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屏幕上面滑動。樂羽菲一個勁翻著電話簿。翻來翻去就是那些。很想打個給某人。但是又怕暴露了。還是放下手機。打開電腦。一邊上網一邊等待小玥回來。
「你起來啦。怎麼還在被子里。你也太懶了吧。」小玥回到家。走進房間。看著羽菲。故意揶揄。
羽菲擺著腦袋。無奈︰「今天睡太久。我就懶得換衣服了。你今天回來得挺晚。工作是不是很忙啊。我給你揉一揉啊。」
「好啊。我的肩膀快酸死了。」殷小玥很是樂意地坐到床上。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覺。微微勾起的嘴角對于明天將要發生的事情。她可是非常期待。
睡前。殷小玥拿上兩杯牛女乃。分一杯給羽菲。看著她喝下。她才安心睡覺。
冬天的陽光柔和。即便是正中午。都那麼讓人覺得可愛。光線照在羽菲的臉上。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看時間。十二點多了。晃晃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
「今天還醒的早一點。起來吧。不然睡下去更暈。」洗漱完。換上自己的衣服。她打開冰箱看了看。只有一點面包。她無語。自己是不是太饞了。兩天就吃掉那麼多東西。
拿著那一點面包。她啃了幾口就吃完。模模還未飽的肚子。她感覺四肢沒什麼力氣。重重地呼著氣。自語︰「早知道就讓小玥多買點吃的了。還是有點餓啊。感覺好乏力啊。」
甩著手臂。她總覺得提不上勁。考慮著要不要偷偷出門買吃的。突然。門口穿來砰的一聲巨響。她不禁顫抖一下。走到門口對著貓眼看去。
「咦。外面這是。」
砰砰砰。
「有沒有人。拜托。救命啊。」
看著外面的人叫喊。樂羽菲趕緊開門。急切問道︰「發生什麼事啊。」
一個青年拖著一個體型微胖的大叔。滿臉焦急道︰「拜托你幫幫忙好麼。我爸突發心髒病。現在需要送到。你能不能幫我一起送到醫院。」
「什麼。心髒病。天吶。我幫你。」樂羽菲一下也懵住。也來不及多問什麼。看著地上抽搐的大叔。她關上門。就幫著小年輕一起抬著大叔下樓。
攔下一輛計程車。她跟著小年輕一起將大叔送到醫院。看著大叔被擔架抬走。羽菲站在醫院樓下。松口氣。扭動自己的手腕。略略難受道︰「手發軟了。怎麼會這樣。誒。我好像沒拿手機就出來了。不對啊。我干嘛不直接叫救護車來呢。」
忽然想起這個問題。樂羽菲捶一下自己腦袋︰「睡暈了吧。」
看著醫院周圍。她拉起衣領。遮住自己的臉。快步離開。一路走著。為了避免自己被發現。她往小路走。穿著樓道間的巷子。突然。她被一個人叫住。
「不。不好意思。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抱著旅行包。穿著樸素。戴著眼鏡。說著帶有口音的普通的一個男人。站在巷子里轉來轉去。
「你。叫我。」樂羽菲指著自己。很警惕的看了看眼前的人。不像是被派來的。
「對對。我在找我的親戚。但是我好像找錯了。你能不能幫我看看。」男人遞上一個寫著地址的紙條。很是憨厚的露著笑容。眼里有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