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太過露骨,夏撩夕咳嗽了兩聲沒去理會。
就當作西塵只是在開玩笑好了,「你今天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末,夏撩夕問道。
西塵這才略帶正經的坐在床沿邊,忽然抓過夏撩夕的手,「幫你看看,之前的手腕傷怎麼樣了。」
被西塵握著手腕,夏撩夕繼續咳嗽了一聲掩飾不自然,才緩緩的坐下。
「看起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這兩天有沒有好好用藥膏?」西塵握著夏撩夕的手腕問道。
西塵今天來,一來,是真的擔心夏撩夕不好好用藥膏,想來幫她看看手腕的傷怎麼樣了,二來,是莫名其妙的呆不住了,心里有些怪怪的,之前一直都是住在崖下,也沒出過這種情況。
「有的。」抽回了手,夏撩夕撇了撇旁邊兩個明顯看戲的小龍和小娃,有點像被抓包的感覺。
「那就好,繼續用藥膏,應該就能完全好了,還有,之前,到底是誰把你的手腕弄傷的?」西塵挑挑眉,他對弄斷夏撩夕手筋的人有種厭惡,這麼重的招都能下,太狠毒了。
「額,沒事了,我和小女圭女圭已經回報了。」夏撩夕用余光瞅了瞅小女圭女圭和龍寶寶,咳嗽兩聲道。
「已經回報了?怎麼回的?」西塵已經決定好,要是夏撩夕報的不狠,他會幫忙上前去湊上兩腳,勢必要討回來的。
聞言,夏撩夕接著咳嗽兩聲,看了一眼小女圭女圭,「這個嘛,小女圭女圭,你來說……」
咳咳咳,這種太過殲詐的事情,還是不大適合女主走過道的,只能派小女圭女圭上場了。
小女圭女圭扯了扯嘴角道︰「我們沒做什麼,只是剪了她的頭發而已……」真的只是而已……
剪了頭發而已?西塵覺得這個懲罰太輕了,「你們就只是剪了她的頭發?不會太仁慈了嗎?」暗自撫著下巴,西塵問道。
夏撩夕搖搖頭,「對于女生來說的話,頭發,很重要……」就比如說她,比起剪了她的頭發和斷了她的筋骨來說,她還是覺得,剪了頭發比較糟糕一點。
從出生下來就伴隨的頭發,除非出家,否則怎麼能斷,要是她的頭發也被人剪了,她肯定接受不了。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怎麼說的也比身體上的傷痛大一點。
西塵自然明白她所說的,只是奇怪了一點,「之前推你下崖的,是女子?」
夏撩夕掩去不自然,點了點頭,「是女子。」
居然還會有這麼跋扈的女子,西塵的眉間皺了起來,「你之前,在這兒過的不好麼?」要真的是過得很不好,他想,他不介意再往那個始作俑者身上劃一刀。
夏撩夕搖搖頭,「沒有,我之前也就只是暫住了沒一段時間,所以,過的也不算很壞。」
之前也只是在這兒住了那麼一段時間,除了把她綁去鬼森,也就只有後來的推她下崖,這些賬她可以慢慢算,現在不著急。
西塵听到這話略微放心了,「過的不算很壞就行了,我今天也只是來看看你的傷勢的,既然沒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以後我再來訪問,不要太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