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韋一肖全身都覆蓋著一層黃燦燦的盔甲,此乃五行土系法術「土鎧甲術」,有此鎧甲護身,他的防御力大增。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好,等的就是你!」
韋一肖猛然大喝一聲,瞬間將寶劍抽出,手掐劍訣,御劍而起。
「當!」
兩把寶劍在半空之中狠狠的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金鐵交接之聲,一道藍光和一道黃光頓時在半空之中纏斗起來,一會前,一會後,一會出現在高空之上,一下又出現在兩人中間,斗得難分難解。
高子軒早有準備,雙手隨即交叉翻飛,令人眼花繚亂的印訣變化不已,一道又一道的水箭隨著他雙手的動作,憑空凝結而出,隨後猶如長了眼楮一般,接連不斷的射向韋一肖,大有不把對方打倒不罷休之勢。
韋一肖一見,倒是嚇了一跳,不過他仗著有「土鎧甲術」護身,倒是不那麼在意,隨後隨手一拋,祭出一個不起眼的手鐲,那手鐲一月兌手,迎風便長,瞬間變成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金剛圈,渾身金光閃閃,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射向高子軒,似乎要將高子軒套住。
高子軒雖然不知道對方那個金剛圈的威力如何,但見此情形,知道如果被這個金剛圈套住,那只怕自己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法施展出來,連忙身形一晃,消失在空氣之中,數息過後,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隨後一閃而沒,身形又消失了,圓台之上,頓時仿佛出現了十數個高子軒在一起攻擊韋一肖一般。
韋一肖沒想到,高子軒不僅御劍術和水系功法了得,而且身形步伐也如此詭異,倒是大吃一驚,連忙催動那個金剛圈,拼命追擊高子選的真身。
隨後,他又再拋出一個米黃色的手絹,似乎是女仔常用的那種汗巾,不過這手絹一經祭出,頓時化為一丈方圓大小,凌空籠罩在他的頭上,一層猶如實質一般的米黃色光芒將他全身都包裹了起來。
「 ……」
高子軒發出的水箭密密麻麻的打到那粉色光芒之上,打得那層光幕晃動不已,卻始終無法無法突破這層光幕的防御。
對方不僅土系功法果然厲害,土系法寶防御力也極為驚人,自己要怎樣才能打破他的防御呢?如果不能打破對方的防御,就算自己的攻擊再厲害,打不到他的真身,也是無濟于事。高子軒心中暗道。
「哈哈哈,老夫的琉璃雲錦,豈是如此容易破得了。」韋一肖見對方的攻擊無效,頓時囂張的大笑起來,而手上的印訣也更加急速,絲毫沒有放松對金剛圈的操控。
無法攻破對方防御的高子軒,隨即顯得有些煩躁了,對身形步伐的控制有了一絲的停滯,韋一肖見狀,立馬抓住機會,金剛圈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高子軒套來。
高子軒臉色大變,千鈞一發之際,一個驢打滾,險險的躲了過去,「僥幸」,他心中暗道,只是頭上的發髻被勁風掠過,化為兩半,他的頭發頓時散落了,披頭散發,極為狼狽。
台下萬火城的修士,看到這里,頓時一陣叫好,為韋一肖高聲喝彩。
這韋一肖眼光好生毒辣,竟然能看出自己心神一霎那間的松懈,看來自己的涵養功夫還未到火候,鎮定,鎮定,千萬不要被對方有機可乘。
高子軒深呼吸了一口氣,硬生生的將急躁的心情壓制下去,身影連閃,幾個呼吸,已經出現在距離韋一肖數十丈遠的地方。
「閣下好眼力,剛才竟然能看出我心神的一絲泯亂,果然厲害。」高子軒臉色一冷,淡淡的說道。
「嘿嘿,你也不錯,攻擊力和身法俱是不弱,如果不是老夫的防御力比你厲害,換了另外一個人來,估計很快就會敗下陣來,但在老夫面前,你休想輕易取勝!」韋一肖冷笑幾聲道,但他手上的動作卻未見停頓,而且攻擊更加凌厲。
「哼,逼人太甚,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怕了嗎?」高子軒咬了咬牙道。
隨後他身上氣息一收斂,整個人頓時變得模糊不清,很快就消失在空氣之中。
「難道這廝想故伎重演?破不了我的防御,就算你的身法再詭異,也無濟于事!」韋一肖心中冷笑不已。
但是這次,令他詫異的是,高子軒的身影竟然真的消失了,仿佛從來不曾出現一般,而不是象剛才那般,依靠身法的優勢,在短距離內快速移動。
韋一肖上下左右打量了幾個來回,都無法發現對方的身影,而籠罩在比賽場地上的大陣,也沒有異樣的波動,那就證明對方並沒有從此地離去,那對方究竟去了哪里呢?
正當韋一肖在四周尋找高子軒的身影時,卻不知,他的敵人,此時正身處高空之上,距離他足足有數百丈的距離,他的土系防御雖然厲害,但是卻沒有如此厲害的神識感應,能夠感應到如此遠的距離。
不過高子軒不知道施展了何種隱匿身形之法,雖然身處高空之上,卻似乎沒有人發現他的身影,亦或是那些實力高強之人,也想看看他接下來究竟要做什麼,所以也沒人出聲點破。
身在廂房露台之上的韓龍,卻極為敏銳的發現了身在高空之中的高子軒。
無獨有偶,那高子軒身處的高空,竟然湊巧和韓龍廂房露台呈水平直線,當高子軒一施展法術之時,雖然已經被他施展的隱匿之法掩蓋了大部分的法力波動,但仍有一絲淡淡的法力波動傳出。
韓龍是什麼人?神識和修為可是堪比出竅中期的修士,發現了這一絲淡淡的法力波動之後,神識感應之下,自然發現了高子軒的存在。
當然,韓龍也不做點破,他也想看看高子軒如何扭轉乾坤。
只見那高子軒立于半空之上,右手緊握一把白色長劍,以一種詭異的軌跡,不斷的抖動著手中的長劍,一道道血色能量,從四周破空而來,順著他的身體,飛快的涌入那長劍之內,轉眼之間,那長劍已經染上一層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