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綰,不要去!不準去!」
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人,本身就沒有資格再活下去。(冷雨寒想想自己來到異世的這三年,真的沒有一件事情,是不借助男人才成功的。
失敗如此的自己,為何還要活著?是不是自己死了,所有的人就都會無所掛牽的拼命活下去了?不想再連累他人,冷雨寒一狠心,自己向靈刀的刃上抹去。
「想死?沒那麼容易!」
刀刃快速回鞘,邵明君揪著冷雨寒的衣領翻上馬背,朝著泠綰說道︰「明日正午,叫苒輕塵來邵家兵營見我!否則,我便割下詩 煙的腦袋掛上朢城守門!」
三萬多邵家軟衛鳴鼓收兵,這一仗,女軍未傷一人,但,還不如傷了好。凰鳳九王被擒,是死是活?無人知曉!
浩浩蕩蕩的軟衛軍回營安帳,邵明君拖著冷雨寒不住流血的身子扔在地上,蹲下,好奇的打量。
「女人,你挺有韌勁麼!還沒死?」
扳過冷雨寒滿是土灰的臉,邵明君點住冷雨寒身上幾處大穴,止住冷雨寒傷口處的流血。
「本王,倒寧願死了!」
閉眸不去看邵明君的臉,冷雨寒胸上的疼痛減少了些!邵明君是擔心自己死在苒輕塵來營之前?
「來人,把這女人給本將扒光!」
死到臨頭還這麼掘?邵明君站起身,笑眯眯的眼里帶著陰冷。
「是,將軍!」
帳外走進幾名男子,按住冷雨寒的身,開始撕扯冷雨寒身上的衣服。
「你想干什麼!不許踫本王!不許踫本王!」
女人天生的恐懼,來自男人的強行侵襲!冷雨寒眼看著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變少,卻無力挽留什麼。只能閉上眼楮,當作沒有看到,自欺欺人。
「停!出去!抬桶熱水進來!」
衣服,尚留小衣遮身。邵明君走到冷雨寒面前,自高處俯視看著兩手護在胸前,咬住嘴唇不肯睜眼的女人,體內產生一股奇怪的感覺。
別種風情的誘惑?邵明君的腦海里,飄走七個不太讓他舒服的字。
「將軍,熱水到了!」
帳外的士兵抬進大桶熱水,邵明君沒有試水溫,拎著冷雨寒丟進木桶。
「燙!燙!」
傷口接觸到水溫,冷雨寒直覺想要爬出木桶。邵明君誠心折磨著冷雨寒,一只大手籠在冷雨寒的腦頂,使勁向水按壓,直到,冷雨寒的身子全部沒入水面,不再掙扎。
「溺死了?這麼不經用?」
水面平靜,水里的女人沒有再掙扎的跡象,邵明君松開手,撢撢手上的熱水,懷疑。
「呼!呼呼!」
靜止的水面忽然濺出水花,水底的女人鑽出水面,臉頰上的灰土污物清去,猶如出水芙蓉,露出一張潔淨粉潤,清美如玉的女人面容。濕水沾透的小衣,貼在女人優雅美麗的身體曲線上,胸前呼之欲出的高聳柔軟,剎那吸引了邵明君懷疑的目光。
「難怪輕塵喜歡你!莫非是因為這個?」
女人,邵明君從未踫過。一生之中,唯一踫過的人,只有苒輕塵。對于女人的身體構造,邵明君向來不太了解。今天,是破天荒的頭一次,正正經經的欣賞著女人的體線,而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情敵。
被體內陌生的想法吸引著,邵明君向桶邊走了兩步,靠緊,雙手向前一伸,模到冷雨寒的胸口,揉著,很奇特的感覺∼∼
「給本王松開你的手!」
邵明君替冷雨寒封住血口的時候,順便封了冷雨寒的內法心脈,冷雨寒現在能用的,只有蠻力,對付邵明君,如以卵擊石,不是對手。
「輕塵模了很多次?」
一想到苒輕塵的手夜夜在女人的這個地方流連撫模,邵明君的手上不覺加重了力道。
「你TMD變態啊!松手!」
用盡全力打向邵明君,冷雨寒抬起的手臂在空中被邵明君握住,向側一轉,月兌臼。冷雨寒的身子,痛苦的傳來一陣輕顫。
「女人,你听著,人質,是沒有發言權的。更沒有動手的權利,明白嗎?」
拎著冷雨寒出浴桶,邵明君抱著冷雨寒放到案桌上,扔過一套男子長衫,敲敲桌面,說了一個字,「換!」
「在桌上換?你TMD心理崎嶇啊!」
開罵,循環開罵,無休止的循環開罵!冷雨寒現在能做的,只有這件事。
「換!」
邵明君給自己倒了杯熱茶,端坐在椅子上,眸光一瞬不輕的盯在冷雨寒的身上。
「你?」
「看!」
「滾!」
冷雨寒怒了,遇到個心理崎嶇的斷袖加變態,火大!
「你先示範?本將暫時還沒學會!」
品口熱茶,邵明君邪肆的臉上,暈起層層壞人的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