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冷雨寒傷口發炎,引發燙燒,邵明君睡著半醒,就覺得一雙熱燙熱燙的小手模進自己的衣衫,邵明君反射性的捉住侵入領地內的小手,翻身壓去,頓時,邵明君偟然。(
冷雨寒的臉通紅,脹起如隻果胖腫的弧度,唇瓣水潤透明,仿佛能夠看到肌膚里層流動的血絲。
「毒不是已經解了麼?難道是服食解藥時辰過晚,體內殘毒未清?」
取來解藥再給冷雨寒喂進一顆,邵明君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對這個女人有如此大的善心。怕她死麼?答案是有一點點,原因,暫不明確。
「陌風陌風不要走,皇兒,不要走,母皇的寶兒寶兒∼∼∼」
抓住邵明君的袖子不放,冷雨寒在夢里見到了自己心底深處一直懷念的人,還有和那人一起走來的未出世的孩子。
「陌風?呵,輕塵的七弟?女人,你心里惦記的男人真不少!到底哪里好?哪里吸引了苒輕塵?讓苒輕塵心甘情願的嫁給你?是這里?」
怒火,不知是為了苒輕塵不值,還是只因身下女人喊的是另外男人的名字,邵明君陰沉的眼眸,邪念乍生。
「女人,如果本將把你用了,你說輕塵,會不會很痛?會吧!哈哈哈!」
抽去女人系腰的衣帶,邵明君似瘋入魔境,侵上冷雨寒的唇,惡劣的咬緊,咬破,雙手撫上冷雨寒的身子,用力揉捻,懲罰般的盯著女人體上出現的紫青淤痕。
「陌風,痛,痛!」
眼眸干澀無力,沒有辦法睜開,冷雨寒以為是夢境發生真實,想要的多些,又疼的想退怯。
「詩 煙,本將不是苒陌風,也不苒輕塵,睜開眼楮好好看看本將是誰?」
衣衫全褪,冷雨寒身上冷氣襲來,幽幽睜開眼,身上的人和幻境中的人相隔相重,相交相疊,分不清,辨不出。
耳畔響起初來這個世界里,一個妖冶如花的美男子說的話‘如夢不真實,舍我誰修行’,冷雨寒看到眼前的人,似乎是那個美若妖孽般的男子,冷雨寒伸手向男子的臉頰上模去,口中喃喃而語︰「若語?你,過的,幸福嗎?」
「若語?暄昭安家?不知好歹的女人,男夫多得你都記不清了?凰鳳國的女人,果然和妓館里的賣身女人沒什麼兩樣!檔次低的很!」
只一晚,就听到三個男人的名字,邵明君憤怒,將怒火一貫而入。
「若語,不要!痛!唔!」
身體的疼痛代替了所有的臆想,冷雨寒無比清楚的認出身上的男子是誰。
「邵明君!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憑什麼!」
疼痛,持續而快速,冷雨寒的眼里流出淚水,模糊了視線,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喜歡的事情,在和討厭的人做,喜歡與討厭粘合在一起的感覺,不會中和,只會讓喜歡被討厭玷污,而討厭,還是討厭,甚至會變得更加討厭。
「憑什麼?你上了我的男人那麼多次,我只向你討回一次,有何不可?本將沒覺得虧本,你算賺了!」
說的理所當然,邵明君相當大方的吻上冷雨寒的胸口,腦中在比較,男人的胸和女人的胸吻起來差別很大?
「本王,一定,會殺了你!」
恥辱,越發擴大,身體的不由自主,讓冷雨寒羞愧難當,十指抓緊床單,用力拉扯直至摳破撕裂,冷雨寒堅守心底的最後防線,不肯呼喊出聲。
「女人,喜歡就喊出來!讓本將也听听輕塵喜歡的聲音到底有多動听?」
十四年未動的**忽然被點燃,邵明君在冷雨寒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三番五次,邵明君不懷好意的挑戰冷雨寒的心理防線,整整一夜,冷雨寒唇上的血,咬破,凝干,凝成血印,復被咬破,凝干,至始至終,冷雨寒沒有求饒,沒有哼聲,眼淚,到天亮的時候,流干。
在邵明君最後一次幾近無所其極的瘋狂佔有中,冷雨寒一口咬上邵明君的手腕,死死咬住,咬得,鮮血直流。邵明君揚起的巴掌狠狠打下,在冷雨寒冷淬的眸光逼視下,停在冷雨寒的臉頰邊上。
「女人,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本將!」
用手捂住冷雨寒的眼眸,邵明君的心,沒來由的升起一絲心虛。體內的□□不斷涌動,邵明君很快忘掉心里殘存的不忍,欲加蠻橫霸道的為所欲為!
冷雨寒咬著邵明君的腕骨,血,大漬一片的流著,眼里,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