通,真想不通,那時你希望我想起曾經,我不記得,所以你難受。
而當我終于想起曾經,我記得你了想相認,為什麼你卻刻意拉開距離!
如若不曾再愛,為什麼幾個月前那麼激動與反常,為什麼看到我那麼不淡定,如果你真心如止水,那麼那個時候你應該也依然保持你現在的狀態,如果你當時是那個表現,說明你真不愛我了。那我絕對不會纏著你,因為我懂結束了!
但不是這樣的!你刻意的回避顯露你的不安與矛盾,你越發這樣,你叫我怎能越放得下,你真虛偽,自己假裝沒事,卻不知你自己的演技是多麼的差勁。
我怕你後悔,我也怕自己後悔,你別說我小,我不小了!我很懂事!並不是你想的那麼天真幼稚,我也是男人,我知自己在做什麼!我會對自己所言所行都負責!如果我什麼都不懂,我也不會那麼小就對還是小孩的你出手,當年說的話,我依然現在會承諾︰我會永遠在你身邊,打死我也不離開,一輩子不離不棄。雖然間隔了兩百年左右,但諾言不變!
你為什麼就要對我撒謊呢?你還是愛著我的啊,是不是?不然前面也不會怕我受凍了,也不用擔心我會掉到河里去!你真的很不會演戲!
什麼怕我師父擔心,都是借口!為什麼就不承認你還關心我呢!」
桂芳當把自己的心思都說出後,感覺憋著的這幾個月,一下釋放的真舒服,他認真的抬頭看玄鳳瑤芸,然後走到臉s y n晴不定的她的面前,拉著她的手認真深情的道︰「玄鳳前輩!我會努力長大,長到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你,也讓世人認可我,到時就不怕流言蜚語了。也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現在不能保證什麼,只能說我的心是真的!只要你信任我,看著我努力,我絕對未來不會讓你失望的!好不好?你的桂芳從來就不撒謊,你還記得那個曾經在你身邊真誠的少年嗎?!你忍心我不開心一直傷害我嗎?這樣一直騙我騙你自己,真的好嗎?我真的不會拖你後腿,我還是原來的我,只是想在你身邊陪伴你。」
玄鳳瑤芸抬頭看著面前深情的桂芳,那眉目寧在一起,終于又松散開,她表情經歷深深的矛盾,終于死死的眉頭舒展開來,聲音悠然的放軟道︰「唉……傻少年……我身會很危險。」
桂芳一下歡快起來,感覺宛如雨過天晴見到了彩虹,開心的一把抱住玄鳳,他沒有看到玄鳳眉目的擔憂神情。
402真心誓言下
「不怕!我會努力的,我會努力變成強大的人!這樣才配得上你,你等我,很快我就長大了!過好年就十八歲了。到時候就可接受修行任務了。成名指r 可待。我不是小孩子!我絕對要變成高強的人!只要幾年,你等我!」
「那我就拭目以待,但我也對你有要求︰我不喜歡只會說大話的人,我喜歡實際行動的人。我給你個時間限定吧,麻木了上百年的心,你叫我再放開心懷接受誰,還真難,我早忘記了感情的滋味。」
「那我親你下,你看看回憶起來這種滋味了沒?」
桂芳抬頭來對著玄鳳瑤芸的額頭作勢要親,卻還沒踫到,就被玄鳳瑤芸一把快手卡了脖子,只痛得他氣都喘不過來,當玄鳳瑤芸松手後,他放軟了身子伏在她膝蓋上痛苦的喘氣了聲︰「這下手也太狠了吧!小玄鳳從來不這樣的!」
「呵呵,抱歉了。我不是小玄鳳,你如果只沉醉在過去中,那還是算了吧。別靠近我。」
「別!我錯了!」
「在你成年前,這種親密接觸我是無法接受的,我有負罪感。你太小,我下手不了。」
「我真不小了……」
玄鳳瑤芸細細的長手撫模他柔軟的脖子。然後嘆氣道︰「誅邪師啊,這就是你的報復嗎?把他變成這麼小的少年,讓我等了百年啊……罷了罷了……」
「我要快快長大!」
「桂寶……」
