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墨將她柔軟無骨的身子往懷里帶了帶,听到她沉悶的申吟聲有些心疼,後悔自己昨晚太瘋狂,愧疚的說︰「昨晚瘋狂了大半夜當然會這樣,要不要再睡一下?」說著親吻下她的疲憊帶著青色的眼,再一次暗罵自己昨晚的禽獸行為。
安好不得不閉上眼楮,撅著嘴沒好氣的說︰「都是你!」想起昨晚那些瘋狂的行徑她就羞得無地自容,又是車震又是鴛鴦浴,在床上還變著戲法折騰她,什麼形式、姿勢幾乎都做一遍,簡直要了她的小命!
這男人的性能不是一般的卓越啊!
這麼強悍又悶騷的一面讓她欲哭無淚,哪里是他滿足不了她,分明是她喂不飽他!真不知道他充沛的精力是從哪里來的!
蘇少墨微薄的唇線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略帶糾結的說︰「怎麼辦,你嘗起來讓人欲罷不能,好吃到讓我恨不得呆在里面不出來,好好,怎麼辦?」
安好臉色爆紅,要不要說得那麼直接啊!
「禽獸!」
某人沉聲愉悅的笑了,「我只對你禽獸,無肉不歡。」
「下流!」
某人點頭承認自己的行為,將後面那句話的「下流」咬得極重,「我只對你下流,但是昨晚一直在下流的都是你。」
「流氓!」
某人再次點頭,也不反省自己的行為,「我只對你耍流氓,對老婆耍流氓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蘇少墨,你這滿腦子黃色顏料又精蟲上腦不知節制的!」
某人挑眉,想了想還是誠實的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夫人說的對,但是為夫只要在面對你的時候才滿腦子都是黃色顏料,只對你精蟲上腦不知節制,不然怎麼給你‘性福’?」
安好繳械投降,她完全拿這樣的蘇少墨沒有辦法,「反正都是你的錯!」
「嗯,都是我的錯,但是為夫願意為了你我的‘性福’一錯到底。」男人算是耍流氓耍上癮了,傾身半壓著她,不懷好意的說︰「好好,你以後要多多鍛煉自己,早上跑跑步吧,這樣我們才可以打持久仗,‘性福’你我,嗯?」
得寸進尺!果然是偷腥成功的貓!
最後一個字曖昧的拉長了半分,里面意猶未盡的熱情在她的臉上撩起一片火原,安好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閉上眼楮不理他。
蘇少墨被那一眼的風情攝住了魂,外果肌膚上依然醒目的痕跡彰顯著他昨晚的豐功偉績,那些曖昧的痕跡為她的嬌態增添了一抹勾人的嫵媚,男人臉上的笑容大大盛開,求著要答案︰「嗯?老婆?」
「不要!」安好果斷拒絕,她的體力和他的精力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昨晚那樣已經夠她受的了,還想打該死持久戰,想都別想!
而且讓她更心理不平衡的是,明明一直在動的是他,為什麼累死累活的是自己?難道是在上面的原因?
蘇少墨看著她羞澀又糾結的小臉,忍不住出聲笑了,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在心里誹謗他,可不是嘛,他只要一踫到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所謂的自制力完全就是擺設,恨不得將她吃干抹淨再吃干抹淨,里里外外都刻上他的名字。
可這一次我們的蘇公子猜錯了,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正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懷里鄭重其事的想著上面下面的問題,一定忍不住再一次化身為狼撲倒她!昨晚還真該來一次知識實踐,試試她上他下的滋味!
「我幫你把今天的通告都推掉了,好好休息,你這樣出去怎麼見人?」
安好點點頭,反問︰「你不去上班?」
「今天星期六,陪你在家休息,如果無聊的話我很樂意和你來幾次更深層次的交流。」某人一邊無恥的說黃話,一邊調整姿勢,一手覆上她不堪盈盈一握的腰,一手穿過她的項頸讓她枕著他的手臂,下巴輕輕抵著她的頂心,可以聞到和他同款的洗發精香味。
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團團將她圍繞,男人好听的嗓音從上方泄下來,敲擊她的腦門撞進了心房,安好主動忽視他後面那句話,為他的貼心呵護感到感動,埋在胸膛的小臉暈開幸福的笑意,嘴角微翹。
「再睡一下吧。」拍拍她的光滑的後背,力道很輕,哄著她入睡。
忍痛伸手報上他精瘦細窄的腰,蹭了蹭,說︰「蘇先生,我們說說話吧。」現在才想起她有很多事等著跟他說,就趁她現在記得,今天有空吧。
「嗯,謹遵夫命。」某人在在嬌女敕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邪邪的笑著說︰「就算是精盡人亡為夫也義不容辭。」
安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色性難改!
