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嚓!」一聲輕響,原來是龍驚天一時不小心,踫到了通道牆壁上一個突出的石頭,頓時觸動了其中一個機關。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什麼人?膽敢擅闖煞魔尊洞府!」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韓龍心中頓時一驚,被發現了。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密密麻麻地陰磷箭呼嘯而來,充斥了整個通道。
陰磷箭可是用陰磷煞氣煉制出來的,只要擦破一點皮膚,頓時煞氣攻心,血枯竭,經脈斷,端是歹毒無比,見血封喉。
站在前面的韓龍,見到對方竟然發動如此厲害的攻擊,二話不說,取出無息劍。
「昊天無極,劍蕩八方!」他施展出昊天劍法,劍光如風火輪般蕩漾,舞動得潑水不進,將那些陰磷箭擋在身前一丈之外。
眉頭緊皺的韓龍,生怕時間拖得越久,對方準備就越充足,于是再次施展出昊天劍法,一記十字劍光,帶起三尺劍芒,無聲無息的劈向對面。
「昊天無極,力劈山河!」
「轟」的一聲巨響,隱約听到一聲慘叫,只是很快就被轟鳴巨響掩蓋住了,對面頓時煙塵滾滾,撲面而來。
隨手一揮,將煙塵全部吹飛,韓龍一馬當先,御劍疾馳而去。
身後眾人紛紛御器而起,跟著韓龍一起前行。
一沖到通道的另一邊,韓龍就見一個巨大的窟窿出現在牆壁之上,應該是剛才他那一記劍招造成的。
牆壁里面,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之上,一個人全身都被斗篷遮擋住,連臉都沒有露出來,坐在寶座上面,而在他的前面,正站著幾個臉上慘白的修士,正是百水門黃少主和他的手下。
「別來無恙吧?煞靈,厄,不,現在應該稱呼你為煞魔尊了,對嗎?」韓龍一出現在大廳里面,就開口說道。
「是你?該死的家伙!」
煞魔尊對于韓龍可是記憶猶新,當年就是韓龍將他打得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如果當年韓龍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對他停止了攻擊,就算他擁有不死之身,只怕也難逃一死。
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不死之身,所謂不死之身,都是相對的,就算他是煞氣之靈,結果也一樣。
「呵呵,沒錯,正是韓某,韓某也沒想到,會在這里再次見到你,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生何處不相逢!」韓龍嘴角上揚,露出莫測高深的笑容。
「哼,就算是你又怎麼樣?難道你以為本尊還是當年的樣子嗎?」
煞魔尊冷哼一聲,把手一揮,他的身邊突然憑空出現了八頭形態各異、卻凶相畢露的異獸,個個都面露猙獰,血盤大口微張,露出鋒利尖長的獠牙,身上都散發著強烈的煞氣,明顯不是什麼善類。
那些異獸全部目露凶光,口中低鳴不已,不時還打個響鼻,搖搖頭,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似乎只要煞魔尊一聲令下,它們就會一擁而上,將韓龍他們撕成碎片。
風太賢他們幾人站在韓龍兩旁,都在打量著眼前這個躲在斗篷里面的神秘人物,當年的煞靈,現在的煞魔尊,只是對方不僅全身上下都掩蓋在斗篷里面,就連斗篷外面,都有一層不停流動的黑色氣體,猶如一層迷霧,令人看不清虛實。
這時,龍驚天隨意的抖了抖肩,將背上的那個元嬰修士甩在了地上,至于對方摔得痛不痛,他可一點都不關心。
「哎呦!」
一聲痛叫聲,將大廳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那個元嬰修士伸手揉了揉被摔疼的地方,全然不知所有人的視線此時都集中在他身上。
「陳風?是你?」
百水門的黃大公子一看到那個元嬰修士,不禁驚訝地叫了出來,那個陳風,正是他派去偷襲韓龍他們的,剛才他一見到韓龍他們,就知道自己派人去偷襲的行動已經失敗了。
只是沒想到為什麼韓龍他們會這麼聰明,能夠這麼快就找到這里,但是看到陳風之後,黃大公子似乎有點明白了。
陳風可是他手下的人,雖然不是他的心月復,但平日里或多或少會有些機會和他的心月復打交道,說不定是哪個混蛋家伙不小心漏了口風,說者無心,听者有意,被陳風听到了,要不然,這里如此隱蔽,韓龍他們怎麼會直接找到這里來了。
黃大公子雖然平時都是一副吊兒郎當,色迷迷的公子哥模樣,但這只是他假裝出來了,為了就是迷惑其他人,以為他是個只靠父輩影蔭的二世祖,其實他實際上可是個聰明人,這次還真被他猜中了,真的是陳風帶韓龍他們來到這里的。
「是,是,是我啊,少主,少主救我啊!」陳風一見到黃大公子,就象溺水之人見到了一根稻草一般,激動地叫了起來。
卻沒想到黃大公子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眸里面閃動著莫名的光芒,冷哼一聲,「哼,救你這個廢物,我黃長生身邊,不養廢物,一點點小事都做不好,還好意思叫我救你,去死吧!」
陳風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了,他沒想到黃長生會說翻臉就翻臉,竟然一點情分都不念,棄他如棋子一樣。
他指著黃長生,顫顫巍巍地說道︰「你,你竟然這麼絕情?」
他臉上的表情很快就由激動變成了憤怒,氣得滿臉通紅,仿佛血液都涌上了臉部一樣,就連臉上青筋都突了出來,一抖一抖的,由想而知他有多憤怒。
難怪,他可是堂堂一個元嬰修士,雖然是寄人籬下,但依舊是元嬰修士,但黃長生竟然將他象垃圾一樣拋棄,換了其他人,恐怕比他還更加憤怒。
「他是你的人?」煞魔尊看到這一幕,開口問道。
「煞魔尊大人,讓你見笑了,他是我們百水門的一個長老,不過他現在已經落到了對方的手中,對我來說,一點價值都沒有,就算對方要殺了他,我也不會出手救他的。」黃長生臉上堆滿了諂笑,對煞魔尊說道,那副模樣,和剛才相比,簡直就象換了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