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涼風悄隱,漠語妝躺在塌上斂眸淺睡,神智已然清醒。浪客中文網(
「漠眸冷頰輕睫羽,倩影霓裳惹流光。月泠酒冷秋宿夜,琴一動,曲難忘,語回殤,妝斷腸!語妝,這首你曾經送給本王的詞,你早就忘了吧!」
幾日不見,塌上的男子清瘦許多,瘦得冷雨寒心疼的認不出來了。冷雨寒思及漠語妝在現代里說給自己听的那幾句話,感隨思動,口上念了出來。
「煙兒?」
漠語妝听到冷雨寒念的帶有自己名姓的曲頭詞,心下一暖,再也裝不下去,無法扮作熟睡的樣子。
「本王把你吵醒了?」
冷雨寒瞅著漠語妝瘦出尖下頜的絕美面孔,臉上帶著幾絲歉意。
「煙兒今日不忙了?」
沒有像平日里嬌慣的賴在冷雨寒懷里,漠語妝起身折好被褥,站到桌邊沏茶。
「語妝,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走到漠語妝的身後,環腰抱住,冷雨寒把頭靠在漠語妝的後肩,不太習慣漠語妝對自己的疏離。
「為什麼要生氣?啊!」
倒斟熱水的茶壺一抖,水灑在漠語妝的手上,燙的漠語妝苦呼一聲,茶壺摔在桌面上。
「燙傷了嗎?讓本王看看!來人,快拿清火膏來!」
漠語妝的手背上,燙紅一片,連成水腫透明的燙泡,冷雨寒看著,扎眼似的心疼。
「煙兒,沒事!」
抽回被冷雨寒握在手心里的手,漠語妝回的淡漠。
「語妝,本王知道這些日子難為你了。別生氣了好不好?看這手燙的?跟糖包子似的,要不是怕你疼著,本王饞的就差沒咬上一口了。」
清涼的燙傷膏點在棉花上用心涂抹,冷雨寒出其不意的親了一唇的燙傷藥膏輕輕吻著漠語妝腫起的手背。
「快停下來,讓外面的人看到了成何體統?」
唇瓣接觸過的肌膚生出絲絲微涼,漠語妝嚇的著了慌。
堂堂一個冷酷絕狠、尊威甚高受人崇敬的王爺,居然呆在男人的房塌里用嘴唇沾著藥膏替人上藥?傳出去丟人都丟到份上了!
「呵呵,本王都不怕丟人,你怕什麼?你嫌棄本王?」
唇上沾著褐色的苦味藥膏,冷雨寒賴依依的湊到漠語妝的面前,慢慢朝著漠語妝的唇吻去。
「我可不想吃到藥的苦味!」
在冷雨寒貼往自己的一刻,漠語妝手快的拿起桌上的濕帕拍到冷雨寒想要偷襲的臉上,轉身,向門外跑去。
「漠語妝!你再敢把手帕丟到本王臉上一次試試?做了壞事還想逃跑?你給本王站住!」
快跑一步追出門外,冷雨寒伸臂一摟,扯回漠語妝的身子,壓向床塌。
「煙兒,天、天還沒黑!」
冷雨寒看著漠語妝的眼神熾熱強烈,漠語妝被冷雨寒盯的渾身發燙,連帶著手背上的傷,漠語妝快要分不清哪里才是真的傷到了。
「嗯?沒黑?那本王現在就把黑夜還給你!」
撕了衣屏上的黑色蒙紗遮住漠語妝羞意纏繞的美艷面孔,冷雨寒隔著蒙紗的絲滑吻上漠語妝的唇畔。
耳鬢 磨,細喘漣漣,塌帳落下,塌上的女子男人享盡塵世的天人之歡!
「煙兒,讓我陪在你身邊好不好?」
枕在冷雨寒的胸口,漠語妝手中玩著冷雨寒散落在塌上的發梢,平緩瘋狂愛過之後的心悸。
「那你的身子怎麼辦?」
冷雨寒揉著漠語妝的肩膀,不放心的問。
「我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煙兒,語妝不想像現在這樣和你分開。」
坐起身,漠語妝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重重說道。
「身子真的好差不多了?就你這一身排骨?模起來都沒有肉!」
眸光自動濾過漠語妝瘦得不成樣子的身板,冷雨寒問得懷疑。
「煙兒!語妝很有肉的好不好?」
急著證明給冷雨寒看,漠語妝拉起冷雨寒的手放進自己的內衫,引著冷雨寒四處動著。
「呵呵!那本王想吃肉,怎麼辦?」
內衫下的手停在漠語妝胸口,冷雨寒食指輕輕點在漠語妝胸口產生觸感的地方。
「煙兒∼」
「證明給本王看吧!如果本王覺得你的身子真的好到能夠與本王一起上陣殺敵的程度,本王就解除你的封禁令!」
冷雨寒靠在枕上向低移了移,抱著漠語妝壓上自己的身子,唇角壞壞的揚起。
「煙兒,好壞∼」
舌尖踫上冷雨寒的小衣側扣,漠語妝撫手順著冷雨寒的身側向內模去。
一個下午的迷情放縱,冷雨寒睡到半夜方醒過來,記起蘇子蕁還被自己鎖在屋子里,冷雨寒替漠語妝蓋好被子,捶著快折騰散架的身子穿靴起身,向外走去。
「咳!咳!咳咳!」
冷雨寒在夜的冷風吹拂下,疲憊困倦的咳了一路。
都是縱情過度的後遺癥啊!冷雨寒有時候會覺得,自己要是真有累死的那一天,一定不是為了詩 煙的江山社稷累死的,而是被詩 煙命里這十個男人給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