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枕頭作什麼?上官將軍院里什麼都有啊!蘇子曦、蘇子蕁的屋子還空著!直接搬人過去就行啊!」
楚千楓不解,苒輕塵的腦袋,好像也不太聰慧啊!
「認枕頭不行嗎?」
蘇子蕁的屋子?毒會不會很多?腦中回想起那日在桃林中花神一樣的美男子,苒輕塵臉一沉,坐回塌上。(要不是那根茫刺,漠語妝會這般恨自己嗎?應該不會吧?
事實上呢,是沒有人可以預料的。恨與不恨,只差了一個‘不’字,一種否定的含義。漠語妝會怎樣選擇是沒有人知道的。
「煙兒,你不理我?」
塌上,**漸退,滿面緋紅的男子,發絲零散的披在身後,衣衫半解,身上的薄棉錦被蓋在腿上。
「語妝,以後能不能不對他們動手?」
攬過漠語妝的身子,冷雨寒說的鄭重,嚴肅。苒輕塵身子飛出的一刻,冷雨寒的心跟著拋飛了。那麼多的血色,冷雨寒的痛聚在眸中,是雙重的。
一半是心疼苒輕塵,另一半是心痛漠語妝,他的狠絕,他的忌妒,詩 煙印象里的那個快要殘害破毀的神魂,終于初露端倪,快要騰空出世了。
這次受傷的是苒輕塵,那下一次呢?是上官臨玥?楚千楓?還是遠在凰陌城的夜洛涼?
冷雨寒害怕,害怕會看到有朝一日,所有的人都因漠語妝的忌妒走向絕路。沒有後宮三千,冷雨寒不在乎,獨寵皇夫一人,冷雨寒也不在乎,可是,她的皇兒們怎麼辦?
「煙兒,我只是不想放過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錯了嗎?」
迷惘,漠語妝躺在冷雨寒的懷里,把手覆在冷雨寒的手上,憂如夏花。
「語妝,有些傷害,是源于誤會!在誤會的最初,可能沒有人會想到傷害這兩個字啊!看事情,不能只看模到的,見到的。因為這其中,還有猜到的,想到的,無中生有的。
很多的原因,造成了誤會。在傷害之前,是否應該仔細想過呢?三思而後行,不就是為了讓人不要因為看不清的誤會,而做出悔恨終生的事情嗎?」
反握住懷里這個注定會與自己一輩子糾纏在一起的男子,冷雨寒無法理開內心想要表達的思緒。只是單純的希望,所有與詩 煙有關聯的男子都可以幸福、健康的生活下去。
「煙兒?我,以後,會想。」
生硬、勉強的說出,漠語妝與冷雨寒緊緊扣在一起的手指,縮緊,松開,再縮緊。
「語妝,這一陣子本王可能會來看你少些。本王想去多陪陪臨玥。他誕下皇兒當日,本王就沒有陪在他身邊。本王想要給他彌補些日子,行嗎?」
漠語妝現在的執拗心氣,冷雨寒只能試著和漠語妝商量。如果漠語妝不同意,冷雨寒的打算就會虛累很多。
「煙兒的去留,是語妝能做得了主的嗎?」
松開冷雨寒的手,漠語妝翻過身子,背對過去,理智上覺得冷雨寒說的想法很對,可是,心里就是消了先前的熱度,降成冰涼的山水,冷意及至全身。
「語妝,本王準備進守朢城!只等西領守軍再次到達,本王就會離開幪巳。上官臨玥剛生完皇兒,本王不想他再跟隨本王身邊,征討戰陣,打算讓他留守在幪巳。到時候,本王與他聚少離多,愧對他和皇兒的,可能會更多。所以,給本王一些時間,陪陪他。行嗎?」
抱上漠語妝的腰身,冷雨寒知道漠語妝心中的抵觸,那抵觸,就像飛上天空的風箏,稍微一扯,就會斷開風箏的結線,一分兩散。一個站在地面遙遙觀望,一個飄在天空,隨風游蕩。
「煙兒,我想要!」
翻身,壓住冷雨寒的身,漠語妝盯著冷雨寒的眼,眸色深黑,像無底的暗洞。
「嗯??」
錯愕,堵住了可以反射的神經。
「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煙兒的全部!沒有一絲分給別人的全部!」
不給冷雨寒任何反抗的機會,漠語妝扣過冷雨寒的雙手按至頭頂上方,動作強暴的吻上冷雨寒的唇,瘋狂撕裂身下女人的衣衫,帶著霸佔與侵虐的觸感瞬間貫穿。
「唔!好痛!」
漠語妝的強行掠奪,充滿痛苦的前奏,冷雨寒閉眸承受,漠語妝掏空似的疼恨發泄。
「煙兒!煙兒!煙兒!」
低沉的喘息,伴著一聲比一聲強烈的呼喊,漠語妝的額上滴下點點香汗,攀上樂欲極至的高峰,一覽漫步雲端的美妙。
「哎!」
漠語妝熟睡過去,睡夢中緊緊摟著冷雨寒的身子,害怕失去一般把冷雨寒鎖在懷里。冷雨寒無奈的呼出一口輕嘆,腦海中突然閃過記憶里一張笑容淡雅、清芸的男人面孔。
陌風,如果你還在,一定會理解本王的做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