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羅辰曜才吃痛松開了她。
此時的她,唇瓣被吻得紅腫,泛著晶亮,看在裴羅辰曜的眼里,誘惑至極。
什麼柳下惠,什麼忍耐,都化為烏有。
他腦子里想的,只有一個念頭。
就是好好的愛這個女人,將她狠狠的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可舞梨落用手抵著他,不讓他靠近,喘著氣道,「裴羅辰曜,你冷靜點。」
冷靜?
他這個時候怎麼冷靜?
可是,他因為剛剛大病一場,完全沒有力氣將舞梨落的手攔開,只能讓她這麼抵著再看。
粗啞著嗓子說道,「落兒,不要在離開我了。」
那種痛,撕心裂肺,他承受不了那種痛。
舞梨落微微一暖,將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深深地凝視進他的眼眸里,溫柔的道,「好,不會再離開了。」
「你每次答應我的,都沒做到。」裴羅辰曜好似怨婦一般,抱怨了一把。
舞梨落啞然失笑,這樣的裴羅辰曜,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一次,是真的。」
「希望如此。」裴羅辰曜心里有著不安。
總覺得,他們之間,還不會這麼簡單。
閉上雙眸,他緊緊的將她霸佔在自己的懷里,用下巴磨蹭著她柔軟的發絲,一下下,一點點。
溫情的氣氛,在兩人的周圍散發開來。
舞梨落聆听著他的心跳聲,沒來由的十分安心。
倒是一陣輕輕的咳嗽聲,讓兩人面紅耳赤的分開來。
裴羅辰曜不悅的看向來人,看到的是受了傷的舞征以及同樣一臉赤紅的慕沉水水。
舞梨落也看到了舞征手臂上的傷口,著急的問,「怎麼了?怎麼會受傷?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舞征淡淡的道,「沒事,一點小傷口。」
慕沉水水問舞梨落。「師傅可有創傷藥?」
舞梨落從衣袖里拿出了一瓶創傷藥,遞給了慕沉水水,見舞征似乎真的沒事,才放下心來。
舞征看了看裴羅辰曜,關心的問道,「他的傷,沒事吧?」
「沒多大的事,已經解決了。」舞梨落將藥草之類的東西收了起來,並囑咐裴羅辰曜,「你躺下歇息,現在的你是四肢酸軟無力的。」
裴羅辰曜靠在背後的軟墊上,才稍稍安穩了心思,雙目眷念的看著舞梨落,好像整個世界都只有她一人。
慕沉水水有些不自在,這裴羅辰曜,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你怎麼會受傷呢?」
這才是舞征關心的問題。
照道理說,這世上,沒幾個人能傷得了裴羅辰曜的。
舞梨落也微微蹙眉,擔憂的問道,「你的蠱毒,怎麼會發作?」
蠱王一般不會發作的,除非被蠱鈴召喚了。
一想到蠱鈴,舞梨落的心就狠狠的一沉,急切的看向裴羅辰曜,「是不是有人用靈魂之鈴對付你了?」
裴羅辰曜微微閉了一下眼楮,算是回答了舞梨落的問題。
舞梨落氣得猛將桌子一拍,「該死的!到底是誰拿了這靈魂之鈴?在北沐的時候,我好像也听到過這個鈴聲,當時整個人就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