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染搖搖頭,「沒事,一會就結束了,我先進去了。浪客中文網(百度搜索︰я庫,看小說最快yd小說網
里面的宮女等了許久不見有人進來,已經替她掀開簾子了,蘇雲染謝了一下,垂首走了進去。
簾子落下的那一刻,東辰夜對著定遠將軍傳遞了個眼神,定遠將軍終于定下心來,對著副將吩咐了一聲,士兵立刻把女子那邊的營帳包圍地更緊了一些。
太陽已經全部跳了出來,照在綠野茫茫地草原上,那情景美得讓人心驚!
就在這個時候,皇後縮在的營帳里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
「護駕!!!」定遠將軍大喝一聲,已經圍在營帳外嚴正以待的士兵立刻沖了進去,一下子把皇後的營帳塞地滿滿當當!
東辰錦和東辰夜就在門口,在听到尖叫聲的第一時間就沖了進去。
「雲兒!」蘇雲染手上還拿著滴血的簪子,剛一回頭就看到一道白影從門口閃了進來,一把將她抱在了懷里。
隨後一群士兵也都呼啦啦地擠了進來,把原本還挺寬敞的帳篷塞得水泄不通。
陵王已經拿扇子當武器擺出來架勢,「母後!兒臣來救您!」
定遠將軍大刀一亮,「呔!大膽刺客!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皇後終于從驚嚇之中回過神來,頂著一張怒容一一點過是誰做主沖進來的東辰錦、東辰夜、定遠將軍,「誰讓你們進來的!大膽!不知道這是女眷們檢查的地方嗎!要是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你們哪個吃罪得起!」
她說完忽然又想到了東辰錦和蘇雲染已是有了婚姻的,于是又補充了一句,「錦兒例外。」
「謝母後!」東辰錦說著謝恩的話,手上卻還把蘇雲染抱得死死地。
定遠將軍看到蘇雲染手上還抓著帶紅的簪子頓時冷笑出聲,「人贓俱獲!妖女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蘇雲染一臉懵懂,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簪子……」
「那簪子是本宮的。」皇後一掀衣袖,沉聲呵斥,「怎麼?你們連本宮都要懷疑了是不是?本宮是刺客嗎!」
東辰夜遲疑地收起扇子,「可是我們剛才听到母後您喊叫,這才……」
皇後一個冷眼過去,「本宮不過是看到了一只老鼠,雲染已經替本宮把老鼠弄死了,怎麼?本宮看到老鼠不能喊叫嗎?」
眾人這才低頭去看,果然看到皇後腳邊有一只死翹翹的大老鼠,地上還有點點零星的血跡。
其實在草原上遇到老鼠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是皇帝和皇後的營帳會特別注意一些,鋪上地板,放上鼠藥什麼的,但這是臨時清出來的兩個帳篷,自然不如皇帝皇後的營帳講究。
東辰夜懵了,「這麼說,剛才……是誤會一場……?」
一想到剛才這群粗人竟然不顧禮數就這樣沖進來,還拿武器對著她這邊!皇後頓時怒上心頭,「定遠將軍!你該當何罪!」
「臣不敢!!!」
「屬下不敢!!!」
一陣鏗鏘的武器落地聲,定遠將軍和他的屬下已經跪了一地。
東辰夜趕緊出來求情,「母後!他們也是擔心母後的安危才一時情急,請母後大人大量,就不要和他們計較了吧!」
「本宮看他們不受點教訓是不會學會規矩的!」皇後冷斥一聲,轉向蘇雲染,立刻換上了和藹的面容,「雲染!你沒事吧?有沒有被他們嚇到啊?本宮替你教訓他們為你出氣!」
蘇雲染虛弱地擠出一個笑容,「沒有,臣女沒事,謝皇後娘娘費心了。」
皇後此時沒有想到,那麼大的老鼠都能戳死的女子,怎麼會被這點場面就嚇住了?
「母後,雲兒身體不舒服,兒臣可以帶她走了嗎?」蘇雲染此刻還虛弱地不振地靠在東辰錦身上,平日里總覺得東辰錦一臉病容,和蘇雲染對比起來,反倒是東辰錦看上去要有精神得多。
皇後立刻首肯,「可以可以!趕緊帶雲染下去休息!這臉色白的,本宮看著都心疼!太醫呢?快讓人去把太醫請過去!」
皇後的宮女立刻提起裙擺往外跑著去找太醫了。
東辰錦扶著蘇雲染往外剛走,剛走了一步,定遠將軍突然站起來,「慢著!」
「你還有事?」東辰錦淡然回頭,剎那間,紫眸中的冰冷竟看的定遠將軍一怔,他一眨眼,再看過去有發現剛才的感覺消失了,宣王還是那個宣王,「皇後娘娘!她是否依舊接受過檢查?」
東辰錦冷然一勾唇,「將軍,論輩分你已經可以做雲兒的爺爺了,父皇在我小時候曾教育我要宅心仁厚,皇爺爺治天下也是以仁、以德服眾,為何將軍要對一個小輩三番兩次地故意刁難?這是否與皇爺爺當初的治國之道背道而馳?」
「錦兒說的有理。」皇後也站在東辰錦這邊,「本公告剛才已經檢查過雲染的後背了,她後背一點傷痕也,只有肩上有點小傷!」
東辰錦眉心很快地一蹙又松開,沒有說話。
他給蘇雲染上藥的時候清楚地記得她的後背絕不是什麼「一點傷痕也沒有」,相反有很多各種東西造成的傷痕遍布。
「那肩傷又是怎麼來的呢!」定遠將軍不依不饒。
蘇雲染虛弱的聲音忽然傳來,「是太子射野兔的時候殿下誤傷了我。」
「你若是不信,本宮也無法,將軍,事情已經鬧得夠大了,你還嫌璃月國看我們的笑話看得不夠多嗎?」皇後一听這事還跟太子有關,更加幫著蘇雲染了,一番話說得定遠將軍啞口無言,「錦兒,送雲染回去好好休息。」
「兒臣遵命。」
東辰錦在不遲疑,立刻帶著所有人從眾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出去了。
簾子剛掀開,就看到皇帝和一干朝臣全站在外面,皇帝看著跪了一地的士兵,不禁出聲詢問,「出什麼事了?」
「皇上!」皇後急急幾步走到皇帝面親,還對剛才的事情義憤填膺,「他們不經允許擅自闖入臣妾的營帳之中,您以為他們該當何罪?況且剛才還是臣妾在為官家女子驗傷的時候,如果他們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叫人家一介弱女子以後有何顏面存活于世?」
皇後說著又瞪了定遠將軍一眼,語帶諷刺,「將軍只有一個兒子,自然不懂得那些擔心女兒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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