盯著他春意盎然的笑靨,安好突然沒了聲音,太多事情等著她開口,卻不知從那間開始說起。
「怎麼了?」見她糾結的擰起秀氣的眉毛,嬌憨中帶著些微挫敗,蘇少墨嘴角飛揚起笑意,深達眼底。
「我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安好就差沒糾結得啃手指了。
蘇少墨呵笑,「你說,我就听著。」
這下她更不知道說什麼了,原先還記得幾件重要的事,如今卻亂糟糟的攪在腦里,想一鍋糊了的粥。
見她眉頭越擰越緊,男人覺得好笑,低頭聞平她的鎖眉,清冷的聲音如沐春風,「如果是要問我愛不愛你這個問題,那麼安好,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我愛你。」
安好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搞得一愣一愣的,反應遲鈍,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想轉身緩和一下激動又緊張的情緒,可動作卻比思想反應得快,緊緊摟著他的腰,埋在胸膛下的小臉聞著他特有的氣息無可抑制的感到快樂,嘴角有笑意彌漫開來,像喝了這世上最甜的蜜,心花怒放。
「嗯,我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安好的聲音軟軟的,像一顆制作精美的果凍,含在嘴角舍不得咬,放在手上舍不得捏,听得他心里也化成了一汪水,悠悠的晃蕩著,直想也把她也化成一汪水,纏綿悱惻。
蘇少墨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輕柔的將她往上提了提,剛好面對面,額頭貼著額頭,動作親密,只相差一厘米的鼻尖能聞到彼此身上熟悉的味道,「好好,我愛你,你呢?」
男人將姿勢放得很低,懷揣著一顆滾燙的真心捧到她的面前,柔柔得近乎小心翼翼,眼里的溫柔深情想洶涌澎湃的浪潮,鋪天蓋地的席卷她,似要將她活活溺死。
「我、我……」安好閃爍其詞,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敢看那張在瞳孔里放大又定格下來的清俊臉龐,面部表皮溫度騰騰爬升,聲音細如蚊聲,「我、我愛…。你……」
是的,她愛他,她怎能不愛他呢?
蘇少墨如同被定住一般,心神皆是一震,他仿佛身處一望無際的花海,看到了萬種鮮花綻放的姿態,聞到了千種花香彌漫的肆意,嗅到了似有什麼東西在心房里蓬勃發芽。
他知道,那是幸福,是愛情,是她的一顰一笑。
他徹底淪陷了!
她的聲音很小,輕到一個呼吸就能吹散,卻又那麼真實的存在,在他的心海激起千濤駭浪。他不敢太放肆的深呼吸,幽深靜謐的眸子泛起圈圈漣漪,凝神注視著她嬌羞的模樣,在唇齒間細細品味那句話的甜美,這是他听過最動人的話語,仿佛來自天國的天籟之音,再多的弦奏也掩不住它美妙的旋律。
「再說一遍,好好,再說一遍,嗯?」他的聲線優雅得想一只伸懶腰的貓,用最性感的蜜醞釀出最誘人的香味,一沾即醉。「叫我的名字再說一遍。」
他沒說听到,也沒說沒听到,只是態度輕柔的哄著她,央著她,誘惑她,微涼的薄唇貼上她靈氣逼人的眼楮、秀挺的鼻子,甚至不管吻了多少遍依然不倦的唇瓣,每到一處都竄起一小撮火苗,將紅潮越燒越滾燙,濺起一路的芬芳。
安好以為他沒听清楚,嬌羞著不知所措,想扯著他的衣襟祈求放過她,手掌心卻傳來一陣肌膚相親灼熱的觸踫感,放也不是,模也不是,她才後知後覺他們是光果著身子在被窩里相擁。
他的腰很精細,經過昨晚瘋狂的運動後她再也不敢懷疑這條腰驚人的爆發力,他的胸膛寬厚而溫暖,安全感十足,完美的倒三角黃金比例,是女人看了都垂涎的想模一把,更羞人的是,她豐滿的柔軟正微微貼著他的胸膛,稍稍一動便能摩擦出一片火花。
小臉騰騰躥紅,「少、少……」安好突然語頓,人前她可以毫不猶豫的叫他的名字,自然到本就該如此親密,可不知為什麼,當著他的面無卻論如何都不能做到自然的呼喊,好害羞!
蘇少墨漆黑的眸子突然灑下一片陽光,照亮里面所有的情感和情緒,萬物復蘇,邊吻著她邊央著她再說一遍。
安好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雙美眸凝視住他深邃的眸,一下子就被吸了進去,「我愛你,少墨。」說完馬上別開臉,眼楮不知往哪里放。
某人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接著輕聲愉悅的笑了出來,最後,一張大大的笑臉在俊顏上開得春風得意、花枝招展、妖孽眾生,安好後悔得想咬舌自盡,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覺得殺傷力太低不足以造成傷害後又沒好氣的再瞪。
可惡的臭男人!就知道欺負她!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小心……安好的碎碎念還沒有說出口就在男人深長的吻里胎死月復中。
吻得太久,男人似要將滿腔的熱情盡數化為火焰,他的一顆心就像放在火上烤炙,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卻又那麼享受,只恨不能燃起熊熊烈焰叫她一並燃燒,將她葬身在他為她燒起的**火海里。安好嬌喘著,小臉漲紅,鼻間口中的空氣都被他掠奪殆盡,簡直就要窒息了!
男人終于舍得放開她,但手臂依然禁錮著她用力一握就會斷的腰,灼灼的盯著她,眼眸含笑的湊近她的耳廓,呵著曖昧的熱風說︰「嗯,知道了。」說完微微勾著唇,眉眼含春,表情極為溫柔。
可看在安好的眼里卻像極了偷腥的貓,很欠扁,非常欠扁,態度太惡劣了!
所以她忿恨又萬種風情的瞪了他一眼,惡作劇的瞅著他胸前兩點的猩紅凸起中的一個,小嘴微張,力道剛剛好的就是一口。
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