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看到楚翩翩此時的小臉紅彤彤的時候。凌嘉朗還以為她是發燒了。原本因她扭扭捏捏的態度而略顯不耐的神情也變得焦急起來。
「臉這麼紅。發燒了。」擔心的問著。他的一只大掌也同時撫上了她的額頭。以檢驗自己的猜想正確與否。
「我沒有發燒啦。」被凌boss一模。楚翩翩的俏臉就更紅了。
是的。她並沒有發燒。她只是在發騷罷了……可是這樣的現實。讓她如何能對凌嘉朗說出口嘛。最後只好胡亂編個理由來搪塞他道︰「可能是剛才待在廚房里煮早餐。太熱了吧。」
不管。先將他還放在自己額頭上的大手給拿掉再說。
凌嘉朗也確實沒感覺出楚翩翩的額頭有發燙的跡象。因此在她將自己的手拿開的時候很是配合。可手卻沒乖乖地收回去。反而順勢摟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縴腰。
嗯。生完孩子之後她的身材該變回原樣的變回了原樣。像某些地方該保持懷孕時候狀態的也還是保持著。這一點。他非常滿意。
「既然沒發燒。那陪我進去洗個澡吧。」呵。別以為他會相信她所謂的只是在廚房里煮早餐臉就變紅的鬼話。一開始他的確是以為她是發燒了。但在確定了她不是發燒之後。他立馬是發現了她是因為害羞。才會導致小臉紅彤彤的。
不過這點他就有些弄不清楚了。兩人都明明結婚將近一年了。孩子也生出來了。怎麼她只是看到他**著上半身而已。都會覺得不好意思。更勁爆更完全的她都已經看過無數次了不是嗎。怎麼還一點兒抗體都沒有。
思來想去。凌boss自顧自地得出這樣的結論︰自己的小妻子之現在之所以會覺得害羞。完全是因為以前大多數都是在晚上看到他的身體。因此在大白天的看到。她才會不自在。而為了讓她別那麼羞澀。他會加把勁讓她好好習慣的。
「不要。」楚翩翩驚恐地大喊。陪洗鴛鴦浴什麼的。她做不來啦。
「為什麼不要。」凌嘉朗狀似民主地問。手上卻已經趁楚翩翩不注意一個公主抱將她抱了起來。然後直直地就往健身室門口走。而他的目的地。自然是隔壁臥房里的浴室。
凌嘉朗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楚翩翩嚇得驚呼出聲。明明很想掙扎。卻又擔心自己會從他懷里摔下去。衡量輕重後。她只好「君子動口不動手」。而且河蟹社會。也不提倡以武力解決糾紛是不。
「放我下來。」
「理由。」
「我不要陪你洗澡。」
「理由。」
「……早餐要涼了。」
「哦。沒關系。天氣這麼熱。早餐涼了才好吃。」
「可我要吃熱的。」
「可今天是我生日。你說過要听我的。沒忘記吧。」殺手 。
「……」唔。很想忘記。但確實沒忘記。
一番談判下來失敗後。楚翩翩也被凌嘉朗抱進了他們臥房里的大浴室。
見懷里的女人盡管已經暫時放棄了反抗。卻撅著嘴無聲地對自己抗議。凌嘉朗決定真正地民主一次。
「淋浴還是泡澡。」
「都不要。」雖已明白無法反抗了。可楚翩翩還是不願意就這樣妥協。
「那就淋浴吧。泡澡還得花時間放水。」凌嘉朗毫不在乎楚翩翩的拒絕。兀自點點頭。心里卻悄悄補充一句。泡澡。等下一次有時間的時候再一起泡吧。
做出決定後。凌嘉朗將楚翩翩抱進淋浴間。再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下來。在伸出一只手調好水溫。打開熱水開關的時候。另外一只手卻霸道地環住她的腰。謹防她趁機落跑。當他正躍躍欲試跟她一起洗鴛鴦浴的時候。他可不允許她就這麼逃了。
「冷……」剛開始的兩秒鐘流下的水還是冷的。讓從來都沒有洗過涼水澡的楚翩翩忍不住輕呼了一聲。身體也同時輕顫了一下。
凌嘉朗卻在此時笑得很曖昧。「放心。我很快就會讓你熱起來的。」這樣的話。明顯地蘊涵深意。
被調戲的人兒忍不住抬頭瞪了不要臉的男人一眼。卻不知在她身上被熱水淋得濕漉漉的情況下。在這種火熱的氣氛下。她的瞪視。非但沒達到原本要表達憤怒的目的。反而眼底水波流轉。看起來像是在誘惑凌boss似的。
當然她是冤枉的。此時她恨不得逃離這里。怎麼可能還想誘惑他。而且她都想好了。要誘惑什麼的。也得等晚上再說。大白天的。她實在提不起那個勇氣。
凌嘉朗也沒時間去探究楚翩翩的眼神究竟是在誘惑自己還是在表達不滿。因為他現在很忙。忙著幫自己的她月兌衣服。從來沒見過誰洗澡還穿著衣服的不是嗎。
「哇。你干嘛。」見凌嘉朗二話沒說就在自己面前月兌起了衣服。楚翩翩簡直想直接就罵他不要臉。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楮。卻在這時忍不住暗自咽了咽口水。
而且這男人也太厲害了點吧。居然在單手月兌衣服就算了。另外一只手還能保持著繼續鉗制住她的姿勢。讓她想趁機偷溜都不成。
「還能干嘛。月兌衣服啊。」凌嘉朗理所當然地笑。然後又道︰「你是想繼續月兌還是想我幫你。」這時候他已經將自己身上僅有的遮羞布給褪了下來。
一听這話。原本牢牢地遮住眼楮的雙手馬上換了位置交叉于因為被水沾濕的關系而朦朦朧朧地看出薄薄的睡衣里什麼都沒穿的胸口。「我不月兌。」堅決不月兌。
「這可由不得你。」凌嘉朗邪惡一笑。完全不給楚翩翩說不的機會就伸出了魔爪。「別試圖做無謂的抵抗。乖乖听話。嗯。」最後一個字他是貼在她耳邊說的。
而那輕柔的語調。曖昧的吹在她耳內的氣息。卻讓她再一次顫抖起來。
「白日宣yin。真的不好。」楚翩翩被凌嘉朗逗得就快要哭出來了。臉上盡是委屈可憐。
「呵。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單純地跟你一起洗個澡罷了。」凌嘉朗問心無愧地撒著謊。即使明知會被拆除。他也想要披上羊皮假裝很純良的模樣。只因能自己逗她很好玩。
「騙人。」他的身體某一處都已經禽獸化了。別以為她不知道。
知道說再多也無法說服楚翩翩乖乖听話。所以凌嘉朗也不再浪費時間了。低頭直接吻住她。然後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開始對她上下其手。呃。是幫她月兌一下衣服。
這個男人真禽獸。這。是楚翩翩意識尚還清醒前的最後一個感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