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小蘿莉身嬌腰軟易推倒易推倒,饞的偶爾才能偷偷模模開點小葷的老男人是兩眼冒光。(可是,小蘿莉畢竟還只是小蘿莉,看得見,也模得著,卻偏偏還不能吃。
餓了二十幾年的大尾巴狼,饞的再想把小蘿莉連骨頭帶肉嚼吧嚼吧吃進肚,現在,也只能趁自己的小蘿莉不備,模一模蹭一蹭,舌忝兩口再啃兩口,稍稍解解饞。
不是大尾巴狼改吃素了,是大尾巴狼看上的小蘿莉還沒長成,壓根不夠它一口吃的。
再說了,早就融入到骨血里面的對小蘿莉的獨佔欲作祟,翟耀輝可不樂意自己小媳婦的嬌羞和嫵媚被外人窺到一絲一毫,即使是自己的父母也不行。
堪堪抑住內心渴求的大尾巴狼告訴自己,不著急,夜深人靜的時候,有的是機會解饞。
環在不盈一握的柳蛇腰大手,不懷好意的放松力道。小蠻腰的主人,這會也漸漸從熱情似火的甜蜜泡泡中回過神來。整個人就跟受驚的小兔子似的,小腰一扭,動若月兌兔,整個人早就跑到距離翟耀輝最遠的斜角線上。高考狀元就是高考狀元,差點都被人吃進肚子了,還能條件反射似的計算出最佳逃跑路線。
芽兒不自覺的抿了抿被人當涮肉片啃的唇瓣,細膩如脂的俏臉熱的發燙。誰說習慣成自然,雖然不知道被大尾巴狼襲擊了多少次,可是,平時狡猾的小狐狸每到了關鍵時刻,就會掉鏈子,在蠢蠢欲動的大尾巴狼面前,就跟剛出生的小白兔一般懵懂和遲鈍。
「萱寶,過來!」雖然暫時放過小白兔,可是,翟耀輝表示,看見小媳婦躲得自己遠遠的,這個認知讓他非常的不爽。
「不要!」剛從虎口月兌險的芽兒,可不會再傻乎乎的自投羅網。
「萱寶,你要是乖乖的過來,翟哥哥今天就放過你!要不然…」臉上的肌肉線條平時硬的跟雕像似的人,要是笑起來,效果不是一般的好。最起碼,在芽兒看來,好不陰森可怖!
芽兒不由打量了一下隨時準備起身過來逮人的翟耀輝,條件反射般的再次識時務者為俊杰,行動先于理智,一步三挪的挪到雙人沙發的另一頭。
翟耀輝倒是說到做到,長胳膊一伸,把自己剛才放到茶機上的小包遞給不情不願的小丫頭,「里面是翟哥哥給你的新年禮物,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雖然是兩世為人,可是,禮物這兩個字,對翟耀輝眼里的小蘿莉有著莫名的吸引力。況且,芽兒也算好了,又黑又冷的大晚上,翟媽媽他們即使是真出去消食,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這麼一想,芽兒膽子頓時肥了不少,拆禮物時,心情更是難掩那分雀躍。
白女敕小手靈活的解開小包,裝禮物的小包並不太大,不過,出自向來擅長打包的軍人之手,里面裝的東西還真不少「,最新章節就在︰」。
一雙手工制羊皮靴子,一條羊毛圍巾,一副羊皮手套,還有一個小木匣子。
翟耀輝看著小媳婦迫不及待的踢掉拖鞋,直接把厚厚的棉襪一月兌,露出那雙白女敕女敕肉嘟嘟的腳丫子就往靴子里面套。肉嘟嘟的小腳丫子,白女敕細滑,饞的翟耀輝差點撲過去啃兩口。
手工制的純羊皮靴子,絕對貨真價實,暖和柔順的芽兒差點□出聲。雖然身體素質很好,可是,每到冬天,芽兒還是難免手腳冰涼,這雙皮靴子送到芽兒心坎上了。
芽兒腳底下踩著羊皮靴子不舍得月兌,卻一點不耽誤把圍巾圍到脖子上。當然,那雙手套也要試一試!
