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武!武!武!武!」
雄渾深厚的吶喊聲自圍場整齊的向外散開,所有士兵把包括冷雨寒在內一共七名女子圍在中央,盡情吼叫,情緒比之前還要興奮。(Www..Com)я?庫я
遠在圍場外的苒輕塵在听到圍場內的吶喊聲之後,暗在心底說聲‘不好’,就直接輕功奔向圍場,也顧不得鼻間還有血跡沒有擦干。
在圍場內,圍著冷雨寒等人的圈子越縮越小。
士兵的吶聲的頻率也愈發快起來。
「你們要小心,當吶喊聲停止的時候,就是我們血拼的開始。」
冷雨寒剛說完這句話,就听到場內的吶聲一波接過一波,直至**相重,混在一起,最後,化成一個‘殺’字的時候,場內陡然肅靜。
「殺!」
呼聲震天的喊殺之間,圍場上所有的士兵突然像豹子遇到吃食一般對著冷雨寒幾人猛烈圍撲過來。
鋪天蓋地的人影,全是男人。
冷雨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見到過那麼多的男人。
更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那樣親手殺死那麼多的男人。
赤手空拳的與成群的男子拼殺,要多謝詩 煙身體里的原本能量麼?
冷雨寒一手扭斷自己面前那名男子的頸骨,只听‘卡嚓’一聲骨頭的硬響,男子強硬的身子便如河沙一樣癱軟下去。
在恢復全部屬于詩 煙的記憶之後,冷雨寒對于詩 煙本身所修習的這種殺人之法很敬佩。
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直取他人要害一擊即中的有效制敵之法,精準度極度。
在詩 煙的記憶里,凡是詩 煙想取走的人頭就從來都沒有多留一秒鐘過。
至于詩 煙到底是在哪里學習的這種殺人狠招,在詩 煙的記憶里並沒有很清楚的交待,所以冷雨寒也就一知半解的隨手拿著,隨方便用著。
倒在冷雨寒身後的尸體已多達三十具,冷雨寒在男人泛濫的士兵隊伍圈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至于其它女子的戰況如何冷雨寒是沒有時間去觀注和分析的。
冷雨寒只是模糊覺得那幾名女子的武功應該不錯,因為在冷雨寒的身後一直都是傳來男子可憐淒慘的叫聲,從未有一句女子的痛楚聲傳進冷雨寒的耳朵里。
七名女子,就是用那樣不輸于男兒的堅強在圍場里浴血拼殺著。
守城里的兵士都听到圍場里傳出不同于尋常作樂的叫感聲,慌忙跑出自己的營帳,將整個圍場包的嚴嚴實實,而且人數在不停的增多,一層又一層。
用冷雨寒的角度在看的話,這場面很像端午節用來解救屈原的粽子,而自己隨同身邊的這六名女子就很像粽子里的大棗,或者葡萄干?
反正是被圍場上如大米一樣多的雄性動物給包圍著。
照這樣下去的話,冷雨寒初步認定,自己一定會戰死在這塊不出名也不出緋聞的小地方上。
「這個女人,身手長進了?」
停在圍場的柱樁之上,苒輕塵看著圍場中央徒手擰斷士兵頸骨的冷雨寒,苒輕塵的心底泛起陣陣說不出來的感覺。
是心疼?還是惋惜?
直覺上,苒輕塵並不希望那個曾大聲哭著罵自己的女子會變成如眼前這般心狠手辣。
可是在經歷過那樣的事情之後,又有誰還可以保持著那份來自靈魂深處的單純與平凡呢?
「女人,不要讓本皇子後悔今天救了你。」
飛身奔向還在圍場中努力取人性命的女子,苒輕塵在空中連續踩著兵士的肩或者頭頂,如雁鳥翩飛般幾處起落,才停在冷雨寒的面前。
「才來?」
冷雨寒在見到苒輕塵的第一時間內,反饋給苒輕塵一句帶有質責的問候。
「殺了本皇子那麼多人也不說聲對不起?」
不由分說的摟住冷雨寒的腰,苒輕塵再次飛身而起,于空中幾個停落又折回原來所在的木樁上。
「放了那些女人。」
「那王爺陪輕塵一夜。」
「你威脅我?」
圍場上的人越多,對那幾名手無寸鐵就女子就越不利,聰明如苒輕塵,怎會看不出這個形勢?
「王爺可以不受威脅。」
除了此時正站在身側的這個女人,其它任何女人對于苒輕塵來講,都是螻蟻一樣的存在,不需要太費思量。
「你!」
冷雨寒知道苒輕塵算準了自己會妥協。
「陪?還是不陪?」
只是短短幾個字,苒輕塵卻把‘威脅’這個詞詮釋的很深入骨髓。
「本王會記上這筆帳的。」
手中的冰魄銀針再次甩出,又是幾名男人在那幾個女子的身邊倒下,冷雨寒決定受協。
「王爺何意?」
苒輕塵非要冷雨寒親自說出口不可,畢竟這種征服女人的感覺令苒輕塵很舒服。
「陪吃、陪喝、陪睡!行了吧?」
「心甘情願?」
苒輕塵發現冷雨寒故意生氣的模樣很可愛。
「完全心甘情願!」
「嗯。那王爺在這乖乖呆著。」
一直陰沉著的面孔終于露出點笑意,苒輕塵飛身跳下柱樁,直朝著那六名女子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