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本王可不想獨守空房喔。浪客中文網(」
受傷過後的漠語妝體重輕了不少,冷雨寒抱著漠語妝走回床塌的路上竟感覺自己的手臂上沒有半點重量。
是自己這兩年打仗鍛煉的臂力大了?還是漠語妝受的傷已經到了枯油無骨的狀態了。
「煙兒,不要後悔,不要…傷害我。求…求你了。」
藥力開始發作,漠語妝微睜著眸子,口中喃喃說著讓人心疼的話語,拽住冷雨寒袖口的手指漸漸無力的松開,砸向塌被,落在冷雨寒急時接住的手里。
「傻瓜,本王怎麼舍得傷害你?你疼,本王比你更疼。」
把那白如脂的手小心的握在掌內,冷雨寒心疼的看著,想著。
如果這個男人還醒著,一定會恨自己吧。可是,如果恨能換回這個男人一輩子都無法再擁有的東西,冷雨寒寧願漠語妝會永遠恨著自己。
上官臨玥來了,不是為了參加冷雨寒的婚禮,而是為了阻止冷雨寒迎娶漠語妝。
因為,身為男子,漠語妝已是無法帶給女人幸福的不舉之人,所以,上官臨玥不顧凰女軍威森嚴,破例趕來告訴冷雨寒這個關于漠語妝的不幸消息,想讓冷雨寒斷卻娶漠語妝為夫的想法。
初次听到這個消息的冷雨寒並沒有像上官臨玥想象中的那般或震驚、或失落、或傷感、或是舉消與漠語妝的親禮。冷雨寒只是靜靜坐在一旁听上官臨玥把事情說完,然後輕輕拋下一句︰「我不會放開他的,不論他變成什麼樣子。」就走了。
「語妝,這兩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不肯告訴我?」
漠語妝現在的身體根本無法再承受任何藥物的刺激,即使是美人樓里藥力最輕最淺的‘牡丹紅’都不行。冷雨寒對這件事情自是清楚不過了,為了可以讓漠語妝免受與自己同塌無親的尷尬,冷雨寒在酒里下了一種用來催人入眠的寧神之藥,有補身血的功效。
「煙兒,行了嗎?」
換下喜服,苒輕塵穿了一件米白長衫走進屋門。
「嗯,馬車都準備好了嗎?」
冷雨寒收回眸里的疼,沖著苒輕塵點點頭。
「好了。夜洛涼已經在車上了。木紅雪和木天香會和我們一起去暄昭。府衙會暫時交給白慕三打理,我們快去快回。」
新房喜被,一絲不亂。苒輕塵環視屋子一圈走到冷雨寒身邊,橫抱起躺在塌上毫無意識的漠語妝等著準備換裝的冷雨寒。
「臨玥呢?」
月兌下喜服換上平時出行時穿的便裝,冷雨寒走出屏風的時候肩上多了一個包袱。
「趕回西領了!西領守軍出事了。有很多女軍受疫病傳染,傷亡不少。」
那是一個時辰之前送來的加急軍報,負責送信的女官在駛來的路上累死八匹良馬,用二日的時間從西領趕到凰陌城向上官臨玥匯報。上官臨玥在看到報急之後跟著前來的女官匆匆離開,把和冷雨寒告別的事情交待給了苒輕塵。
「疫病傳染?和蘇家有關?」
第一時間,冷雨寒想到了西領的大將軍蘇子曦和蘇子蕁。
「可能性很大。听說‘毒琴公子’善用毒物傷人來取樂,不知煙兒可有了解?」
「了解甚微。咱們先去暄昭安家替語妝問診,如果順利的話,回來的時候取道外城,折去西領瞧瞧!」
事情有輕重緩急,西領的事情再大,畢竟有女皇詩 然在那頂著,她那個西領的皇夫是白佔位置的?冷雨寒可不相信詩 然的魅力那麼差,連個喜歡自己的皇夫都處理不定。
目前最重要的應該是想辦法如何讓安家的大門朝著自己敞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