看著眉眼含笑的女孩兒,翟耀輝終于揚眉吐氣了,自己不是只會送韭菜的。
見媳婦喜歡,翟耀輝不由解釋道,「我有個戰友家是新疆的!這靴子的款式雖然不太好看,但保準暖和的很!芽兒要是喜歡,我再托戰友多給芽兒弄幾雙!」
「我很喜歡!謝謝翟哥哥!」芽兒典型的記吃不記打的性子,踩著皮靴子舒舒服服的蹦了幾下子,合腳透氣又暖和,歡喜的芽兒差點摟著翟耀輝的脖子啃上去。當然,看到大尾巴狼臉上掩飾不住的蕩漾,芽兒最後不厚道的來了急剎車。
不過,芽兒能讓老爺子老太太們捧在手心里疼,說明人家不是吃獨食的孩子「來︰網看熱門言情小說」。自個暖和了,也不會忘了家里那些老頑童,「翟哥哥,你就托你戰友弄回來就這些?」
芽兒雖然問的很委婉,可還是讓正心滿意足的翟耀輝听出來了。稜角分明的俊臉不由一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欲蓋彌彰而不能。誰讓自己當時只想到媳婦,把老爺子老太太們忘了!
「縫靴子的皮子都是現硝的,剩下的只能等到年後才能拿到!」雖說彌補措施采取的及時,也不能掩蓋翟耀輝當時真忘了老爺子老太太們的事實。
「哦!」芽兒心知肚明,不由拉長了聲調。算了,看在禮物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翟耀輝難得的老臉一紅,轉移話題道,「好了!把圍巾摘下來吧!省的一會涼了汗!」
這邊,小兩口親親我我,外頭,寒冷刺骨的大晚上,為了給小兩口騰出來單獨相處的空間,翟學文夫妻迎著呼嘯的寒風,吹走了身上的熱乎氣,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才回來。
翟媽搶在丈夫前面,躡手躡腳的推開客廳門,還捂眼楮,從手指頭縫里看路,省的看到什麼少兒不宜的場面。結果,大失所望,什麼親親熱熱的畫面,什麼甜甜蜜蜜的畫面,都沒有!
捉弄不了兒子,翟媽也沒那個興趣故弄玄虛了。放重腳步,轉過沙發,端起茶機上的水壺就往嘴里灌。真是的,自己這當娘的罪白受了,冷風白吹了,結果,這個傻小子什麼都沒干。哎,真是白浪費自己給他創造的這麼好的條件了!
不過,翟媽的突然出現,卻真的把芽兒給嚇了一跳,尖叫出聲,想放下懸在沙發上的小腿,趕緊收回被骨節分明的大手握在手心套襪子的腳丫子。最怕癢的腳底板被人眼疾手快的拿捏住,小芽兒已經有心無力了好久了。
翟媽被尖叫聲驚了一個激靈,從正面看清沙發上的畫面後,跟芽兒的尖叫形成女生二重唱。幸好水早就咽肚子了!不過,這傻小子抱著人家小芽兒的腳丫子想干什麼呢?
翟耀輝嘆息一聲,自己還沒啃到白女敕女敕的豬蹄呢。不過,雖然可惜,翟耀輝的動作卻不慢。如果說剛才穿襪子的動作是慢放,現在儼然就是快進。媳婦的腳丫子只有自己能看!
「翟媽媽,我上樓休息了!」做壞事,卻被家長逮了個正著,臉皮沒法跟翟耀輝相提並論的的芽兒心虛的,連拖鞋都沒顧上穿,嗖的一聲就往樓上竄。
翟媽沒想到小丫頭這麼大的反應,忙不迭的回道,「好!好!還是你原來的房間!」
當年,芽兒鳩佔鵲巢霸佔了翟耀輝的房間,房間卻一直給芽兒留了下來。翟耀輝偶爾休假,也沒重新收回領地,仗著藝高人膽大,潛入小媳婦的閨房,佔據了半壁江山。
「媽,我去給芽兒把拖鞋送上去!」翟耀輝說完,堂而皇之的就上了樓。
翟耀輝光明正大的動作,看的回過神來的翟媽膽戰心驚,懊悔不已!
