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苒閣內,春意盎然,景色怡人。я?燃?文?я
日上三竿,冷雨寒一夜好夢,睡到自然醒。
睜開眼楮掃向身旁,那昨夜被她折騰一宿的人兒早已不知何時離去,空留下一室蓮香,滿滿的沁了人的整個心肺。
「蓮茉,更衣。」
或是昨夜太過剛猛了,冷雨寒撐起有些發酸的身子,坐在塌上。
與苒陌風同塌是出乎冷雨寒意料之外的事情,冷雨寒本是想逗逗那個害自己中毒的正王夫,順便也可以混淆一下有心人的視听著。
可哪知詩 煙的身體似乎很久未好春事,一經沾染便不能自拔,連引誘一點都不行。
冷雨寒不禁在心底發笑著想,如果有一天真正的詩 煙若是犧牲了,估計一定是被牡丹花下的風流所累,很鄙視這具沒有骨氣的王爺身體吶。
「可苒陌風他?」
想想昨日苒陌風在塌上表現青澀的的樣子,冷雨寒有些疑惑。
為什麼昨夜的苒陌風很像是第一次和詩 煙的身子同`房呢?
按道理來講,苒陌風是詩 煙的正王夫,十三歲時就被詩 煙娶進了門,怎麼可能同婚四年未有房`事呢?莫非,這其中還有蹊蹺?
「王爺,朝服已備好,是否現在更換?」
蓮茉領著十名小侍依次在冷雨寒的面前站好,垂首站在塌邊。
「朝服?」
為什麼要換朝服?現在好像已經過了早朝的時間?
一股無力感在冷雨寒的心中油然而生。
雖然冷雨寒知道這具身體以前是與凰鳳女皇同朝為政的,但是,自己又不是詩 煙,也沒詩 煙那個聰明透頂的腦袋瓜子啊?
不懂朝政的她!該怎麼辦?
「王爺?」
蓮茉不確定的問著,近來,王爺的反應很慢啊。
「換那套純白的家衫吧。」
揚手指指蓮茉身後那名小侍托盤中的純白的蠶絲綢衫,冷雨寒將蓮茉的懷疑盡收眼底。
如果連一名新進府的下人都開始懷疑詩 煙的行為,那就算自己勉強入了宮,面朝了當今的女皇,以其一國之皇的銳利眼光,也會被看穿的。
與其這樣,冷雨寒自認為還是做一只躲在殼子里的蝸□□較好。
不見人,也不讓人見,只說是殘毒未清,這樣一來,誰也看不出破綻,自己還能保命,何樂而不為?
「是。」
尊了冷雨寒的命令,十名小侍開始伺候冷雨 更衣。
束發的束發,換衣的換衣,挑選衣飾的認真比量著,幾番修整之後,冷雨寒挑挑眉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呵呵,挺美。
凝眉羞月,煙眸傾城,絳唇朱砂淡抹,一雙縴細的玉手垂在身形兩側,冰膚勝雪。
高挑修長的身子配上一襲女敕白的天蠶絲料綢衣,足下一雙白狐皮做的短靴,簡約干練,隱隱散著一股讓人不敢忽視的俊冷與威嚴。
只有一點,冷雨寒覺得很可惜,就是依舊是很矮啊,依舊是個小孩子的模樣啊。
「蓮茉,回凰鳳殿。」
嘆了嘆氣,冷雨寒決定還是不去欣賞自己,越欣賞越心疼。
冷雨寒很堅信,如果自己穿來的時候詩 煙沒有中毒,那自己可就絕對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禍水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