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笑寧,拿開你的髒手。(絕對權力否則,本王可不敢保證本王手上的這根銀針是否會刺入你的心髒!」
地面上的雨水濕濕漉漉,多少替冷雨寒減輕了體內燥熱,冷雨寒單臂勾住華服男子,貼在男子耳邊低語。
在其它男子看來,那正是男女親熱的標跡。
「你、你想干什麼?」
苒笑寧哆嗦的松開探進冷雨寒內衫的手,打著輕顫問。
「放本王與那五名女子離開!」
「這、這、這麼多人正在興頭上…」
苒笑寧一不小心把話溜出口,換來冷雨寒一記凶狠眼色。
「苒笑寧,不想活命的話,本王就與你同歸于盡!你大可看看,是他們的拳腳快,還是本王的冰魄銀針快!」
針尖刺入皮膚,滲出薄薄一層血珠,疼得苒笑寧急忙咧嘴。
「放!放!放!」
「還不下令放人?」
擒住苒笑寧雙肩強迫苒笑寧站起身,冷雨寒一手扣在苒笑寧的鎖骨處,一手抓住苒笑寧的手袖,退到離圍場稍遠的地方冷聲說道。
「好!好!你們這幫兔崽子!都給本殿下停手,都給本殿下停手!」
苒笑寧心里有氣發不出來,大聲喊著。
圍場內的消糜之間陡然停止,所有的男人們都瞅向苒笑寧。
「快點讓他們放人!」
手上力氣加深,針尖又深入一些,血珠再次滲出皮肉,冷雨寒對苒笑寧決無半點留情之處。
「好好好!」
連著說了三聲,苒笑寧是怕了這個女人了。
明明是服食承歡散最多的一個女人,到最後竟成了最清醒的那一個。
「讓你們放人你們听到了沒有?你們要是不听,本殿下明天就貶你們的職,罷你們的官,把你們全部送到凶獸斗的獵場里去!」
苒笑寧放開喉嚨大喊,直到喊破了嗓子,圍場里的男人才開始有所行動。
在最後一輪的虐行結束之後,男人們拖著軟在地面上不知生死的女子肢體,丟到圍場的大門之外。
冷雨寒望著圍場大門處慢慢起身跌跌撞撞想要前行的五名女子,心里總算松快一點。
還好,都還活著。
就是不知道被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等到所有女子全部退到冷雨寒身邊,冷雨寒勒緊苒笑寧,「讓所有士兵退回營帳!」
「是!是!」
在苒笑寧的奮力呼喊下,圍場里的士兵才緩緩散去。
「既然脅迫了,就脅迫到底好了。」
望著面色泛紅,藥力明顯未過的其它五名女子,冷雨寒手腕用力扭上苒笑寧的手肘。
伴著‘卡嚓’的聲音從苒笑寧的肘骨處發出來,苒笑寧疼的就地蹲下。
「這是給三皇哥欺辱本王的教訓。」
又是‘卡嚓’的聲音從苒笑寧的肘骨處發出來,苒笑寧的另一只手肘骨也被冷雨寒也扭折。
「送我們出守城!」
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冷雨寒一腳踹在苒笑寧的身上,踢得苒笑寧齜牙咧嘴。
倒在地上竟然昏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
又踹了一腳昏死過去的苒笑寧,冷雨寒拔下腰帶上的嵌扣取出凰女軍里的信號彈,用掉最後的力氣拉開繩環,將手中的發射信號扔向頭頂那片高空。
冷雨寒看著七彩的煙火在雨夜中散開美麗的煙花,腦中思緒渙散,眸里漆黑一片。
「語妝、陌風,來找本王吧。本王再也不和你們吵架了,本王、本王、再也不逞強了…」
「丫頭!」
當所有的爭斗結束,一身飄逸的白衣男子才姍姍來遲,接住冷雨寒搖搖欲墜的身子。
「苒輕塵?你、你、你這只豬可以來的再晚點。」
眼中的焦距沒辦法對的精準,冷雨寒聞到了苒輕塵身上特有的那股味道。
說不出來有多香,淡淡的,像塵土的味道。
「我來晚了,丫頭。」
千言萬語,還有用麼?
白衣男子心疼的把冷雨寒緊緊摟在懷里,無限憐惜。
「本王不會怪你的,因為你是只注了水的豬嘛!本王怎麼會和一只豬計較咧?」
承歡散的藥效再一次發作,冷雨寒貼了白衣男子溫暖的胸膛,身體有些發燙。
「是誰?」
懷中的女人衣扣全開,露出被雨水澆打著的瑩潤肌膚。
女子的胸口上脹紅起來幾道指痕,明顯是被人侵辱過後的瘀傷。
月兌下外衫套在冷雨寒的身上,白衣男子眸色清厲,掃過其它五名女子,冷冷問道。
女子們沒有說話,軟著身子坐在地上,迷蒙的眼神如霧瞅向昏倒在地上的華服男子。
「三皇哥?」
眉額微蹙,墨眸生寒。
冷澈如夜,靜如冰潭。
危險的氣息明靜且清淡,如煙絲縷縷,輕飄飄的圍攏在白衣男子的四周,幽冷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