自己是打算多給傻小子創造點機會,可是,這並不代表自己就會縱容傻小子佔芽兒的便宜。要知道,人家的爹娘可是再三囑托過的,自己當時是拍著胸脯保證過的,怎麼都不能出爾反爾,助紂為虐啊。讓傻小子吃掉小芽兒的事,胳膊肘往外拐的翟媽可不舍得。
翟媽下意識的把求救的目光對準丈夫,這可怎麼辦?自己怎麼跟建國夫妻倆交代。
翟學文早就被妻子的一驚一乍弄的沒了脾氣,不過,妻子下意識的求救,頓時滿足了翟學文大男子的虛榮心,準備出馬給妻子支招。
可惜,壓根不由翟學文這一家之主出門,強強聯手的娘子軍就能秒殺大尾巴狼。
剛才因為害羞逃到二樓的芽兒,還沒來得及把門關上,就被手拿拖鞋的翟耀輝登堂入室。
當著翟爸爸和翟媽媽的面,這老男人都敢這麼隨意。芽兒用腳趾頭也能猜得到,要是自己在放縱下去,等到明天早晨起床,自己說不定就跟這老男人一起被翟媽堵在被窩里了。
以前讓這人得逞也就罷了,可當著長輩的面,芽兒沒那麼大的膽子,也沒那麼厚的臉皮。
心肝砰砰跳的芽兒,終于發現自己現在是危機四伏,決定自救了。
從房間里抱著小枕頭出來,也不怕丟人了,「翟媽媽,這兩天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哦!好!好!」翟媽下意識的點頭同意,結果,不出意料,收到隨後從房間出來的兒子的冷颼颼的眼神。
自己這當母上大人的權威受到兒子的挑釁,背後有丈夫撐腰,翟媽清清嗓子,「那說好了,芽兒這幾天就跟翟媽媽一起睡!正好咱娘倆說說悄悄話!」說完,翟媽還孩子氣的還給兒子一個不屑的眼神。
自己的小蘿莉和老爹的女王強強聯手,立馬勒住了他的命門。翟耀輝心里再遺憾今天晚上的模模蹭蹭,喝湯解饞的機會,心里憋得再冒火,可也只能咬著牙維持著臉上的鎮定從容。
這天晚上,芽兒聞著翟媽身上母親的味道,抱著翟媽的胳膊,難得睡了一個安穩覺。
準婆媳倆先是嘰嘰咕咕的了大半夜,後來,一個拍著寶貝小心肝,一個就聞著安心的味道,睡得香甜。可憐,同病相憐的父子兩個,這天晚上同時失眠了。
當爹的還好一些,一個晚上兩個晚上不摟著老婆還能熬得住。可憐翟耀輝,在和尚堆里混了一個多月,好容易見到媳婦了,因為自己一時大意,別說模模了,連看都看不著了。
第二天早上,芽兒和翟媽睡得紅光滿面,翟耀輝卻著急上火的牙齦疼。
等從大院出來,軍綠色吉普車山,翟耀輝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攬過小媳婦,啊嗚啃了一口,可憋死他了。
「萱寶,那羅曼還再給你寄衣服?」注意力重回方向盤的翟耀輝,余光正好看到小媳婦嫌惡的擦著臉上的口水,欲求不滿的老男人不由醋意大發。
旁邊沒有翟媽媽盯著,芽兒可不敢惹一點就著的老男人,討好的回道,「翟哥哥,羅曼大叔他現在換工作了,改做服裝設計四了!」
如芽兒所料,吃醋的老男人就是個順毛驢,听出來小媳婦特意強調的大叔倆字,老男人周遭的酸度立馬下降不少。
機場雖然建在京郊,不過,八十年代初,還沒有讓京城人聞之色變的交通堵塞,芽兒剛剛把老男人哄好,吉普車已經停在機場外。
因為是國外航班,接機的人壓根是小貓兩三只。一個羽絨服大衣全裹身上卻絲毫不見臃腫的嬌俏少女,站在舉著鬼畫符似的牌子的黑臉大個旁邊,相當的視覺沖力,相當的引人注目。
當然,從檢票口出來的乘客,稀稀拉拉,更是一目了然。
芽兒雖然愛看書,但她的視力很好,翟耀輝更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可是,就是這樣的視力,芽兒還是忍不住揉了揉眼楮。下意識的去拽翟耀輝的衣角,看著檢票口年輕人攙扶著的老爺子,不由出聲問道,「翟哥哥,你說這世上有沒有長得一模一樣的而沒有絲毫血緣關系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是不是很多小親親就要跟咱一樣,繼續苦逼的上班日子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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