「是桂芳!你既然喜歡我這個新名字,我就叫桂芳!」
「好吧,桂芳。」玄鳳瑤芸挑起桂芳的下巴,優美的瞳孔深深凝視他眼楮道︰「我給你個期限,六年,我給你六年的時間,六年後,如果你能成長為一個杰出的修真高手,仙境屈指可數佼佼聞名仙境,我就接受你,我喜歡強者。如何?你如果真心喜歡我,能做到這點嗎?」
桂芳不爽皺眉道︰「六年?太長了!一半!三年,三年就成!」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就三年!」桂芳站起來發誓道︰「等我三年,我保證讓仙境的人都認可我的能力!為了跟你在一起,我一定會變成那麼強的,到那個時候,你就沒理由再放開我了吧!」
「如若你真能有所功成,讓我看到你的決心,我便認可你,也接受你!」
「一言為定,擊掌為誓!」
「來吧。」
于是伸長那半大的手,和在玄鳳瑤芸伸開的長長的手指上,桂芳對著她喜極而泣。而玄鳳瑤芸也對他展露一個久違的微笑。
依然就宛如小時候跟小玄鳳瑤芸擊掌一般,她那時的手小小的,而現在的他桂芳的手卻‘小’了,不過他會努力,要變成掌心比她大包裹她的高強男人!這樣才有資格獲得自己想要的愛!
擊掌過後,玄鳳松口氣,桂芳眼底實在忍不住,就是想哭,他的真心終于被認可了。玄鳳還記得他,並不是無情無義,只是她考慮的太多。這個壓力他懂,畢竟她身份太高,年歲也在那邊。
他跟她簡直是相差太多年了。她都是為自己好,一直在鼓勵自己,桂芳明白她的心意。所以他會努力想達到她的期待,他發誓不辜負她。
但在心底還是感覺好像什麼還是改變了。那就是時間的錯位,雖然玄鳳沒有說,但彼此心底還是有微微的隔閡,那個隔閡就是‘小玄鳳’。
哪怕她接受了自己的,但那好像都換了個人。沒有了原來對小玄鳳那種無話不說兩小莫猜的感覺,這個現在的玄鳳高人不會對他毫無防備的展露笑容,只有似笑非笑的淡然高深,她的個x ng與曾經完全不同,一時桂芳真難適應。所以對她也不敢太過放得開,總是保持尊重的距離,好像有一條無形的鴻溝擋著彼此,錯開的歲數是一個深深的鴻溝,閱歷,見識,心智思想都有很大的差距,似乎眼前是想要的人,又不是以為夢中的人。
但他還是往好的方面想,既已經事情發生,再回憶又能如何,他知道面前是她,就深深的愛著她,不管有如何的問題,至少知道情義在此,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玄鳳瑤芸這夜御劍送桂芳回門派,兩人在高空掩雪尋路,桂芳披著她給的白s 白裘,抱著她的背脊,腳下是萬丈深淵,卻氣劍穩穩的帶著他一路飛行。夢幻的景s ,夢幻中一般的人,拉緊她的手,並不是怕掉下天去,只是感動被深深的照顧著想念著。這份真誠,刻骨民心。
「你回去吧,到家了。為避嫌,我不入你們門派了。我就送你到山腰亭子間,自己上台階路回去可以嗎?」當玄鳳瑤芸把桂芳放在山腰亭子里後,她又叮咐起來︰「我期待你的表現。」
桂芳對她深深的點頭微笑︰「可以自己走!你等我,我一定實現諾言。」
所見山下一縷紅光燈籠微光飄來,玄鳳瑤芸波動了他的頭發,然後收手御劍飛天︰「你們巡山的人來了。我走了!」
「你路上小心!」桂芳對著她的背影死命的招手,看著她的離開,雖然身上落雪寒意襲來,但依然心底溫暖,大大的舒口氣,感覺今夜是場清爽的好雪。讓心都明淨了。雖然不能在一起,但是還是感動,因為心已在一起,一切的誤會都解開,就不怕分離!信任與愛已建立了深深的牽掛聯系,永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