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苒陌風的手臂沒有再向上提,苒熠日不解的盯著抱住自己腿的女人。я?燃?文?я
「太、太子,留著他至少可以保皇上和您得安全啊!若是殺了他,凰笞王便再也沒有任何顧及,到時候,勢必要把我們趕盡殺絕替她的王夫報仇啊!」
小喬抱著苒熠日的腿,直視苒熠日的眼眸。
「哈哈哈!笑話!本太子就算殺了他也照樣有辦法活著出去!」
內力一振甩開纏住自己的女子,苒熠日加大手上的力氣,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苒陌風身上。
「不要啊!太子,不要啊!」
顧不得身份會被拆穿,小喬快速從地上爬起來,沖著苒熠日掐著苒陌風的手臂張嘴狠狠一咬,咬出了血跡。
「怕死的賤女人,還敢咬我?」
踹開一腳踢飛小喬柔弱的身骨,苒熠日松開苒陌風走到小喬而前,用力一拳打在小喬臉上,小喬眯眯眼楮,昏了過去。
「苒陌風,我告訴你,詩 煙把我龍涼國給亡了,那她也別想活著過快活的日子。本太子現在就殺了你給龍涼陪葬!」
「不要啊,太子。要殺就殺表哥肚子里的孩子,表哥是媚兒的,表哥不能死啊!」
緊緊迤住苒熠日想靠近苒陌風的腳步,柳媚兒急急的說道。
听到柳媚兒的話,苒陌風雙手護在小月復之上,頻頻搖頭,身子由于過度驚懼,開始出現大幅度的顫抖。
「嗯,那好吧。看來媚兒的面子上,就饒他不死吧。不過,他肚子里的孽畜就得由媚兒你來解決嘍。莫言,把你的匕首交給媚兒表妹吧!」
「是,太子!此匕首別名‘離刀’,刀有九刃,刃刃反刺,扎入皮肉不可撥出,一旦拔出勢必會連著體內肉筋一齊根根扯斷,媚兒郡主動手的時候可要快些喲!不然萬一下手慢了,你的表哥活活痛死在這靈刀的刃鋒之下,就不值了。」
白衣男子從懷里掏出一柄銀鞘瓖金的匕首恭恭敬敬的遞到柳媚兒手。
「要、要我怎麼做?」
接過匕首,柳媚兒望望苒熠日,望望苒陌風,最後望向白衣男子。
「呵呵,非常好辦。郡主只要動動手指在你表哥的肚子上輕輕那麼一戳,豎著一劃,再橫向一刮,任血和胎兒一起咚的掉出來,就行了。」
眸眉含笑,猶如遠山初開的桃花,色美芳艷,白衣男子握著柳媚兒的手腕,比在苒陌風小月復的位置,循循善誘,細心指導。
「唔!唔!」
月復中痛得難以坐穩,苒陌風看著白衣男子未達眸底的笑意,嚇得渾身一激令,唇瓣咬破。
「我、我,表哥,對不起,對不起,你、你忍忍,只要你月復內的孽畜沒了,太子就能饒你一命了。你不要怕,不疼的,不疼的。」
柳媚兒握著匕首,刀尖沖著苒陌風,哆嗦著走近。
「唔!」
身後無路,苒陌風慌急的抓起身下的稻草不停的向柳媚兒砸去。
稻草擲在柳媚兒的發上、肩上,認衫上,看起來那麼無力,絲毫沒有阻止柳媚兒走近的身影。
「表哥,沒事,不疼的。只要表哥活著,媚兒以後會給表哥生很多很多的孩子。生只屬于表哥和媚兒的孩子,听話!媚兒會快點結束的。」
捉住苒陌風不停晃動的雙手,柳媚兒拿話哄著苒陌風。
「唔!唔!」
小月復持續抽畜、陣痛,像是快生了。是皇兒知道危險要逃離了嗎?可是,誰能來救皇兒呢?一切,听天由命嗎?
苒陌風看著不斷靠近自己的匕首,再有一寸就刺進皮肉了。
「表哥,忍著點。」
柳媚兒對準苒陌風小月復最高的地方,咬牙閉眸,用力狠狠刺下去。
「唔!」
強行運力一掌打開威脅著月復中皇兒的匕首,苒陌風深哼一聲,貝齒緊閉,唇角緩緩流出腥咸的鮮血。
「啊!」
一聲厲呼,柳媚兒的身子被甩到牆面上,掉了下來。
「表哥,為、為什麼要留著那個女人的孽畜!」
柳媚兒痛苦的扶著牆面站起,眸里埋著被忌妒點燒的怒火。
「呵呵,七皇子的毅力,莫言佩服。」
彎腰撿起被苒陌風掌力打去半截的匕首,白衣男子模著離刀的斷處走到苒陌風面前。
沒有理會白衣男子,苒陌風半閉著眸子再也沒有力氣睜開。
「不過,七皇子這般用武,不怕傷到月復中的孩兒嗎?」
白衣男子貼近苒陌風的面,近到苒陌風可以感覺到男子的呼吸。
‘若生,一起生。若死,陌風也不怕。皇兒沒了,陌風活著不如死去。’
對于白衣男子的靠近,苒陌風出奇的沒有反抗,用手指在只有白衣男子能看到的地面上寫出回答的話。
「呵呵,是麼?若是孩子和你只能活一個,怎麼辦?」
小聲在苒陌風耳邊低語,白衣男子把手貼在苒陌風的小月復上,認真盯著苒陌風。
‘救皇兒!’
什麼猶豫都沒有,苒陌風堅定不移的寫出自己的答案。
「恭喜!你的選擇為你和月復里的孩子贏得了一線生機。不過,莫言有個條件。」
‘什麼?’
「以後不準出現在煙兒的面前。」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
「毋須多問。應還是不應?」
‘我,答應你!’
只要能救得了煙兒的骨肉,就算讓我永生都不再與煙兒相見,那又算得了什麼呢?皇兒,不是父親狠心,只是你沒有享受母皇寵愛的福氣罷了!
皇兒,原諒為父!一定要原諒為父!
月復中的疼痛己經到了再也無法忍受的地步,苒陌風一狠心,點頭同意白衣男子提出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