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妝,你在想什麼?早膳送來了,趁熱吃吧。(不燙!」
端起粥碗給漠語妝吹溫,冷雨寒吃起自己面前的那一碗。
「嗯。」
冷雨寒的小動作讓漠語妝覺得很溫馨,其實,有個疼自己的妻子,也算不錯了。退一步,漠語妝在心里想著。
「語妝,能不能撥一部幽堂里功夫比較厲害的人給本王暫用?需要多少銀兩,你可自行向軍營管帳處領取,本王不予干涉。你看行麼?」
府里的膳食比軍營里的好上很多,杏仁魚片粥?比現代的手藝要強很多。冷雨寒喜歡粥里的味道。
「煙兒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溫馨的感覺強烈破碎,漠語妝放下粥碗,美顏不悅。
「如果本王說,見到你本王的心就會平靜,你信麼?」
餐畢,冷雨寒喝了鹽水漱口,擦干,正視漠語妝。近些日子,府上的王夫們對自己的信任度,減低了不少。
「怎麼講?」
「本王見到邵明君了。昨夜他在本王的塌上睡了一晚!」
不管邵明君出于什麼目的,冷雨寒都不想讓女軍的糧倉被白白佔了便宜。
「煙兒和他?有過同房之實了?」
第一反應,漠語妝和楚千楓關心的是同一個問題。
「本王怎麼可能去踫一個有斷袖之癖的家伙。」
眉角吊著不屑,冷雨寒跩跩的哼道。
「喔!真的沒有?」
不太放心,一個男人睡在一個女人身邊,怎麼可能沒想法?漠語妝懷疑的很。
「他的來意本王還沒模清。但有件事情,必須事前設防。女軍營里的糧窖,有可能是邵明君的下手之處。本王不能讓他得逞。所以,向你來借兵了。你借,還是不借?」
山嶺岔道處有暗樓,糧倉的儲備地方有幽堂,二十萬軟衛的隊伍之後,有上千女兵的死人祭祀刺殺。任他邵明君再有本事,也難分身三處,急時救應吧。冷雨寒為自己的智謀感到驕傲啊∼
「要多少人?五千,夠不夠?」
朢城之戰,十萬對二十萬。
美眉淡淡揚起一股憂郁,漠語妝說出幪巳城內一天可以招聚的幽堂力量,心底深深為冷雨寒捏了一把濕汗。
「夠,日落之前,能趕到朢城嗎?」
驚訝!冷雨寒沒想到漠語妝的幽堂,手筆的確挺大。
「能,但,語妝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銀子?冷雨寒往很俗的方面想去。
「為了防止邵明君再偷上煙兒的睡塌,語妝準備,今晚就搬到軍營去,煙兒睡哪,語妝睡哪,直到打仗結束,形影不離!」
比起邵明君的色心,漠語妝更加想要提防的是邵明君的野心。邵士凡死在自己女人的手里,邵明君一定會來討還這筆債的。
「呵呵,好。不過,本王累的時候,你不可以耍壞喔!」
事先言明,省得誤事。冷雨寒現在,很怕自己這幫惡狼夫婿。
「嗯。」
點頭答應,漠語妝薄唇一抿,美眸一眨,撲朔迷離的笑意漾在絕美無雙的玉面之上,吐出一句低弭話語,「那,煙兒現在累麼?」
「嗯?」
還沒意識到漠語妝話里的意思,冷雨寒的身子已被騰空抱起,離近床塌。
「漠語妝,不行!不行!本王還有軍務在身,等著去處理吶!唔!」
唇被堵住,冷雨寒的掙扎純屬徒勞。
「煙兒跑來語妝的屋子吃早膳,不禮尚往來點麼?欠語妝的昨晚,是不是該還了?」
想好好的愛著這個女人,很愛很愛。漠語妝望著冷雨寒被引出的女人熱情,猶燭火燒燃般,挺身而燼。即使被燒成蠟灰,也無所畏懼,只想順著心底最初的相遇,不顧一切的痴痴纏繞住,永不分離。
冷雨寒的預料沒錯,幽堂五千堂眾被調守女軍營倉的當晚,就遭到邵明君的軟衛死士夜襲。這批死士身上多背土藥火引,意圖引暴存糧的倉窖。
邵明君沒有料到冷雨寒一日就可找到在數量上多出自己軟衛十倍,在武學修為上又與自己軟衛不相上下甚至超出很多的習武能人,整整五百邵家軟衛全部命喪凰女軍營,對陣前的首仗,兵敗一招,輸的慘烈。只有邵明君一人,逃出凰女軍營,幽堂堂眾,負傷一人。
冷雨寒站在高處觀望女軍營內的撕殺,拍掌叫絕。漠語妝的幽堂,讓冷雨寒對凰鳳女國的黑暗勢力,大開眼界。
此仗後連續三天內,女軍的刺殺行動,暗樓的密防樓眾,一一到位。按照冷雨寒的計劃,針對邵明君的二十萬軟衛逐步展開所有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