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出來了?」
如果沒有逃出來,怎麼會遇上詩 煙?冷雨寒輕松略去漠語妝不想說出的話題,換種方式,一言代過。浪客中文網(
「嗯。」
點頭,漠語妝接著說道︰「逃出勾欄,語妝身無分文,在廟里靠乞討為生。後、後來——」
「遇到了本王?」
風雪之夜,男孩與女孩交付終身的美麗邂逅?
呵呵,冷雨寒感慨萬端。都說世事無常,可這世上,偏就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逃出皇宮的詩 煙,遇到逃出勾欄院的漠語妝,兩人彼此相依一生的紅線,從此糾纏,無法扯開!
同命相憐的愛情?
「嗯!那、那夜之後,身為幽堂堂主的姑母派人尋到語妝,教授幽堂內功心法,半年之後,語妝找、找到了煙兒!」
束起長發,卸去描妝,漠語妝男扮女裝混進女軍營,從一名小兵官升副將,兩年,做了詩 煙的貼身護衛。詩 煙非是等賢之輩,第一眼看到漠語妝就識破其男兒之身,留在身邊享為己用。
「哈哈!你這小腦袋瓜挺聰明的麼。你怎麼知道那夜就是本王?」
冷雨寒挺難理解的,僅憑一點血跡,就能認為自己?
「語妝溶了血布,取藏血樣,問了客棧里的人,追著煙兒的方向找,找到了皇宮大門。再後來,用了一些煙兒可能不想听到的手段!」
「喔∼那你在落水干嗎騙本王說本王佔你的清白?」
冷雨寒想起舊帳,心里不舒服的很。
「呃∼呵呵!」
被問住了,那時漠語妝以為冷雨寒不願再要自己,就耍了點小心思。怎麼?耍心思也犯法?
「哼!欺騙本王,罪過很大滴喲!」
撲向漠語妝,冷雨寒翻壓上身,按住漠語妝的手臂,吻上漠語妝的唇。
「煙、煙兒∼」
懲罰味道強烈的吻,囂張狂野,冷雨寒吻的心滿意足了,坐起身,結束懲罰。
「煙兒∼」
臉色緋紅,漠語妝從身後摟住冷雨寒,熱到發燙的胸膛緊緊貼上冷雨寒的背,雙手順著衣衫的領扣慢慢下滑,依次解開。
「干嗎?」
喝水不解渴,想鑽池子了?冷雨寒模到漠語妝的手,上面的溫度,能烤只小鴨了吧?
「煙兒∼」
碎吻,吻上冷雨寒的頸,漠語妝並不說出內心想要的,只是用行動一步步表示著想要的渴望。
「呵呵∼」
屈服于漠語妝的柔情攻勢,冷雨寒笑著撫上漠語妝的胸口,五個月,清修的時間,漠語妝的身子,餓空了吧?
馬車里的情趣,不管白日黑夜,沒有外人的私家領界,是冷雨寒和漠語妝的二人甜蜜。
「語妝,我想去凰瑞宮!」
再一次,冷雨寒逃出漠語妝的懷抱,說的信誓旦旦。
「凰瑞宮?煙兒,陛下現在正與暄昭打仗,你若私自進出凰瑞宮,恐有不妥!」
「本王會夜行的嘛!」
冷雨寒狡辯。穿著夜行衣進去,誰能發現自己?
「那我陪煙兒去!必須!形影不離!」
「好嘛,好嘛!」
四天之後的圓月之夜,兩個黑色身影借著柳枝的遮擋躍入守衛森嚴的凰瑞宮。宮殿內,燭火通明,小侍,奴婢排整站立,面容端嚴,垂身而候。
宮內臥榻,兩名縱情歡愛的男女之身,藤纏樹繞,嬌喘吟語,說不完的愛意濃厚。
「皇夫,陛下還在外面打仗,你就在宮內尋情,不怕被陛下發現麼?」
女人的聲音,沙啞,粗獷;女人的動作,激烈豪邁!
「哼∼陛下那麼多的夫侍,有幾個能守得清規的?」
塌上的男人撇撇嘴,掐著女人的腰肢,狠狠壓向自己,一次比一次快速,動蕩。
「哈哈,皇夫,看來陛下沒能喂飽你啊!」
爽朗的笑聲傳遍大殿,女人身體一陣抖顫,伏在男人身上喘著粗氣。
「哼!她心里裝著全是那個嫁給九王的賤男人,對我?不過就是饞食的應付而已!」
推開女人的身體,男子翻身爬了上去,臉上意猶味進,「王御醫,你,是解渴了,可本皇夫,還差著遠呢!」
「哈哈,是嗎?那皇夫,就請酌情發揮吧,只要別讓林山下不來塌就行!」
「嗯∼你真壞∼」
男子吻上女人的唇,女人按著男人的頭頂壓身自己胸口,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幾分嫌惡。
熱感,傳至全身,臥塌上的男子只顧水深魚游,殊不知宮窗外,兩個黑影已然看了許久。
「嘖嘖,語妝,葉皇夫的身材沒你好耶!」
全身上下白白的女乃油色彩,一看就膩的慌。冷雨寒目不轉楮的盯著塌上的男人,在心中做著比較,完全沒有看到漠語妝已經冷卻下來的羞赧臉色。
「呵!這麼喜歡看男人的身體?」
漠語妝的醋意,天大地大,大到無所不在,稍不留意,就拍著翅膀露臉一下。